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衣,一定能的。所以你别太担心了,凡事都要往好处去想。此事也还没有确切消息,就别先慌。相信花子梨吉人自有天相,他不会有事的。”魏雪盈怕恶衣还会多想,又多说了一句。
“民妇知道了,皇后娘娘你也别担心,民妇会想明白的。”恶衣浅浅而笑,然后欠了欠身:“既然如此,那民妇就先离开了。”
“去吧!”魏雪盈浅笑,同意恶衣离去。
恶衣缓了神,悠悠站起:“民妇告退。”然后离去。
眼见着恶衣离去,魏雪盈看向楚翎,眼里带着深意:“你告诉我,你当真不知道花子梨的去向吗?”
楚翎的眼光轻扫过魏雪盈的额角,抿唇淡淡微笑。
看着楚翎的笑意,魏雪盈的心里带有不安,眼神错愕的盯着他。
良久,楚翎突然低低启口;“此事还不太确定,但我能保证他不会有事,定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你面前。”
魏雪盈愕然的盯着楚翎,虽然他这话没有明显表示知晓花子梨的下落,可是再迟钝的人都知晓,他必定知晓一二。
“我不管你怎么做,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他是为了给我找寻解药才前往南周国,若是出了事,我这心里都会非常不安,也会为此而担忧,你明白吗?”魏雪盈认真的看着楚翎道,这话是告知楚翎,无论如何,都要确保花子梨的安全。
若是花子梨出事了,她真的会良心不安。
楚翎点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盯着魏雪盈,语气都似有不悦:“看见你这么在乎花子梨,我这心理很不舒坦。”
魏雪盈凝目迫视她,清淡一笑:“我已经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如今腹中还有一个孩子。人又在你的身边,你要我还能怎么想?”
楚翎眉头微皱,铿然道:“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也只能想我一个人。其余的男人都不许你去想。”
魏雪盈冷淡了语气,无奈道:“真是霸道。”顿了一下,她补充道:“怎么办?可我喜欢你的霸道。”
楚翎缓缓扬起唇角,又霸道说道;“没办法,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
“看出来了。”魏雪盈回道,她想起最近的战事,便疑问;“战事如何?吃紧吗?”其实她想知道,这场战事,他们能否打赢?
“有点,不过我有信心。四天之类,南周国必败。”楚翎自信而笑,对这场战事,他现在非常有信心赢。
之前不太肯定,现在非常肯定。
“那我就先提前祝贺你大胜了。”魏雪盈说道,眉间浮现一抹担忧:“那云狂......”最后,云狂的处境会怎样。
如今云狂为王的消息,她知道了,也知道云狂接下来的硬仗会输,但是处境会如何,她便担心。
本来,败者的处境都不会很好,何况云狂还是一个王。
楚翎听见魏雪盈话里的担忧,抬眼看她,面色不喜,眸底闪过一丝不悦:“刚才才说不许你想别的人,眼下又说起了。”
魏雪盈挑起眉毛,捂胸惊呼:“哎呀,你总不能让我不能去说别人吧!”
楚翎若有所思,腉着她魏雪盈,眸中写着很不满。
魏雪盈顿时无语,她怎么觉得和他说话就这么累呢?不过就是提一提都不可以,似也过了点。
她没有说话,挣脱开他的手,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嘟着嘴,生着闷气。
见魏雪盈生气了,楚翎的脸上带着难看之色,本想就此离开,可想着她现在有孕,若是她说什么,他都不能激动的去惹怒她,对她身体不好。
但要他现在就去讨好她,他就不愿,因为他真的不喜欢听见她说别的男人,尤其是云狂。
对云狂,他现在非常不喜欢。
魏雪盈见楚翎不理会她,也不讨好她,她实在难受,便瞪着他,非常不满的道;“我又不是喜欢他们,只是关心此事。再者,无论曾经发生了什么,我想要知晓一下这些事,难道都不可以吗?为什么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来想一想事情呢?”
听见魏雪盈的抱怨,楚翎一时无语。
哎,他也是不想她操心这么多,也实在不愿意她的心思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仅此而已。
刚才她说能理解,短短时间便就不理解了,还开始发脾气了。
他要是再不说点好话,说不定她这脾气就越发厉害,这才道:“好了,是我不好,行了吧!”
魏雪盈能从楚翎的话里听出一点不耐烦,她便不爽的道;“什么是你不好?分明就是你不好嘛!”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楚翎赞成道,眼里带着一丝极浅极淡的笑。
都说怀孕后的女人会显得无理取闹,这话倒是真。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闹?”魏雪盈好似发现了楚翎的想法,便挑眉望着他,语气严肃的疑问。
楚翎摆摆手,敛了笑容,正颜道:“没有,夫人说的话都是命令,为夫可不敢有半点心思,更加不会觉得夫人怎么样!”
“你又开始贫嘴了。”魏雪盈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起身:“既然你不说,那我便回房歇息了。反正今儿天气凉爽,适合睡觉。” 她踏脚离开,不准备继续理会楚翎,打算回房睡觉。
她知道楚翎办完政务就来找她,不仅是要陪她,还想要带她出去走走,但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楚翎见魏雪盈走到门口,他赶紧追上去,拉住魏雪盈的手,着急道:“夫人,我好不容易加急的把政务处理完就来陪你,可你现在要睡觉,未免对我太不留情面了。”他委屈着一张脸。
“别拿你委屈的脸看我,这些日子你少没拿这样的神色来欺骗我。”魏雪盈冷漠道,不理会楚翎的委屈。
楚翎意外了一下,随后浅笑调侃道:“我这又不是故意的,只有在夫人面前,我才会有如此一面。”的确,他的这些话和这些神色都只会在魏雪盈的面前露出,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
他是皇上,什么样的场合地点该说什么样的话,他分的很清楚,也就只有在魏雪盈的面前,他才能放下身心,只做自己。
魏雪盈没有理会楚翎,还横他一眼。
楚翎顿时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的感觉,他微抬起脸,定定注视魏雪盈,幽深透亮的瞳眸闪着灼热的光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