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院的人退去,没有再纠缠不清
只不过叶飞专门来观战的,张莫和林羽直接被第一回合就淘汰了,晴天却仅仅一场之后就被轮空,只能等到第二天。
使得叶飞今天出来就等于亮了个脸,其他什么事儿都没做,虽然说对梁东的情况,已经给晴天说了情况,但是具体还得看擂台上到底什么结果。
虽然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战斗了,但是唐啸和聂晨那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叶飞也曾说过,这两人出线的几率是有的,但是也不敢肯定是一定,毕竟要看他们碰到的对手。
做为同一所学院,李浩这个领队自然不可能提前离开,叶飞和晴天也是去看着两人的比赛,他们的对手,分别是军校和武警学院的,都很是强悍的对手。
“你怎么看?觉得他们谁会赢?”晴天示意叶飞唐啸那边的擂台上说道。
“唐啸他的胜算比较大,对手虽然是军校的,也就意味着他的招式不会太多,而且是中规中矩,这是烙印在身体本能上的,虽然说抗击打能力,还有应变能力都很好,却比不过唐啸的多变”叶飞看着那边说道。
“你看唐啸很少去攻击对方的下盘,因为他知道对方的下盘肯定很稳,但是他的攻击却很阴损,你仔细看”叶飞示意晴天。
看了片刻之后晴天连忙回头说道:“他在逼对方犯规”
“差不多他自己清楚势均力敌的时候,应该怎么样对自己有利,而不是单凭力量和对方较量,还有智慧唐啸此人比之那个唐飞,可是奸猾的多了”叶飞给了一个还算中肯的评价。
“嗯还真是,唐啸表面看着,还有点像正人君子,但是我听说以前有些事情”晴天说道这里,附耳在叶飞身边说道。
“这与实力无关,行事如此无可厚非”叶飞轻轻摇头说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晴天轻声一笑,又指着聂晨那边所在说道:“聂晨应该是赢了,他的基本功我试过,真的很扎实,他家里以前就是开武馆的,从小就是在武馆长大的”
“嗯应该没有什么意外了,这一次初赛出线的,一共只有五人,如果他们两个不对上你,或者不对上那个梁东,还有那边的马天阳,应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梁东和马天阳不是还有一个体院的赵烈吗,他也很强啊”晴天指着远处说道。
“很强吗?我没看到”
“他今天好像也没有上场不过那个赵烈真的很强的,昨天上场的时候我见过的”晴天认真的说。
“那他应该可以碰到马天阳和梁东了,今天这边胜了三场,就剩下你和唐啸还有聂晨三人了,可是体院那边还有六人,警校那边十人,加上军校那边的八人,这样算下来,你们碰到高手的几率并不大”
“那可说不定反正我是不担心了,有你在我后边,哈哈谁要是欺负我他们可是要行清楚后果的”晴天很是得以的说。
看着唐啸和聂晨得胜而归,至于他们社员,也跟张莫他们一样,被刷了下来,如今交大就剩下三人,面对其他三个院校,实在是有点不够看的。
不过谁让交大这边有一个最强的替补,如同定海神针,交大这边不担心,其他学员也有人想试试,叶飞到底有多强,让人如此忌惮。
那梁东就是其中之一,但凡练武之人,向来都是用拳头说话,而不是用什么名头压人
第二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叶飞他们返回学员的时候,都已经是快晚自习了
第三天的比赛叶飞同样在观战,不过第三天的比赛,亮点实在有些少,27人的比赛,晴天轮空之后,第三天总算是看到晴天说的那个赵烈。
在叶飞看来,赵烈的功底并不怎么样,晴天看到的只是表象,一个运动量不错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之练功之人的身体素质好。
虽然说运动可以增强体质,但是练功之人千百年来沿袭下来的经验,却更容易挖掘身体的潜能。
那个赵烈甚至连淬皮都没有做到,仅仅看着厉害而已,并没有多少可取之处,晴天对叶飞这个评价,实在是表示有点小意外,这只能说叶飞的眼界太高了。
第四天的时候,晴天总算是碰到了一个高手,一个来自武警学院的晁玉辉,叶飞只给晴天说了一句,势不均则以力敌
简而言之就是以一力降十慧,晴天自然明白叶飞的意思,就如同对阵王同飞一样,晴天从最初开始,就是一套蛮干的打法。
没有任何防守,除了进攻还是进攻,使得对方除了被动防守之外,偶尔寻找反击,但是一旦被晴天抓到反击的弱点,就是更加凶狠的进攻。
晴天修炼的荒龙血气,乃是得莫北行真传,当初在九峰山,伏龙山山主的护体罡气,硬生生被莫北行击碎,那攻击力是直接爆发出来的。
晴天既然也是如此,那就只有进攻,才能将荒龙血气发挥到极致,莫北行既然能将这心法传给晴天,自然是看中晴天的资质。
叶飞让晴天如此战斗,虽然看似很是耗费体力,但是对于晴天来说,越是能常汗淋漓的御动体内力量,就越是能让荒龙血气在体内滋养每一寸血肉。
这实战经验,可是比打桩要强的多,叶飞就是将所有人看作给晴天练拳的沙袋,唯有如此晴天才会在战斗中不断提升。
那晁玉辉虽然实力还算不错,比之王同飞也强了不少,偶尔的反击还是可以做到,但是面对晴天蛮横无度的攻击,也是感觉浑身都痛楚不堪,被压在角落里,如同人形沙袋一般。
“停!我们认输”眼见晴天没完没了,更是不知疲倦,虽然已经香汗淋漓,但是就是没有罢休的意思,对方领队可不想看到自己人,变成王同飞那样,胳膊都被打断了,直接扔白布人数了。
“这么快就认输了真没劲”晴天也是有些意犹未尽,感觉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却还没有发泄完,就被喊停了。
这话听得晁玉辉也是差点一个趔趄,回头看了看晴天,也是有些胆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