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过了一小段)
“伊斯卡达尔那个杂种找本王喝酒,说是王者的酒宴,所以本王就答应的他的邀请,冥你呢”在冥等人暂时居住的酒店的房间中,小萝莉的脸庞上满是高傲,她抬起象牙般的下巴,本来想俯视冥的,但是因为身高原因变成了仰视,(萝莉身材)所以她的这一番做派怎么看都像是在对冥撒娇一样。听到她的请求后,原本是打算让真白她们一起去的,不过大家都对这个酒宴不感兴趣,只有路西法表示感兴趣,于是就这样,冥带着自己的路西法应邀与吉尔一起前往征服王伊斯卡达尔举办的酒席。当然,对于冥在自己邀请的情况下还带上另一个女人赴宴感到很不爽,但吉尔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下来。“走吧,跟上本王。”吉尔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出房间,朝楼下走去。黑夜再次降临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夜晚依旧漆黑而静谧一道闪亮的电光划过夜空。似乎昭示着今夜不会平静。忽然,一阵轰鸣声在森林的上空响起。不仅如此,这撕裂黑夜的轰鸣声还给正站在城堡阳台的爱丽斯菲尔的魔术回路造成了巨大的负担,晕眩感几乎让爱丽丝菲尔倒在廊下。轰鸣声来自近距离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结界已遭到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术式已被破坏了。“怎么回事……正面突破?”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肩,那是发现异变后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saber的双臂。“没事吧?爱丽丝菲尔。”“嗯,只是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乱来的客人到访。”“我出去迎接吧。你待在我身边。”爱丽丝菲尔闻言点了点头。留在前去迎击的saber身边,就意味着她自己也必须面对敌人。但战场对爱丽丝菲尔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最强的servant就在自己身边。爱丽丝菲尔加快脚步跟在saber身后,两人飞奔着穿过了惨不忍睹的城堡。目标直指玄关外的露台。既然是对方从正面进攻,那应该能与他在那里相遇。“刚才的雷鸣,还有这无谋的战术……对方应该是rider。”“我想也是。”。“喂,骑士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这声音是从大厅传来的,看来对方已经踏入了正门。毫无疑问,敌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听他中气十足的呼喊声,那语气倒不像是即将战斗的战士。但saber丝毫不敢懈怠。她边跑边将白银之铠实体化。爱丽丝菲尔与saber终于穿过走廊来到了露台……然而当二人借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厅内的敌人servant时,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哟。saber。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怎么成这样了,嗯?”rider毫无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齿,随后他煞有介事的活动着脖子。“rider。你……”saber厉声开口道,但面对这总让人感到莫名的敌人,她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些什么好了。倒是rider惊讶地皱起眉头说道。“喂骑士王,你今晚不换身现代行头吗?别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saber身穿盔甲的样子如果被说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裤加t恤又该怎么评价才好呢。如果将这盔甲视为saber的骄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却又仿佛在暗示着它的脆弱。这里,或许只能说声“无知者无敌”了吧。韦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爱丽丝菲尔,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不必言明,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早就说过你这身装扮很白痴,你还老是这么喜欢显摆。”敢这么直接当着rider面说出来的自然只有作为他的master韦伯了。saber有些不解,“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rider举了举抱在手中的桶。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个木制红酒樽。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看了还不明白?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saber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爱丽丝菲尔,怎么办?”爱丽丝菲尔也同样一头雾水。之前因为森林的结界被破坏而愤怒,但在看到那张笑嘻嘻的脸后,她也无论如何都恨不起来了。“他不像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难道真是想喝酒?”“别想太多了,现在可还没有到全面开战的时候呢。”似乎看出了两人的疑惑,rider微笑着说道。“是吗?”saber放下了疑虑。爱丽斯菲尔还有问题:“你是想采取怀柔政策?”rider摇了摇头:“不,这是挑战。”应该已经失去了战意的saber。此刻不知为何严肃了起来。“挑战?嗯,也是......我是王,你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将王道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听见了saber话语,征服王大笑着点了点头,“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剑相向,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骑士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有趣。我接受。”毅然作出回应的saber如同在战场上一般散发着凛冽的斗志。直到现在。爱丽丝菲尔才意识到这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战斗”,一场不流血的战斗!“难道真的要以喝酒论输赢?”爱丽斯菲尔担心的看着saber那娇小的身躯。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昨夜的战斗没有波及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两名servant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至于程风则在花坛边站着,盯着花坛,似乎是想数出花坛中有多少朵花。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笨蛋!这才不是呢!”韦伯作为master,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的指出了这个常识性的错误,但也只有他能够指出来,毕竟saber、爱丽斯菲尔都对日本不是非常了解。rider惊讶的看了眼手中的竹制柄勺:“不是吗?”“绝对不是!”很奇怪,明明韦伯的身材是最矮小的,而且性格也很懦弱,但面对征服王那吓人的大块头却总是十分强硬。或许,这就是征服王的人格魅力所在吧。“那就算了。”rider似乎有些沮丧,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资格?”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的王道比较强了?rider。”“正是,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rider一改刚才的严肃口吻,恶作剧般地笑着。随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哪。”“——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仿佛是在回应rider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立刻僵直了。“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啊,在街上我见到她时是叫她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闪闪。但她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她吧。”身穿甲胄的吉尔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呵呵呵,不说这个了,金闪闪,你迟到了,必须喝一杯,还有那边那位魔王小哥也一样。这时,saber看向了一旁的冥:“为什么这个人也在这里?”“我吗?”冥砖头看向saber,“吾乃魔王,这个理由够吗!?”saber认同的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接过了rider递过来的勺子,吉尔皱着眉头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既然是“挑战”,那么就绝对不能拒绝对手递过来的酒。“还真是王的尊严呢。冥无声的笑了笑,“即使不满意也强迫着自己接受,意外的可爱呢。”“唔!!呸呸呸!!这是什么劣酒啊,你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王者间的战斗?”吉尔接过酒樽喝了一口就立刻吐了出来,她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中的酒樽,然后很是不满的质问着。“是吗?我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不错的酒啊。”rider有些可惜的接过吉尔递过来的酒樽。“切,晚了一步吗”一道金色粒子逐渐组成一个人影。
“哦哦,这不是那天晚上的另一位英雄王吗”
“杂种,这普天之下英雄王只有一个那就是本王”
“杂种,这普天之下英雄王只有一个那就是本王”征服王的话语使吉尔两人很不快,说罢,吉尔和刚刚出现的另一位吉尔加美什对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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