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我拨通了那个合肥的电话号码,嘟了几声之后,电话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对方一接电话,就问候我。
男人的声音有些洪亮。
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说是看见他的留言,所以才给他打电话。
男人一听,顿时有些激动,在电话里头不停地说着二个字,你好!
我询问了一下关于他所说的事情,是有关于加油站收到阴钞的事。
对方急忙跟我说起这件事的经过。
说他下面的一个员工,半夜十分总是碰到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来他加油站加油,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钱柜中竟然无缘无故的多处两张阴钞,这段日子天天如此,希望我能够早点过去,帮他们看看,到底那女人是不是鬼魂。
电话里,对方说的很简洁,但是大致情况我完全明白。
接下来,我跟他谈了一下关于收费的要求,毕竟这是我们干这行必须的回报,谁会饿着肚子跟他们处理这种特别棘手的灵异事件。
对方倒是个爽快的人,一口就答应下来了,还说我去来的所有费用,他愿意出双倍。
既然别人都这么豪爽,我也不能辜负啊,索性我跟他说,我今天就起程,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到。
电话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高亢,说到时候过来接我。
当然,这样最好,毕竟我对那边一点都不熟悉。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我便跟卓飞谈起这次行动的事。
当然,再去之前,总得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
卓飞拿着我给他的电话号码,说道:“我打算明天你一早过去,趁现在有时间,我的准备一下,你今天就过去吗?不会是太赶了点吧。”
其实对于我来说,需要的装备我之前都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为了防止突发事件,因此,也不需要花大量的时间来准备。
而卓飞不同,平时懒散惯了,所以每次他都需要花点时间来做功课。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检查了一遍,基本上该带的都已经带齐了,这个时候,卓飞忽然递给我一个东西。
我一看,竟然是追魂钻。
“嗯,拿去吧,这一次咱俩单独行动,这法器多少可以帮助到你。”
我微微笑道:“算了吧,还是你拿着吧,我带了很多符,没事的。”
“你还跟我客气?”卓飞笑着看着我说道。
我把追魂钻推了回去,“放心,我想你比我更需要这东西,况且这是你的法器,万一把你的宝贝弄坏了,到时候我可赔不起。”
我冲着他笑了笑,其实这次去合肥,我感觉这件事并不是很麻烦,最多不就是驱逐一个鬼魂,根本就不需要这法器。
卓飞见我不肯收,于是也就收了起来,“好吧,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放心你,但是万事要小心,咱们随时电话联系。”
卓飞的好意,我当然是心领了,别看他有时候看上去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也有心细的一面。
至少我和他在一块出生入死,渐渐的成了亦师亦友。
下午的时候,我便搭上了前往合肥的车,卓飞亲自过来送我的,临走的时候,还嘱咐我,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千万不要逞强,万一搞不定,随时给他打电话。
我很感激他的关心,同样,我也跟他说了很多类似的话。
直到车子开动的那一刻,我俩算是暂时的离别了,各自将会面对未知的事情,这一切我有些激动,却又有些不安,可能更多的是不习惯罢了。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我俩联手面对任何危险,而这一次却要各自面对。
一夜过后,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顺利的来到合肥,当我下车之后,第一时间就是给对方打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对方问我到了没?
我告诉他,我已经到了,在之前的交流中,我知道这个男人名叫汪兆伦,索性我就直接称呼他为汪总。
他让我出站之后在旁边的一个小卖部那里等他,说是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走出了站,找到了旁边的那个小卖部,这里还不止一个小卖部,但是其他的都相对要稍微远一点,我确定就是这个名叫佳慧的小卖部。
出站的人很多,而且上来拉客的贩子也不少,总是在你旁边问东问西,我对待他们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在摇摇头。
他们见我好像在等人,于是也就放弃了我这个客人,把目标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约么过去了十来分钟,从我身边过去了好几辆车,我不停地张望,看看他们是不是我在等的人。
可发现竟然没有一个是的,我买了一瓶矿泉水,于是一边喝一边等。
忽然我看见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向我这边行驶过来,由于这地方的人比较多,所以车子开的比较慢。
当我正在张望的时候,忽然黑色轿车的车窗摇了下来。
只见一张面带微笑的脸正看着我,冲我打招呼。
汽鸣声嘟嘟的响了两下,那人向我摇手,我一看八成那就是我等的人,索性我也跟他挥了挥手,这才向他走了过去。
车停了,男人微笑着从车上下来,朝我走了过来。
我见这男人个头一米七五的样子,长这一掌大众脸,高高瘦瘦的,应该不到四十岁。
男人上前来直接主动和我握手。
“哎呀,大师,总算把你盼过来了,这一路真是辛苦你了。”汪兆伦和颜悦色的冲我笑着。
“这还让汪总亲自过来接,真是有劳汪总亲自跑一趟了。”我呵呵的笑着,眼前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热情多了。
他急忙帮我拿东西,让我上车再聊。
我本想自己来的,可是汪兆伦却死活不让我亲自动手,还说了一些很客套的话,索性我就随他吧。
“不瞒大师笑话,我一直以为像大师这样的人,一般都是那种两鬓斑白,上了年纪的人,却没想到大师竟然这么年轻有为,真是让汪某身感佩服。”汪兆伦笑嘻嘻的说道。
“汪总这是在笑话我了。”我打趣的笑着说道。
“哪有,大师误会了,我只是跟大师开个玩笑而已,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大师多多见谅。”汪兆伦在说话的同时,带着一丝微笑时不时的看向我。
“怎么会呢?汪总多虑了,你这一口一个大师,叫的我都不好意思,我叫秦小天,汪总可以叫我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