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沫靠在叶倾城的身上,企图从叶倾城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
叶倾城搂着夏惜沫,看到她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悲伤,默默的陪着他,我不敢说话,生怕因为自己说到某个点而惹她更加难过。
在叶倾城以为夏惜沫会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夏惜沫笑了笑,开口"好了,你马上结婚了,我们不说这些不好的,你乖乖的,以后再讲给你听"
"大喜的日子,我们就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今天最后一天我们应该开心才是"夏惜沫说着也笑着。
"那你今天在这里陪我,不然我会紧张的"叶倾城开口说。
夏惜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听到叶倾城的话,偷偷的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开口"合适吗,明目张胆的抢墨老大的床位"
叶倾城因为她的话微微的脸红,咬着唇开口"那有什么的,我说了算"
"奥~"夏惜沫阴阳怪气的嗷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看向叶倾城。
叶倾城瞪了她一眼,什么语气,什么表情。
夏惜沫笑的一脸的轻松,仿佛尴尬您别悲伤到不行的人。
叶倾城的脸更是红了不少,接着就听夏惜沫说"一会你可要去跟你家哥哥说,不然我可不就留下,陪你一晚,我再命都没了,就太那个了"
叶倾城是在受不了,对着夏惜沫就扑了过去,痒痒肉处一阵"让你再瞎说"
夏惜沫尖叫了一声,一边笑一边说"我可没瞎说,事实,你别挠了,求你,哈哈..."
顾景墨断了一些女孩子爱吃的甜点和水果,本来想给他们送过来的。
因为小姐妹俩要说悄悄话,就把他们都排在了门外,可是他是谁呀,总会想到理由来凑热闹。
这不端着吃食上楼,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边的笑闹声。
顾景墨满脸的温柔,伸手推门。
刚推开门就听夏惜沫大喊求饶"我错了,我保证,你只要跟你家老公说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叶倾城拍了拍手,"哼,这还差不多"
顾景墨推开门,听到后问"跟我说什么"
低沉悦耳的声音,仿佛大提琴的声音。
叶倾城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开口"今天惜惜留下来陪我"
"嗯,可以,不用和我说也可以"顾景墨点头,然后把吃的东西放下。
叶倾城一脸的自豪,看向夏惜沫"你看吧,我说没事,景哥哥从来都不小气,怎么会要你的命"
顾景墨挑了挑没,他有那么凶残吗。
不过看到自家丫头自豪的小表情,顾景墨表示满足了。
夏惜沫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确认"墨哥,我真的可以和叶子睡?"
"嗯?"顾景墨带着冷意的眸子瞬间锁住夏惜沫。
夏惜沫耸了耸肩,看向叶倾城,小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叶倾城捏了捏自己的脸,看向顾景墨"景哥哥,就一晚上,好不好嘛"
甜甜的声音喊着他,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算了,反正这两天爷爷和妈妈他们一直给他说婚前怎么也要分开几天,他一直没舍得。
最后顾景墨艰难的点了点头,"就一天"
叶倾城拼命的点头,"好,景哥哥真好"
顾景墨看着一脸欢快的小丫头,真的有那么开心嘛。
顾景墨看着叶倾城欢快得罪样子,对着叶倾城指了指自己的脸。
叶倾城会意,扑上来对着顾景墨的脸亲了一口,顾景墨又指了指另外一边,叶倾城又是一口。
接着顾景墨又指了指第一次亲了的脸,叶倾城捏了捏顾景墨的腰,小声的威胁着"差不多得了"
顾景墨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倾城,然后出了门。
叶倾城看他终于离开了,绕后松了一口气。
突然发现,这男人有的时候比孩子还难哄。
夏惜沫在叶倾城抱着顾景墨的脸狂亲的时候,就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过手指的缝隙一点不耽误她偷窥。
听到关门声后,放下了手,开口"唉,某人刚才给吹呢,瞬间就吹破了,没意思"
叶倾城的脸已经火红一片了,等着夏惜沫,一只手呈爪状,再说我就继续挠你了。
夏惜沫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好吧,她惹不起还不行吗。
相比较别墅里一片欢声笑语,一直守在别墅外边的沈凌雪就不那么快乐了。
随着叶倾城和顾景墨的婚礼越来越近,沈凌雪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手里的钱越来越少,没有办法出去工作,况且她也没办法出去工作,她还要守着这里,找到机会,下手。
天气越来越冷,马上就腊月了,站在别墅在,一站就是一天。
可是顾景墨真的把叶倾城保护的太好了,她一直没有见到叶倾哦独自出来。
甚至是她见到叶倾城的机会都不多,偶尔见到她出门,身边跟着报表不说,顾景墨也紧随着。
想到这里,沈凌雪就一阵咬牙切齿。
她想不到,在她眼里,完美的顾景墨竟然会如此眷恋儿女私情,为了叶倾城丢下顾氏,每天就知道老婆儿子热炕头。
她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没理想没抱负,没责任感的男人。
而且她发现,不光是叶倾城,其他人身边的警卫也都是多么很多。
有的时候都在想,就算抓不到叶倾城,抓个其他人来充数也可以,反正只要是能让叶倾城难过的事情,她都想做,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迟迟找不到机会下手。
从欧阳泽的公寓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没有人帮她,她只能在叶家别墅在苦等,有很多次她感觉自己似乎都冻僵了。
她想着,只要有人从叶家出来,然后是个落单的,只要没有警卫,她就有办法把人弄走,可是,结果可想而知,一个没有。
她不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就暴露了,之所以没有处理她,只是想让她更加痛苦。
听说,在以为自己距离成功只差一步的时候,突然被人拍死,那种感觉简直了,痛苦也是可想而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