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想跑,比从阎王殿回魂还难,你说呢?
此话一出,老头全身都颤抖起来,他行走世间这么多年,顺风顺水,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栽在了一个少年的手中。
阴沟翻了船!
他此时看着缓缓走来的陈天,本就难看的一张脸带着苦意,更是难看无比,“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老头奋力呼号之间,陈天已经走到他面前,一脚踏在他身上,“说吧,那珠子有什么用?你身上还有什么好宝贝?我不会食言,给你一个痛快,怎么样?”
“小……小兄弟,我说,我都说,我只求你留我一条性命,我把我这么多年炼制的好东西,得到的宝贝全都给你。”
“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老头忙不迭道,“那个珠子,名为定毒珠,服下之后可以百毒不侵,死后尸体不腐,我这,我这还有我炼制的毒药,毒性强劲,我当初用一指甲盖的量放进水中,毒杀一村人,还有这个,是我祭炼的子母虫,还有……”
陈天看着老头焦急保命的模样,嘴角噙笑,看来这老头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下一刻,他两指一并,墨黑地火冲出,一时间将老头加上他身上不少蛊虫毒药一起吞噬!
陈天看着原地剩下的灰烬,这个老家伙,死不足惜!
他看向远处,只见李明月睁大一双眼睛看向这边,见陈天望向她,手脚并用,朝着远处跑去。
此时的李明月跑两步就身子一颤跌倒在地,最后干脆把高跟鞋都甩到一边,不顾脚上的疼痛朝着会所疯狂跑去,没有之前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扶着栏杆回到宴会寻求帮助,却被一二楼中间站岗的几个保安拦住。
“你是谁!”
“谁放你进来的!”
“我…..我……”李明月口齿不清,两手比划着让面前的保安队长脸上一寒,手中对讲机接着一楼,接通之后对着一楼保安怒吼道,“你们怎么放了一个衣装不整的女人进来了!你们干什么吃的,知不知道今天是郑少的宴会,出了事,你们都得滚!”
被队长这么一训斥,楼下保安也委屈巴巴道,“队长,那……那是李家的李明月小姐。”
什么!
听到这话,保安队长吓得差点站都站不稳,在这一带,谁不知道李家啊,他好好看了看面前的女孩,手中对讲机啪嗒掉在地上。
他心中冤啊,此时的李明月头发糟乱,打着赤脚,身上划痕将一片片雪白露出,最主要的是,她哭了,把脸上的妆都哭花了,这他哪能认出来啊!
“李小姐,对不起,我,我是无心之失。”保安队长解释着,却被李明月一把抓住,“保……保护我!”
“什么,李小姐你说什么?”
保安队长看着面前的李明月狼狈模样,他想起来了,刚才他看见李明月和一个男人走出去,还朝着后山走去,难道是,那人是个***,逼着李小姐做?
一时间,保安队长刘奕眼中充满着兴奋,这可是他大展神威的好机会,要是能够好好教训一下那小子,给李小姐出气,那以后他还不是平步青云?
他早就不想在这里当保安了,“来人,带李小姐先到一边压压惊。”
随后他便看见原来和李明月一起走出去的男人缓缓走了上了楼,他把旁边几个保安叫了过来,“你们知不知道他的来历?”
“我知道他是和白旭峰一起来的,给白旭峰开车的,并且好像不是本地人,应该是个外来仔吧。”
哼,听到这话,刘奕心中便没有什么担心了,一个给白旭峰开车的而已,那白旭峰也不过是一个边缘人物,和李家根本没法比!
陈天一边上楼,不时整理下身上的西服,让刘奕心中一阵冷笑,人模狗样啊,看老子今天不狠狠修理你!
正当陈天准备进入会场的时候,刘奕横出一步,挡在陈天面前,“站住!”
“嗯?怎么个意思?”
哼!
听到陈天的话,刘奕冷笑一声,还怎么个意思,我看你欠收拾了!
“你竟然在我们会所欺负我们的客人,有点坏了规矩了吧。”
“欺负客人?”陈天看向不远处颤抖着的李明月,后者此时指着陈天,“快点抓住他,把他扔出去!”
听到这话,陈天目光一冷,一道源气打出,直接封住李明月的嘴,这个女人,老子把你体内的蛊虫逼出来,救了你,你竟然倒打一耙。
刘奕冷声一哼,看向陈天,“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了吗,敢在我们这里闹事,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看你是不知道你姓什么了!”
“教训我,就凭你们几个杂毛?”
“哟呵,脾气还不小,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臭开车的,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告诉你,在我们这闹事,最少卸一条腿,你看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刘奕手中的胶皮棍在手中掂了掂,一脸冷笑地说道。
“你们有那个本事,尽管来!”陈天说完,反手一巴掌将刘奕抽了出去,刘奕撞在墙上,将墙上贴的瓷砖都撞掉了,随后重重摔在地上。
旁边的保安看着这一幕一愣,这!
还是个练家子啊!
“兄弟们,一起上,我就不信,双拳能敌四手!”
一声令下,几个保安手持胶皮棍朝着陈天冲来。
陈天身子一撤,单手一抓,抓住面前一个脑袋,提着头将他甩了出去,随后脚下鞭腿连出,扫飞面前一众保安。
陈天一招一个,毫不留情将保安全都击飞出去,一群保安倒在地上,哀嚎声四起,连站起来的能耐都没有。
此时,他们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们看向陈天,朝着四周爬去,他们本来以为陈天再怎么能打,也双拳难敌四手,可是现在,他们这么多人一起上,竟然没用上五秒钟,就被陈天全部放倒。
这!
这是何等的本事!
陈天望向他们,眼中冷气让一众人身子狂颤。
“我说过,就凭你们几根小杂毛,动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