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山将那人的画像画好之后,便拿去递交给楚翎。
楚翎接过画像看了一眼,就递给了阿远,声音冷冷的吩咐:“谁要是找到此人,重重有赏。”
阿远接过画像,下去吩咐暗城的护卫和侍卫们。
马云山盯着楚翎,有些小心翼翼的笑了起来,随后建议道:“皇上,草民愿意带路前去寻找皇后娘娘,毕竟皇后娘娘是为了寻草民而出事的,草民心有不安。”他没想到他一介草民能够惊动皇后娘娘的圣驾,太受宠若惊了。
就为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要帮助楚翎寻找魏雪盈。
“不需要。”楚翎冷冷吐出两个字,黑的双眸在暗夜之中只能见到些许亮度,许久猜到:“她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身边还有溯源和花子梨,她也有武功,但愿是他杞人忧天了。
马云山听到此话,他脸色一慌,淡淡的抬了抬眼角,方才低叹一声道:“草民知道了,那草民告退。”他说着便转身而走。
楚翎见此,他再度变了脸色,猛地转过身来唤道马云山:“你站住,朕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马云山听后,脸上大喜的转身,看向楚翎,一时间也提高了声音道:“皇上请说,有什么吩咐,草民丁当万死不辞。”
楚翎蓦地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暗哑:“朕还没有说什么,你便赴汤蹈火的样子,朕不知能否相信你?”
马云山闻言,他抬起头来,信誓旦旦的盯着楚翎道:“皇上,草民知道今日皇后娘娘来寻草民的原因,故此也得知边关近况。如今,人才难求,将士无出,若是此刻能有一个能担当大局又能平复边关战乱的人而出,相信皇上是非常愿意的。”
他刚才已经从那些侍卫的口中获得了朝廷的一些情况,又了解到边关战乱,他便熟悉了目前的局势。
楚翎冷眼看着马云山,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你凭什么相信朕能重用你?又是哪里的自信?”他觉得此人太过自傲了。
马云山淡淡笑起来,声音虽然平淡,但却显得些许平淡,他直言不讳的道:“皇上,就凭草民的一腔热血,凭草民的满腹文才,草民相信,不出时日,草民必定让皇上刮目相看,对草民给予肯定。”
楚翎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染到眼中,似乎另有深意。
“好,你既如此说,那朕也就不卖关子。朕找你的确是想要你前往边关平复战乱,而朕今天也就随了你的愿,即刻便可给你一个官职,可若你要是平复不了边关,那朕不仅要罢黜你所得到的,还要你的命。”楚翎冷冷的盯着马云山严肃道。
马云山浑身骤然一震,低低的声音才终于传了过来:“皇上放心,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他的声音虽低,却带着笃定。
他等的便是今天,他虽不过是住在山野里的一介村户,不过他也有雄才抱负,也有为国家效力的那一片心。
他苦心学习许久,为的也就是展露才华的一天,现在有这个机会,哪怕是赴汤蹈火,他也在所不辞。
“阿近,你在这里继续寻找,朕有事要回宫一趟。”楚翎看向阿近吩咐着,时辰不早,即将要上朝了,他是皇上,必须要到。
阿近点头,遵命。
于是,楚翎便带着马云山回到了朝廷。
当天,马云山便被楚翎册封为将军,然后派到边关前去支援旗云大将军,并作为这次战争的主帅。
开始,朝中大臣一致反抗,可是楚翎厉严痛批,既然没有好的推荐人才,那便就都闭嘴安好。
所以,那些大臣便都哑巴起来,敢怒而不敢言,抱着一个看好戏的态度,纷纷嘲笑着马云山,但也有的人则带着希望,看是否能出现奇迹?
海边,一艘船停顿在岸边。
假马云山将船摔好之后,便将魏雪盈和李云萝两个人给拉出船舱,然后将她们带到一辆马车上,随后朝着大漠边缘奔去。
奔波了半天,这才到达大漠。
假马云山将魏雪盈和李云萝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根绳子拴住,拉着那根绳子便将两人给一起拉着而走。
魏雪盈盯着四周绿叶很少的地区,她忍不住微微变了脸色,心中也禁不住微微一震,看来,他们是真的到了大漠了,而这应该是大漠的边境。
“皇后娘娘,这里怎么看起来这么干燥啊?我连一点水都没瞧见,都快干枯似的。”李云萝不解的盯着四周的坏境看了又看,好奇的问道。
魏雪盈摇摇头,淡笑着道:“不知道,我对这里都不太了解,要问,也该是问咋们面前的这个人贩子。”
假马云山听到后,轻笑了一声:“这里便是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都大漠边境,我是人贩子,一会儿我便将你们给贩卖到大漠贱奴生活到地方,到时候你们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会飘飘欲仙都,那滋味定够你们回味了。”
魏雪盈听到这话,她忍不住蹙眉挣扎,一直以来都忍了这个假马云山许久,今天说都话让她反感,还特想打人。
若不是浑身无力,她定当将此人杀了泄恨,只为说了这些难听都话。
为今之计,是想办法寻找解药,只要能够解除身体都软弱无力,她便可以逃出这里,不受人控制。
“我告诉你们,别慢慢吞吞的,快点走,否则,我就对你们两个不客气了。”假马云山怒斥一声魏雪盈和李云萝,这一路上,他对这两个女人够客气了。
魏雪盈和李云萝对视一眼,魏雪盈用眼神示意李云萝稍安勿躁,先顺从。
因为她还没有找到方法对付此人,只有稍安勿躁。
李云萝明白了此意,点点头不再多言。
在一间简洁舒适的房屋里,花子梨和恶衣站在此屋。
“恶衣,你带我来这里做甚?”花子梨打量了一下房屋,又不解的望着恶衣,满是疑惑的目光。
恶衣抬起头来,笑了一声道:“你猜?”她笑起来,脸上的疤痕随之颤动,增添阴沉的恐惧感。
花子梨的脸色阴沉,开口便道:“我怎么知道?我以为你有事要说,一路上问你,你也是支支吾吾的,现在还把我带到这里,你到底是何事?”
“请你来就必须有事吗?”恶衣笑着道,眼里和面上都带着好笑的神情,语气里还带里一些戏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