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弔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再看我把你一起按下去和你老师作伴。
事实证明我实在是过于强大, afo完全不是对手。
我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死柄木弔看看老师又看马上要离开的我,竟然放弃了他老师拉住了我的手, “我、我我……”
什么你想抛弃老师选我了?
当爸爸还留在原地等你呢?
没得到赤司前说不定还有一丝可能,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了赤司,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和赤司相提并论?
我残忍的甩开了死柄木吊的手,他像是妈妈离家出走的三岁孩子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只可惜他长得实在不够精致,不仅没收获同情反而遭到了厌恶。
想到他刚才说要对征十郎动手, 我必须得敲打他一番。
抓着他的领子把他的头按在墙上,“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说要对征十郎动手吧, 我警告你,如果你想对他怎么样的话,我会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你的老师。你不想失去我之后还失去你老师吧, 趁老师晕着赶紧过去好好照顾他,让他知道你居然在他这么倒霉的时候选择离开他跟我一起走, 你会失去我们两个的,……不对,你早就失去我了, 在你听他的话离开我的那天。”
我要当一个绝情的人,这个年头只有绝情的人才能活的幸福,自私自利的人才能过得好,当然像我这么强大的人是无所谓的。
收拾了曾经的敌人, 我神清气爽的离开了这里。
没走多远有一个居民区,一个出来买菜的阿姨惊恐的看着我,我也低头,鹅黄色的连衣裙上不知何时竟然染上了一大片血迹,糟糕刚才动手的时候忘记清理干净了。
“小姑娘你没事吧?又是遇到坏人了?……人呢?”青天白日光天化日之下见到鬼了吗?阿姨打了个冷战,提着菜篮子飞快地撤了。
回到家我竟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人,三谷裳千绪,她霸气侧漏的坐在我家的沙发上,对我投以死亡凝视。
糟了糟了糟了,回来这么久居然忘了跟她打个招呼,这也不怪我,我不知道,她也在这个时空啊,我们两个不愧是铁杆的死党,她穿越我轮回。
“道乐宴你还知道回来!”
“哈哈哈千绪酱,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啊对了,你和黑子野太助怎么样了。”
她和黑子野太助分分合合这么多年,……我是不怎么在乎的,可自从我和征十郎h之后…是不是少了一个e?不管了,我总是在不自觉时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he怎么了?我并不想要这个e。
征十郎有一万个老,就是太腼腆了。
三谷裳千绪对我的示好不屑一顾,残忍地扭开脸,话说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还玩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们之间就应该是那种不管时隔多久没有联系再见面也不用尬聊,仿佛像昨天才见过的关系。
三谷裳千绪老辣地说:“有点不一样了,好像变得骚了。”
我嗔怪道:“说什么呢,好像从前不骚似的。”
三谷裳千绪摇头晃脑地:“从前你是暗骚闷骚,现在是明骚。”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从前我认为明骚好躲暗骚难防,可从前我不是一个人儿嘛现在不一样了。
我脸上隐秘的得意(千绪:不,你根本就没掩饰)被她发现了,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好像有情况啊。”
我蹭到她身边食指挠了下她手心儿,三谷裳千绪赶紧缩回手,“你干嘛呀?姬里姬气的。”
我坐在她身边,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一点炫耀的意思都没有,信我。
“那个啥,千绪,我跟你说个事儿啊。”
“啥事啊?”千绪斜眼瞟我,仿佛看出了我不良的居心。
“那什么就是我有男朋友了。”
“咦,你不是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换的可勤快,怎么还特别通知我。”
“这个比较……呸!我这可是初恋!”
“那以前的那些呢,约的?”
“千绪酱,做人要厚道。”
千绪酱爬上我香喷喷的大床,“说吧,谁又着了你的道?”
虽然我姓道但你不顽梗啊。
“是征十郎。”我羞涩地说道。
“你说谁??”三谷裳千绪猛掏了掏耳朵,还捶了下胸口你是被空气噎到了吗?
“赤司征十郎。”
“哈哈哈哈哈哈哈,许久不见宴酱你越来越幽默了,居然能想出来这么有意思的笑话,厉害厉害。”她猛拍我的肩膀,还竖起大拇指。
好想掰断哦。
见我面无表情,一脸沉重,三谷裳千绪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下,“你认真的?和赤司?你和赤司……搞上了?”
“别用搞这么难听,我和赤司是纯真的拉拉手的关系。”
三谷裳千绪说了一大串形容词快的我都没听清,主要是大胆、放荡、狂放、奔放来形容我,“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一个小时后,我和赤司的游乐园约会加入了第三个人,赤司不知道我带千绪来了,他的表情是这样的——喜欢哲也的女生。
orz,征十郎叫heizi哲也,黑子叫征十郎赤司君,亲疏有别啊。
三谷裳千绪震惊地看着赤司,她的眼里先后掠过
“卧槽真的是赤司!”
“不可能!赤司怎么可能和道乐者二缺在一起呢!我不信!”
“别说这充气的长得还真像”
“实心的,不是充气的哦”
“肯定是蜡像”
“说话了,居然不是蜡像”
“我知道了,肯定是替身”
“居然长得一模一样嘿……原来赤司征十郎长什么样来着,我居然不记得了”
“野生的应该不能长这么像”
“莫非道乐宴强迫他整容成赤司的样子”
“真可怜”
“道乐你个垃圾女人,人渣!”
三谷裳千绪盯着征十郎整整十分钟没说话,万般思绪千种滋味在心头,她挤出一个圣母般的笑容,“你好,我是三谷裳千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按照三谷裳千绪的想法,被当做替身的男生猛地被问起自己的名字肯定会感动,进而回忆起真实的自己。
他只是被道乐宴强迫了,并没有真的失去自我。
三谷裳千绪自我感动地流下了泪水。
“我是赤司征十郎,好久不见了,三谷裳同学。”
三谷裳千绪谴责地看着我:“声音也这么像!你难道让他去做声带手术了?!”
仿佛我是自由行走的人渣制造机……
此时赤司征十郎也弄明白三谷裳千绪从刚才在干什么了,“我是真的赤司征十郎。”
我感到十分丢脸,这么多年了,她为何一点长进都没有,攘夷攘傻了吗?真不能和思维还在原始社会的人交流。
费劲。
经过我一番解释,我最好的朋友终于相信男朋友真的是赤司征十郎,而不是某个被我强迫整容的代替品。本来我是该感到欣慰的,然而千绪不怀疑这次征十郎是假的了,反而怀疑他有什么把柄坐在我的手上。
也不想想要,是我能胁迫赤司早800年前就这么干了,非得等到现在啊。
(八百年前不是没有赤司的把柄,你要有把柄的话早就动手了。)——她的表情这么写道。多年的友谊我已经能熟练从三谷裳千绪脸上解读出内心戏,我相信千绪也能做到。
我眼神示意她。
“你冲我挤眉弄眼做什么?”
你还我一腔热情。
约会之后,三谷裳千绪嘱咐我一定要做好自我管理千万不能见一个爱一个,不然怎么对得起赤司的同情心。
……同情心,去你妈的同情心!
友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深夜修仙,码字bgm《隔壁泰山》坐电脑前听了一个小时没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