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李良的飞车没飞多久就遭到了进攻。
虽然这是他的本来目的,但是这方式就让人不爽了。
好在黄金战车之坚硬,那是可以防核弹的,一炮下去根本连块漆都没掉。
当然,震动是少不了的。
李良收车直接落下,一边坠落一边扫视着究竟是哪里发出的攻击。
嘭!
一声巨响,李良打着旋飞了出去。
他的衣服上,多了个圆孔,那是子弹的杰作。
“妈的,给老子打得转了个圈,怕是**吧?”李良心里大骂,一股怒火偏偏发不出去,憋得他有够难受的。
一栋说不上高也不算低的大楼楼顶,一个男人透过狙击镜看着那个毫发无伤的目标,一张嘴张得老大,足以塞下一颗沙包大的拳头。
“这尼玛是人吗?反器材**竟然连皮都没擦破,有没有搞错?”男人心头异常震撼。
他本来藏在楼顶上就是为了狙击有可能路过的随便社团的人,没想到狙是狙到了,却完全没达到预期的程度。
“这特么是人吗?”男人又自问了一句,忽然拿起枪转头就跑。
他不觉得自己留在这里真能捡到什么便宜,还是消停躲起来等任务结束好了。
他此时才想起来,自己胆子实在太大了。作为天灾社团里的新人,拿人头这种事应该是前辈们做的,自己没本事打辅助,也无法打野,至少要做到不送人头才行啊!
抱着这崇高的觉悟,男人一溜烟跑下楼,躲了个地方就不出来了。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种正确的自我定位,让他免于一死。
不过其他人,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华伟是天灾社团的副社长。
因为对社长的绝对崇拜,他也选择了召唤师的路线,而且并不是那种任凭召唤兽冲在前、一旦被近身就瘪茄子的传统召唤师,他的自保能力,相当强大。
正因如此,对那个不知死活竟敢在楼群中开飞车的家伙,他相当嗤之以鼻。
当然,未免这是随便社团的陷阱,他并没有大意,唤出了自己的老伙伴后,他骑着老伙伴朝着那人的坠落方向冲去。
大地在震动。
华伟座下的那只有着黄蓝相间条纹、头上覆盖着三角甲壳的恐龙状生物,足有三四层楼房那么高,体重自然恐怖,走起路来声势自然不凡。
楼宇间,一个背生双翅的俊男御风滑翔着,追上了骑着大恐龙的华伟。
“副社长,一个小角色罢了,你怎么出来了?”俊男没等华伟说话又开口道:“你这一出场如此声势浩大,估计吓都把他吓死了,让我们还玩什么啊?”
俊男看似抱怨,实则巧妙地拍了个马屁。
当然,他知道自己拍马屁的功夫并不强,更知道这位副社长就喜欢这调调,你要真不着痕迹地拍,他可能还还生气。
华伟果然笑了笑,虽然很隐蔽,但还是让俊男看在眼里,俊男心道一声。
“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这才是强者应有的心态,当然了,也不能太过谨小慎微。你虽然有强者的实力,心态却不可取。”华伟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说得却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废话。
当然是废话了。
经历过那么多任务世界,在学院活了那么就,基本没有谁会轻视别人。
轻视他人的,早就死在自己的大意之下了。
华伟说完,也有点脸红了。
他忽然想起,这句话他已经说过好多遍了,不禁有点尴尬。
一声惨嚎,让他脸色一变,座下大恐龙和他心意相通,原本的步幅猛然加大,一阵地动山摇地冲向发声处。
俊男也面色一变,翅膀陡然一拍,滑翔改成飞翔,猛地飞向高空越过一栋大楼,直奔目的地冲去。
看着那前一秒还生龙活虎,下一刻就被打得头都没了的自家男人,彪碧莲惨嚎一声,浑身衣衫尽裂,化作长满了长毛的纤瘦狼人,朝着李良扑了过去。
“尼玛,真够难看的了!”李良看了眼四肢着地扑过来的彪碧莲,心里仅有的那一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对美女感兴趣。
没变身前的彪碧莲有那么一分姿色,李良自然有点冲动,因此才引出她的男人。李良本来有点为自己的想法而愧疚,可是探查两人的罪行后,他不再有这种情绪。
这两人是夫妻,彪碧莲因为不能生育愧对丈夫,主动给丈夫物色了一个漂亮女孩当礼物,让丈夫去强奸,而她在一旁帮忙动手。事后囚禁女孩,又多次帮助丈夫侵犯女孩,等女孩怀孕后,给女孩剖腹产取出孩子,直接害死了女孩。
这起案件很神奇地没有惊动任何人,甚至连女孩的父母都不知道孩子已经死了。两人就这么逍遥法外了多年才因为意外而死,来到了学院。
李良一寻思那可怜的女孩,下手当然不会留情。
而现在,看着彪碧莲所化的狼人,哪怕她没变身,再性感,李良也不可能有什么感觉了。
上这种人渣,简直脏了他的枪!就连有这种想法,都脏了他的脑袋!
“彪碧莲?不要逼脸?这名字起得真特么形象!老子就送你去见你那狗逼男人吧!”
李良骂了一声,一拳砸了过去。
他可不想这女人那么轻易地死去,他要砸断这女人身上每一根骨头,把她肚子生生剖开,让丧尸把她肮脏的下面咬个稀烂,让她尝尝那女孩曾经遭受的可怕经历。
彪碧莲一拳就被李良砸倒在地,嘴里涌出鲜血。
别说她只是个狼人,就算是狼人之祖,下场也是一样。
纯亚德曼金属的强大,根本不是她可以抗衡的存在。
一把拎起彪碧莲的脖子,李良一记膝撞狠狠地轰在她的脑袋上,只听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彪碧莲狭长的狼鼻骨连带着上颚彻底碎掉,鲜血喷洒一地。
李良如法炮制,废了她的四肢,扔麻袋一般扔了开去。冷哼一声,李良唤出了一只丧尸下达了命令。
很快,彪碧莲就浑身抽搐起来。
剧痛让她清醒,但是她想动却动弹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都做不到。
无法生育的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比生孩子还可怕得多的痛苦,她脑海中,忽然回想起那个女孩当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哀求。
要求饶吗?
彪碧莲脑海闪过这个念头,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人活着果然不能作恶。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