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早早的就躺下了,可是我并没有怎么合眼,心里面胡思乱想了一通,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直到后半夜,我才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可说来也奇怪,一夜过后竟然平安无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第二天晚上,这晚是赵月霞值班,她见我睡的这么早,非要把我拉到她的值班室去,说什么她一个人呆着害怕。
我问她,值班不都是两个人吗?她却说,另外一个值班的女护士今天请假了,所以就剩下她一个人。
当我再次问她,为什么不找其他护士,找我呢?她却说,每两个人负责一层楼,谁愿意一个人呆着,这医院又不比其他地方,一个人瘆得慌。
不管我说什么,她总是有百般理由,不过想想她说的也有些道理,这医院那么多精神患者,一个女孩子单独值班,确实有些不妥。
于是,我也只好答应了她,去了她的值班室。
值班室的墙壁上挂着好几件护士的衣服,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下面摆放了两把旋转的皮椅,在储物柜的旁边竟然还有女生用的东西,霎时间我便移开了眼。
“怎么这里没有床呢?晚上睡哪啊?”我很郁闷的问道。
“恩,就这。”赵月霞指着那两把椅子笑眯眯地说道。
“就这,不会吧,你们医院也太抠了吧。”我睁大眼睛看着她,心里开始后悔答应她。
她把我按在椅子上,“怎么了,是不是委屈你了,那你就将就一下吧,做好人就做到底。”
我刚想起身,却又被她给按了下去,心想,既然来了,那也是自个找的霉受,谁让我偏偏要做好人,“你那请假的朋友明天会来吧。”
“没这么快,她请了三天假。”赵月霞坐在我旁边,口直心快的说道。
“什么,三天。”一想到我可能要在这呆上三个晚上,心里面就打了退堂鼓,于是刚要起身,却又被她抓住了,硬是拉着我不放。
“别拉着我啊。”我有些不耐烦看着她。
“你不是想走吧,答应我的事,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赵月霞双手死死的拉着我的衣服,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想去上个厕所,你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你快松手,我真的有点急。”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你可不许骗我。”赵月霞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
可是当我刚走出门的时候,发现赵月霞竟然尾随其后的跟着我,“你干嘛,跟着我,难道你怕我跑了不成?”
“谁说我跟着你了,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也去上厕所啊,怎么了,不行吗?”赵月霞噘着小嘴,高昂着头,看着我。
她说的没错,这路确实不是我家的,我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她跟着就让她跟着吧,只要不跟进男厕所,她爱咋咋的。
我进了男厕所,自顾自得处理自个的事,而赵月霞就站在男厕所旁边,当我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还是站在那。
“你这么快。”我有些纳闷的从上到下看了她一眼,却没想到,她竟然踹我一脚,好在我逃得快,要不然这一脚,又要让我疼好久。
和赵月霞回到了她的值班室,她就说困了,要眯一会,让我帮她看着点,有什么事情就叫她。
这丫头,也这太夸张了吧,这才九点刚过,就说自己困了,这不是明显的把我当猴耍吗,亏我还答应她要陪她,现在好了,我一个人成了守夜人了。
本想好好作弄她一番,谁让她这么没良心,可是一看她睡得跟个猪一样,有些念头便打消了。
时间滴答滴答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虽然这椅子坐着还比较舒服,可是坐的时间一长,腰酸背痛的,真想找个床好好地补上一觉,可是一想到这医院的护士们天天晚上值班,就靠这张椅子熬过漫长的一夜,也挺不容易的,心里不免对她们产生了敬佩之情。
坐不住的时候,我也只能站起来活动一下胫骨,在屋子里打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算是自己找事做吧,分散一下注意力。
此刻夜已深,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二十五分,我也感觉到很困,刚坐下,却有些内急,于是拍了拍赵月霞。
这丫头睡得真够沉,我打她好几次,才给了我一点反应,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发现她连眼睛没有睁开。
“我去上个厕所。”
“去吧,去吧,真是懒人屎尿多。”赵月霞摇了摇手,嘟着小嘴,于是又开始睡了。
我走到门口,看了她一眼,于是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走进厕所,找了一个位置,我便开始方便起来。
刚方便到一半的时候,我感觉到四周的空气竟然莫名其妙的凝固了一般,一股寒意向我袭来。
顿时,我立马回头望去,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便加快了速度,这时,我便想起前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我看见女鬼的那刻,也是同样感觉到凉飕飕的,心里突然暗叫不好,那女鬼肯定就在我附近,于是迅速提上裤子,准备快点离开这里。
突然,我发现厕所的门竟然打不开了,此刻,我心急如焚,一直拼命的扭着把手,却根本没法打开。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我身后好像站了一个人,当我回头看去,顿时吓了我一跳,竟然是赵月霞,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可是男厕所,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刚刚走的时候,她明明还在睡觉呢。
可是,当我看清她的脸时,我才知道,她一定是被那女鬼附了身,因为她的脸煞白、煞白,两眼暗红,还透露出一股冰凉的寒意。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高高举起的手里,竟然多了一把手术刀。
她慢慢的向我靠近,一点一点走了过来,依然面无表情。
慌忙之中,我使劲的转动着门把手,可是那道门完全就是道死门,不管我怎么用力,根本打不开,可我却依然抱着一丝希望,因为除了这道门之外,已经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