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辟的帝王京都洛山高校, 很有钱, 很豪华,很精英。
我熟练的弄到了一套校服, 打算混进去,没想到骗过了门卫却没骗过洛山高中的男生。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这个抓住我的男生笃定的说道,“我们学校里可没有你这么漂亮的人.”
“多谢夸奖了,麻烦请我, 谢谢.”
“不行啊,”他牢牢的按住我的肩膀说, “谁知道你这么个外人混进来有什么阴谋?”
你是谍战片看多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这里是什么日本隐藏的秘密据点呢。混到一所高中里面能有什么阴谋。
我想摆脱他真的非常容易,可是他下一句话打消了我的念头, “你看起来很可疑,跟我去趟学生会吧。”
除了赤司征十郎之外洛山高校能有第2个人配当学生会会长吗?本来想打听赤司征十郎在哪个班级还要费点功夫,我是想直接去篮球馆的, 没想到这个多管闲事的男生给了我意外之喜。
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为了防止我跑掉。
“前面左拐上楼梯, 你穿着高跟鞋肯定跑不过我,万一摔倒就麻烦了,你这样的美人要是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不仅多管闲事还油嘴滑舌, 我翻了个白眼。
学生a在身后絮叨着,“你为什么要装成我们学校的学生,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你很烦哦.问几遍才够?
“我跟你说我们学生会会长可是很严厉的,你不如实话跟我说, 如果理由合理,我就不带你去见会长。”
别这样,我非常想见你们会长。
我们俩一路磨蹭着,终于来到了学生会办公室门前。终于要见到赤司了,我的心情平静无波,一点儿都不激动,就是腿有些发软。
学生a敲了敲门。
“进来。”门内传出了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
我必须得用上帝视角描述一下我和赤司再度见面的场景,明明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办公室,因为我给我们两个人而变得熠熠生辉,带路男生直接变成了背景板,我和赤司四目相对,像两朵鲜艳的红色撞在了一起,我和赤司之间是有火花的,我们能感受到对方膨胀的热情,他见到我时扩张的瞳孔,牙齿轻咬嘴唇,手指反射性的弯曲抓紧了钢笔。任何细节我都没有错过。
我从不错过赤司任何一瞬。
他合该是我的少年。
赤司成熟了好多,也长高了,那么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变成了一幅画,只等我买回家去放在床上日夜赏玩。
赤司也看见书记身后的我。
像是见了鬼。
我猜他心理活动一定是——她那么慵懒地靠在墙上,恰似午夜悠然绽放的花,他轻轻一碰——就变成了食人花。
“高木同学,可否回避下。”赤司冷静下来说道。
男生a茫然地:“诶?好。”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赤司两人,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只是彼此凝视,他是懂我的,他知道我为了来见他经历了多少困难,跨越了多少障碍。
我走到桌子前面对他,毫无保留的张开的手臂,给爸爸一个久违多年的甜蜜的拥抱,然而赤司征十郎只是看着我疑惑的眨了眨眼,“你张开手做什么?”
我手撑在桌面上踮起脚尖坐在了一叠文件上,全身前倾,几乎贴在了赤司脸上,赤司征十郎不得把后背全贴在了椅背上,想要躲开我的热情,言辞激烈抗议道:“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我用快到给他这个顶级篮球选手都反应不过来的手术掐住了他的下巴,离他的嘴唇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吐气如兰的说道:“这么久不见了,你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赤司征十郎看起来并不像我想他一样想我,这个认知让我有些难过,我扁了扁嘴,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样,摸了摸他和我一样红的头发,忧伤说,“你果真不想我?”
赤司征十郎的脸色称得上愤怒,他啪地一下打开我的手站起来怒视我。
我居然低估了他的身高,他是那种腿比上半身要长的类型,比例可以说是非常完美的,像我这样成熟的老司机,自然懂得看美人要先看腿。
赤司征十郎的腿我可以玩一年。
“道乐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做这种事之前,要想想你的孩子!”赤司用资本家对工人的口气说道,像是‘你们罢工前想清楚家里有没有米下锅’!
时隔多年,爸爸再次24个人格齐齐懵逼了,他说啥子?我的孩子我什么时候有孩子的!哦,我在,猎人世界的确和伊尔迷有个孩子,可能是平行世界的我干本我到现在还是个未婚未育的小女孩!
就算你是我心爱的小征也不可以空口白牙的污蔑我未婚先育!
“我什么时候和你生过孩子!”我哀婉动人地指责他。
赤司征十郎瞠目结舌,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你——”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爱你就欺负我!污蔑我!”我咬着嘴唇两眼含泪,像是玛丽苏,故事里的女主角,尽管穷,但在豪门大少爷面前依然有着一身傲骨。先爱上的人总是要承担更多。
赤司也意识到他有些激动了,“我只是据实说。”
“你据的哪门子实。”
赤司用与他形象截然不同的八卦口气说了个让我气的不行的谣言,从雄英高中那边传来的:我休学了这么久原因是怀了死柄木弔的孩子!休学是生娃去了!
你们的想象力为何如此肮脏!
谣言止于智者,但大多数人类都是蠢蛋!
这句名言有了更深更痛的领悟!我不在这里的日子名声彻底臭了!我恨的咬牙切齿。
“根本没这回事!”我试图解释,然而赤司眼神满是怀疑。他不相信我是清白的!他不知道我在平行世界和他爸爸的关系,我们之间是没有伦理纠缠的。他有什么理由怀疑我?
赤司征十郎:“道乐,你不用这样……我怎么想不重要。”
“非常重要!赤司,你听我说,你对我道乐宴非常重要。”我努力睁大眼睛表现出真诚的模样。
赤司回避了我的目光。
绝对选项幸灾乐祸地说:“照这样子看你们俩是没可能的,你对他来说本就是垃圾一样的女人。”
我一手掐住了绝对选项的脖子。
赤司看见我掐住空气以为我疯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那我证明给你看!”
赤司刚想说不用,不需要向他证明什么,就见道乐宴豪放地扯开了衬衫,扣子崩开露出完美的肉·体,一瞬间色、诱、偷、拍,针对赤司家的阴谋等一连串的猜测划过赤司的脑海,说不定下一秒就有一大堆记者破门而入,新闻头条变成【豪门继承人、名校学生会会长在办公室竟然做出这种事!】随之股价下跌,父亲面临董事会的质问,说不定父亲还会带一个私生子回来。
父亲不是他!裤腰带很松的!赤司征臣才是一个合格的豪门家长,永远都有两手准备,儿子和继承人也一样!
我哪想得到赤司居然会想这么多,指着细腻的肚皮让他看,“你仔细睁大眼睛看清楚!我都没有妊娠纹的!”
赤司不为所动,“医学很发达。”
意思是我手术去了妊娠纹。
我气的不行,一把将赤司按在了桌子上,“不如赤司同学亲自试试看我是不是生了孩子……”
说着我一手按在了赤司的裤腰带上——然而,爸爸忽然想起来是来做什么的!
——我特么是来得到赤司的心的,不是来得到赤司的!
爸爸现在有点骑虎难下啊,是一不做二不休办了赤司还是和他天长日久呢。
咦,这个成语很有滋味啊。
赤司不可置信、怀疑人生地与我四目相对,我则是一脸惊恐后怕,差点又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我必须做点什么补救!然而此时一个娘娘腔的高大男生推门进来看见我们暧昧的姿势丢下‘打扰了’麻利地滚了,似乎外头还有别人,我听见他们说:“哎呀赤司第一次训练时迟到马上就要退社了我还以为他舍不得特地来安慰他没想到他居然和个女孩子在里头……哎哟!人家都没脸说!”
“玲央姐你说真的!让我进去……我就看一眼!”
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是隔音太差还是他们嗓门太大。
赤司征十郎羞恼地要推开我。
可是爸爸早已今非昔比哪里是他能轻易推开的。
一不小心就僵持上了。
门外,马上要毕业的高大壮们把耳朵贴在门上,他们的优势是不用抢地方,从两米多高的门顶到底下,贴满了头。
“有动静吗?”
“好像没有”
“赤司真的和女孩子……那样吗玲央姐?”
“我还能骗你?”
我冷汗直冒,赤司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农村骚话多的尺度大的让老爷们都节节败退的农村老娘们。
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我缓慢地放开赤司,并不试图解释,只能干爸爸地说:“我爱你。”
赤司偏过头。
咦?我敏锐地觉察到一丝不对劲,赤司似乎没想象中的那么厌恶我,他该不是那些没脑子的女人想的是“她都为我做到这份上该有多喜欢我”,这种想法吧。
:道乐宴,12岁起迷恋赤司,尔来五年有余。
被人迷恋可增强当事者强烈的自信,所以哪怕是垃圾男也会有女人给他强烈的自信。
赤司被我痴迷了这么久,想当然的自信爆棚。
“这里是学校,请你自重。”
还自重。
我没忽略到赤司征十郎变软的语气。
只要他有缝隙我就能钻进去。
“我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我连连点头,“我过一会儿再出去。”赤司的队友还在门口,不能被他们看见。
赤司“嗯”了一声,“那边有咖啡机。”
赤司离开后外头吵闹了一会归于平静,我百无聊赖地捏了捏小腿,瞥见了咖啡机,没有用一次性杯子而是拿起了赤司的杯子,杯口还有咖啡渍,想来不久之前赤司才用过。
我的赤汉因子剧烈沸腾。
手不受控制地用赤司的杯子接了咖啡。
装模作样地舔了起来。
人,就应该不忘初心。
这样,
才能,
方得始终。
是这个理儿。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乐宴:早知如此,不如当年就从了赤司…………没毛病!
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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