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许太白一听金刚石比钢铁还硬,就相中它了,至于金刚石是什么玩意儿,管它呢,带个石字那就妥妥的没问题!
对面的男子估计是受够了许太白这个脑残客户,也不劝说了,直接报价:“材料费加上加工费,总共三十万,您看是一次性付清呢,还是先交三万订金?”
这下轮到许太白傻眼了。
好家伙,三十万,这是要倾家荡产的节奏啊!
买还是不买?
想到这是帮萧崖制作的,再想到这五十万是萧崖从李胜那里打劫来的,许太白顿时不心疼了,花!
“给你三十三万,再给我做制作一把比例缩小十倍的,不许还价!”
乍一看,大的三十万,缩小十倍比例的三万,没毛病。
可是,别忘了,还有加工费呢,小号的跟大号的加工费就算有差别,也差不了十倍,许太白这砍价,狠着呢。
对面的男子估计也是有些肉疼,不过,算了算,一把大的一把小的,依然能赚不少,就当是买一赠一了!
“成交!”
从卡里直接转出三十三万,许太白又叮嘱了一句必须尽快完工,留下收货地址,便关闭了微脑。
没钱了!
昨儿个才刚得的五十万,一天的工夫还不到,就剩下不到五万了,这花钱速度,也是够败家的。
许太白却不管这些,正所谓财去人安乐,以前没钱的时候也没饿死,现在至少还有五万,足以活的很潇洒了。
稍一歇息,上课去!
……
傍晚时分,微脑响起通讯请求,接通一听,许太白乐了,货到了!
带上艾笑,接货去!
得去门口接,红星军事学院管理甚严,闲杂人等根本进不了学校。
来到校门口,很快,许太白就找到了送货之人。
“您好,请出示证件。”
快递小哥很谨慎,也是,这次运送的货物很值钱,可万万马虎不得。
许太白掏出身份卡,快递小哥一番查验,打开货车车箱:“这是您的货物。”
一个大箱子。
一个小箱子。
大箱子肯定装的就是大锤子,至于小箱子里的锤子,许太白乐呵呵的扫了艾笑一眼。
艾笑很暴力。
昨儿个刚刚用大烟缸打晕了一名保镖,今儿个又寻摸着想要用摆台砸晕张申,这等暴力的小女子,肯定得有一件趁手的武器才行,金刚石打造的小号雷暴打击之黑科石锤,最合适不过了。
伸手从货车里提出小箱子。
“咦?还挺沉。”
“嗯?挺沉?”
“卧槽!”
许太白傻眼了,小锤子都有十几公斤重,大上十倍的大锤子岂不是得上百公斤?
这尼玛怎么搬回宿舍?
瞅瞅快递小哥,小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示意不关他的事儿。
哭了!
找人帮忙吧!
想了想,也就跟王大有比较熟,干脆,就找他好了。
下午刚跟王大有交换过联系方式,许太白打开微脑,一条消息发了过去:“王胖儿,来校门口,请你吃大餐!”
王大有不虞有诈,急急的冲出宿舍,来到了校门口。
“走,先帮我把东西抬回宿舍,看什么看,多运动才能多吃饭,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明白?”
于是,王大有就这么被坑了,自己一个人爬楼梯都很是费力,这倒好,还要跟许太白一起搬一个足足上百公斤重的箱子,那叫一个艰辛,干脆就是走两步停三步,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搬到许太白宿舍。
“不行,胖爷我这次亏大发了,你得请我喝酒才行!”
王大有也不笨,一合计,自己干了足足一小时的苦力,光是一顿饭太便宜许太白了,喝酒去。
那就喝酒!
一行三人,直奔酒吧,给艾笑点上一杯饮料配甜品,许太白则点了醉莫笑。
王大有些哆嗦。
“我说哥哥哎,咱悠着点行不,醉莫笑可是烈酒啊,我前几天尝过一次,喉咙都要烧起来了,咱喝点儿低度酒成不?”
低度酒?
是爷们儿就不能怂!
许太白一拍王大有那肥颤颤的肩膀:“就醉莫笑!”
得了。
继搬箱子之后,王大有又被坑了,对着一瓶子醉莫笑,喝起来就跟喝毒药似的,别人喝酒都是拿零食当菜肴,这家伙倒好,哼哧哼哧光吃零食,酒纯粹就是舔的,半天下不去一杯。
见王大有酒量有限,许太白索性也不劝酒,自顾自的狂饮,分分钟便喝出五瓶。
有些微醺。
老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萧崖不在,许太白也没了酒兴,五瓶喝完,便不想再喝,趁着夜色不错,结了账,搂着艾笑,溜达在校园内,至于王大有,自个儿找地方醒酒去吧。
“咦?那些是什么人?”
远处,一群穿着不同颜色、不同样式军装的学员引起了许太白的注意。
看看帽徽,再看看胸章,想起上午老艾萨克伦的话,许太白顿时反应过来,这是杰斯帝国前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学生。
“走了,别看了!”
艾笑怕许太白惹事,急急的拉着他便要离开。
许太白跟杰斯人有仇,这一点艾笑很清楚。
杰斯帝国跟太夏联邦一样,也是有很多人种组成,不同的是,太夏联邦以查恩纳人种居多,杰斯帝国则是杰斯人种居多,两个人种虽然外貌上相差不多,可是,无论是信仰还是三观,皆天差地别,实实在在的两种人。
许太白的父母,正是被游走在星际航道周围的星际海盗杀害的,而那群星际海盗,正是杰斯族人。
生怕许太白因为仇恨之事跟对方发生冲突,艾笑扶着他便要离开。
许太白摇了摇头。
还没有那么狭隘,海盗是海盗,杰斯人是杰斯人,不至于因为一小撮败类就把对方整个帝国都当成仇人。
当然了,不记仇归不记仇,却也不会对他们太过客气。
所以,当双方擦肩而过之时,许太白一脸冷漠。
这冷漠,却就引起了杰斯团队里面一名女学生的注意,自从下午抵达红星军事学院,因为穿着不同,走到哪里都会引起围观,早已习惯了,却没成想,此刻竟碰上一个如此漠视之人,再一看其旁边的女子,顿觉自惭形秽。
“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