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魏雪盈发出命令不许跟着,可他们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跟着?所以他们在魏雪盈和端木卿走之后,便远远的跟着,
何况端木卿是从皇宫带走的魏雪盈和楚找,众人肯定不敢就此了事,只是祈祷魏雪盈和楚昭都没事。
刚才给魏雪盈牵马的侍卫看见阿近,立即上前。
“办好了?”阿近盯着侍卫严肃的问,眼神不带丝毫波澜。
“回大人,接到命令之后便办好了,我在两匹马的马身上染了香味,在夜晚,这香味就会自动散发,只要大人随着香味追去,便可追踪到那两匹马的去向。”侍卫毕恭毕敬的说道,这是刚才阿近派人来告诉他要办的事。
“对方会察觉吗?”阿近担忧的说,眼里似有忧愁。
“不会,属下很小心的在马绳上抹了毒,只要他们牵着马绳便会中毒,而这毒和香味融合,他们的感官便会失去知觉,就闻不到香味,这香味只有你们才能闻到。”侍卫解说着,并拿出一个药瓶递给阿近:“这是解药。”因为怕魏雪盈也会中毒,这解药自然要给阿近。
阿近接过药,神色复杂的对旁边的一位护卫道:“你快去通知大哥前来,我先去找皇后娘娘。”
听到阿近说话的护卫点头,立即去找阿远。
阿近望着远方,深色越发幽深黑暗。
虽然他在马的身上抹了追踪香,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他还是要赶紧追去,因为她怕魏雪盈会碰马绳而中毒。
从魏雪盈带着端木卿离开之际,他就猜到在宫门口,端木卿会要马,因为端木卿的护卫早就被他们一锅端了,在门口接应的护卫也一样,端木卿要离开,就需要有马,所以他就趁着端木卿和魏雪盈离开的时候,赶紧派人送飞鸽信件来通知城门口的侍卫,要侍卫放追踪香和下毒。
这追踪香和毒药都是他从花子梨那里要来的,听说是花子梨研究的新品,希望这一次能有用。
阿近不敢怠慢一刻,他骑着早已备好的马儿,赶紧朝着魏雪盈离去的方向追去。
阿近在面前带头,身后是几个护卫和许多侍卫跟着。
一夕之间,皇城居然乱成一团。
只因为皇上不在,皇后娘娘也不在,而太子殿下被掳走,这样的状况实在让人堪忧,风声也很块传遍北楚国的每一个角落。
莫花怨的宫里:
当花子梨赶来的时候便见到太医在莫花怨的床前满头大汗的拯救莫花怨,而莫花怨毫无血色,脸色苍白的就像是抹上了一层重重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那样子很像已经死去了多时。
太医看到花子梨,就好像见到了救世主一般,焦急的站起来退让开,把位置让给花子梨,并堪忧的说:“花神医,你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南后娘娘的性命可就难保了。”他已经尽力了。
南后娘娘失血过多,身上的伤口又很深,外加身子才受了折磨,可谓是身心受创,即便莫花怨还有一口气,他也拉不回来,没有办法。
花子梨蹙眉,扬高下颚,自带几分冷傲的说:“闭嘴。”然后去探莫花怨的脉,深色严肃而认真。
探了一会儿,他硬生生地倒抽一口冷气,表情黯然无光,摇摇头叹息的道:“真是造孽。”然后拿出药箱,从里面掏出一块布,布上全是银针,这个举动是要施针。
不远处的阿远见此情况,他便悄然离去。
任务完成,他现在要去救魏雪盈,因为魏雪盈和楚昭的安危岌岌可危,他不能在皇宫里多待一刻。
只是如今的皇宫没了主心骨,恐怕有心之人会造反,所以他在临走的时候写了一封飞鸽传书给楚翎通报情况,又顺道写了一封信件给楚凤,希望远在外面游荡的楚凤看到能够信件,赶回来主持大局,因为楚翎回来不了,此刻能够主持大局的人也只有楚凤。
天黑了,端木卿带着魏雪盈来到一间破庙。
到了破庙,魏雪盈便出入破庙的里里外外、左左右右,因为她在找人,这人便是她的孩子,楚昭。
不过全都找遍了也没见到楚昭,她泄气的回到破庙的正中屋,望着悠闲自在又一脸无所谓的端木卿,气不打自来。
她本欲发怒,可是话到嘴边,却还是隐忍了下来,但她的胸口起伏很块,也足以说明她很生气,而且怒火不小,稍微不注意就会点燃她的火源。
“你的孩子没在这里,你不用想了。”端木卿用清淡的口气回答,他的声音很低,依然温柔:“坐下吧!刚烤的野鸟,吃点再说。”并将刚刚烤好的野鸟递给她,示意她吃点食物再说。
魏雪盈大口喘气,含糊地回了句;“不想吃。”然后走向一旁,她气松松的坐下,将身子靠在墙壁上,缓慢地闭上眼睛。
端木卿微嘲地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沉喝一句:“既然这么不待见我,那就没有必要跟着我,你走吧!”
魏雪盈郁愤地睁眼,发出尖细的嗓音:“我都已经和你出来了,至少你得让我见见我的孩子吧!”她想孩子,就想见孩子。
端木卿不爽起来,掩住眸中闪过的精光:“我知道你是为了孩子才和我一起出来,可是魏雪盈,我现在不想听到这话,你想要见孩子,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一生气,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孩子。”他就不喜欢她这样非常明确的态度,把他当成洪水猛兽来对待。
魏雪盈瞪圆一对黑眸,微耸的浓眉亦是想不通彻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阖上幽深的双眸,不说话。
端木卿愤怒,刚想起身走向魏雪盈发怒,阿大拉住了端木卿的手臂,好言却说:“主子,算了,魏小姐现在在气头上,你说太多她都听不进去,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再说吧!她若是不吃也就算了,总有饿的时候。”
自家主子今天已经和魏雪盈斗了一天的嘴,相当于斗志斗勇,眼下天都黑了,该歇息的时候就歇息,有些争执就没必要。
他以前对魏雪盈还有好感,现在却没了,如今觉得这女人是在装清高,既然要装,那就让她装过够。
端木卿无奈地叹口气,木讷地点点头。
魏雪盈听见了端木卿和阿大的谈话,整个人浮上一抹伤感,心里是不甘又无奈的一声长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