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衣听了,轻蔑一笑,却有着遮掩不住的无奈道:“你已经知道我了。”她收起笑容,睨向魏雪盈,星眸似刀般凌厉的道;“想要跟我算那笔账,你找错人了,我只不过是拿钱办事,不是幕后人。”
魏雪盈脸色悠然一青,眸瞪向恶衣,呈现狠历之色的道:“即便不是你,可你也参与了这件事。并且,只有你才知道幕后人是谁!”即便恶衣是间接的凶手,可是此事和恶衣脱不了干系。
既然参与了伤害她的事,她便不放过。
“呵呵!想知道幕后人是谁?你就别想了,而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恐怕也不行,因为,你抓不住我。”恶衣张扬的气势已到嚣张跋扈的地步,盯着魏雪盈的神色尽是讽刺和不屑。
“是吗?那我们试试。”魏雪盈神色异常气愤,被恶衣的话气得脸色发青,紧紧盯住恶衣,散发着雄雄怒火。
“不用试,魏雪盈,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有事要和你解决。”恶衣沉声道,声音却是显得尖利刺耳:“而我们需要来一场对决,有本事你和我比试一场,若是你赢了,我便不为难你,可若是你输了,你便要*而死,还要把我的男人还给我。”
魏雪盈眼眸底转了一丝疑惑,忧心的神色浮现在脸上:“你的男人..谁是你的男人?”若是恶衣赢了,要还男人给恶衣,这个男人是谁?
“别装蒜了,你抢走了我的男人,引诱他处处帮你,还和我作对。即便娶了我,可他也将我丢下,就只为救你,不顾我的感受,甚至对我下毒,这都是因为你,是你毁了我的幸福,也让他对你着迷。”恶衣双眼噙泪,怒气浮现在脸上,她的声音最后变成了吼声:
“这都是因为你,你还要继续装,我今天来就是要和你对决,我的男人岂能在你的身边?”
而在一旁听到此话的于凤城和李云萝两人是大吃一惊,他们都带着疑惑,并不知道楚翎什么时候和眼前这个女人有瓜葛?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个男人便是楚翎,因为魏雪盈的男人就是楚翎。
所以,于凤城看不下去的站出来吼了一句:“丑八怪,少胡说八道,我们主子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女人?”他怕魏雪盈会因此而误会,便急着为楚翎澄清。
恶衣听到于凤城如此一说,她的脸冷了下来,低吼一声:“你居然骂我是丑八怪...”然后拿出一只笛子,眼神一暗,想要召唤出这周围的毒蛇对付于凤城。
魏雪盈眨着眸想了想,察觉不妙,她犀利的眼神瞪向恶衣,神色微现紧张的问:“你说的男人是指花子梨,是吗?”
恶衣和花子梨有些瓜葛,而和恶衣有牵扯的不会是楚翎,只会花子梨,所以恶衣口中的男人是花子梨。
恶衣听后,声音里透着毫不屈服的倔强道:“对,你终于承认了你抢走了他。”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所以花子梨才对她如此残忍,就连结婚都可以假装,只为救眼前这个女人。
那一日,被花子梨下毒之后,她便苦心忍痛的将体内的毒素清除。
待毒素清除之后,她就立即寻找花子梨的下落。
她知道花子梨会去大漠救魏雪盈,便来到大漠,可惜还是来迟了一步,魏雪盈已经被救走,还被带来了边关,而她也跟着来了边关。
其实他在花子梨的身上下了追踪香,旁人是闻不到的,只有她能闻到,所以,她能准确无误的知道花子梨在何处。
她跟随到边关,来到这里,本想去见花子梨一面,可却见到了魏雪盈,所以这才出面,意欲要对付魏雪盈。
于凤城听到恶衣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此女说的不是楚翎,幸好..幸好啊!
李云萝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可是她面色不善的瞪着恶衣。
在她认为,花子梨是长的如一个天仙般的美男,怎么会和如此丑陋的女人在一起呢?所以,她觉得面前的女人是自作自受,没事找茬。
魏雪盈抽一口冷气,声音凌乱地道:“谁跟你说小花是我男人?”花子梨可不是她男人,顶多就是朋友外加弟弟。
恶衣怔怔地看着魏雪盈,心底狠狠一沉,含恨的眸在这一刻凝满了受伤与隐忍着的愤怒道:“这不用谁说,而是事实。花子梨为了你而负了我,这就足以说明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是你勾引了他。”
魏雪盈觉得好笑的看着恶衣,就好像有着无尽的委屈一般,她星亮的眸荡起无边的怒火道:“说你疯子不为过,难怪你长的如此丑陋,原来就没有大脑思考。”她无情的打击恶衣,不留情面。
恶衣浑身一颤,双手微微收成拳头,声音的末尾是遮掩不住的颤抖:“你居然说我丑陋?无大脑?”她气的牙痒痒,一记厌恶的眼神瞪向魏雪盈。
魏雪盈不耐地瞪向恶衣,沉着声音呵斥:“说的就是你。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和花子梨是什么关系,你做的事已经伤害到了我,我如此说你都够客气了。而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和你进行什么比试,很无聊。”她觉得好笑的眸眸此刻满是怒色。
还以为恶衣找上门是奉了谁的命要对付她,却不想会是因为花子梨,而她被一个女人挑衅,居然是为了一个男人。
“哼!你以为不想比试就不比试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不比试,就别想离开这里。”恶衣厉声呵道,怒火让她的整张脸绷紧,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魏雪盈脸一沉,黑漆的眼眸瞬间阴冷起来:“哼!我的离去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她的眸渐渐眯起,低低地冷笑。
她不知道恶衣的武功有多么厉害和恐怕,但是她不是一个遇到事就逃避的人,更不是一个怂包,所以她无比骄傲自信的道:“我不会和你比试,要是你继续如此执迷不悟,我只会抓住你,然后好好的教训你。”
恶衣的唇角气得抽搐,抓紧的拳头骨节泛白,一对眸狰狞地瞪圆着:“不自量力,那我就先杀了你。”
她开始拿着笛子吹奏起来,一首难听的笛声响起来。
因为好好的和魏雪盈谈话说不清楚,偏要来这一招,她便硬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