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赶紧去尝尝人家正常发挥做的东西吧,我的这些黑暗料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了。”乔以晨盯着茶几上的那盘黑乎乎的鸡翅,忍不住这么说。
夜景辰笑了,他知道这个小女人还在耿耿于怀,看来还是要想些其他的事情转移乔以晨的注意力才行。
吃过了晚饭,乔以晨才抽出时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猛然发现,在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前叶曼宁给她打过几个电话。
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按道理来说叶曼宁应该还没有睡。
于是乔以晨把号码回拨过去,想看看叶曼宁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找自己。
只是等了几秒,叶曼宁那边就快速的接起了电话。
“啊!救命啊晨晨!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啊啊啊!”叶曼宁一阵哀嚎,吓得乔以晨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出去。
“曼宁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有人欺负你吗?”乔以晨第一反应就是叶曼宁出事了,急需自己的解救。
叶曼宁一脸的委屈:“我难受!我想哭!因为明天的我将会生不如死!”
乔以晨眨眨眼,倒是觉得叶曼宁这会儿说话还挺押韵的。
“那……是什么意思啊?”乔以晨有些疑惑不解,可是从语气上来判断,叶曼宁现在是没有受什么欺负的,这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啊!都怪我老妈啊!她又给我找了相亲对象!”叶曼宁夸张的惨叫一声。
乔以晨嘴角微微抽搐:“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呢。”
“哇,这还不算是发生了事情啊?”叶曼宁苦着脸。“明天就要去见相亲对象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照常去见啊,反正你不是说了要找个男朋友的吗?万一是个高富帅,体贴又细心,那你不是捡到宝了?”乔以晨明知道叶曼宁不开心,所以故意说这些话逗逗她。
“你真是个大坏蛋,到现在还有心情拿我来开玩笑。”叶曼宁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认真一点。”乔以晨轻轻一笑。“如果你见了面觉得对方不是你喜欢的,那你就大大方方的拒绝,我想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伯母也不会强迫你和人家交往。”
“呼,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叶曼宁总觉得心里有个地方不舒服。
“曼宁,其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乔以晨忍不住问。“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宋子轩,不如之后找个机会再和他谈谈吧。”
叶曼宁沉默了,其实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连一句正式的告别也没有。
就好像她和宋子轩,也没有大吵大闹说分手,也没有伤心流泪到天明。只是忽然之间,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触碰对方,逃避着彼此的存在。
叶曼宁也不是不想好好地解决一下她和宋子轩的事情,只是每次一看到他,两个人总是很默契的闭口不谈。
“算了吧。”叶曼宁叹了口气。“我还是听老妈的话,好好地去相亲吧。”
乔以晨微微皱着眉,听得出叶曼宁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不过晨晨,你还是得帮我一个忙!”叶曼宁忽然开口。
乔以晨连忙说:“我这次可不能再替你去相亲了啊!”
“哎呀,安啦安啦,我不会让你再帮我的啦,要是被夜总知道我岂不是没命了?”叶曼宁还想活得久一点呢。
“那你要我干嘛啊?”乔以晨眨眨眼有些好奇的问。
“明天我大概六点多的时候会和他见面,六点半左右你就打个电话给我,我到时候也可以找个借口开溜啊!”叶曼宁已经计划好了,和对方见面花个三十分钟就差不多了,她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细心去了解对方。
“这样啊,那好吧,没问题。”乔以晨一口答应下来。
“嘿嘿,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叶曼宁笑了笑。“明天我在去餐厅之前会打电话给你,你做好准备就行了。”
“放心放心,大不了我定个闹钟提醒我,六点半不早不晚一定打电话给你。”乔以晨这么说。
“好的!”
两姐妹聊了一阵子,最后才挂断了电话。
夜景辰洗了澡从浴室走出来,就看着乔以晨正在床上发呆。
“刚才在和谁打电话呢?”夜景辰好奇的问。
“曼宁啊,她明天说要去相亲呢。”乔以晨回答。
“哦。”夜景辰没什么兴趣知道别人的事情,所以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我替曼宁相亲的事情……”乔以晨笑眯眯的盯着夜景辰:“要是我现在再去替曼宁相亲,那你该怎么办啊?”wavv
夜景辰听到这话,淡淡的看了乔以晨一眼:“很简单,打折他的腿。”
乔以晨瞪大眼睛:“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夸张吗?”夜景辰缓缓地坐在了乔以晨的身边。“我倒是觉得,没让他残废都是便宜他了。”
“咳咳咳……”这个醋王吃起醋来还真是可怕:“至于吗?我只是这么说说你就这么想?”
“嗯?难道你不希望只是说说?”夜景辰眯起了眼睛。
“不不不,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你可别当真!”乔以晨表现出了乖宝宝的模样。
夜景辰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捏着乔以晨的下巴顺势就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
这个吻有些霸道热烈,让乔以晨有些透不过气。
但是仔细回味,这样的感觉又让乔以晨觉得意犹未尽。
激吻过后,夜景辰盯着乔以晨羞红的脸颊忍不住说:“再敢胡说,我还会惩罚你。”
乔以晨嘟着嘴,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委屈的看着我,我都更想好好地亲你了?”夜景辰贴近乔以晨,语气十分暧昧的说。
乔以晨立刻收起表情,不敢再乱动:“我警告你,我今天很累了,你你你……不许胡思乱想!”
“哦?”夜景辰挑起眉。“那好吧,我不会胡思乱想。”
乔以晨松了一口气,以为总算逃过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