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来看他的数据,已经变成了:
“姓名:张铭
年龄:18(-)
体质:2.1(+)
力量:2.8(+)
敏捷:2.9(+)
精神:2.1(+)
技能:纵身云梯(登极)【登极效果:腿部真气】、六盘蛇形手(登极)【登极效果:手部真气】、超能:虚化(异常级)、浪息波平心法(登极)【登极效果:心如止水、摄神】
点数:5.9
空间:1
融合:大血影手(入化)、行空纵气刀剑双绝(登极)【登极效果:刀剑气意】”
张铭举起自己的双手来到面前,仔细目不转睛地看着,也不管身边翻译窦耿忠诧异的眼神。
此时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间都满是锋锐,仿佛轻轻一划,都自然有一股气意一般要从自己的手上喷薄而出。
不过他却没有太多狂喜的心神波动,想来就是心法提升后的效果?
点数来到了5.9,问题不大,不过是消耗一些时间罢了,在武道会召开之前,他相信自己能够攒够前往新世界所需的点数。
新升起来的几个登极效果才让他注意了一番。刀剑双绝得到的刀剑气意倒是还好理解,想来自己的刀剑法又要上一个台阶了,心法登极效果带来的却居然并非是真气,而是另类的两样东西,这让张铭一时间有些不解。
算了,留待日后细细试验来看吧,现在一时之间要他再去没有顾忌地涉及这种心神精神领域的功法,他是万万不敢了。
“何事?”思索一番,张铭才顾得上招呼身边的窦耿忠,而窦耿忠看张铭正在想事,也猜到是关于其功法修习的东西,自然更加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打扰了张铭,此时听到张铭说法,才紧跟着上前去禀告。
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赏兵团的例行汇报和一些市井间新的消息,还有一则从草原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得亏了窦耿忠精通藩人语言才能从藩人商贩中的只言片语中得到。
据说藩人中的裕固藩人一支中强大部族布尔津丢失了他们族中千百年来侍奉的圣物,这是连藩人当初灭国之祸时都未曾丢失的宝贝,如今却不翼而飞,消息走漏之后绝对不失为草原人茶余饭后的一项谈资。
张铭听着眼神一动,直觉告诉他,这与他所寻觅的剧情主角们有些关系,这很可能正是关于剧情线的记忆在模糊地提醒他什么。
“注意这则消息......另外,今日你及时来此也算是帮了我个忙,这个给你。”张铭淡淡提了一句,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沉甸甸的银锭,也没去细看究竟是几斤几两,直接递给了窦耿忠,便将他打发去了,现在他自然是更加注意自己本身的实力。
“是,小的告退。”窦耿忠结果银两,摸着分量就是大喜,掩盖不住喜色地连声告退,恭敬退出了门外。
“呼”待他走后,张铭长出了一口气,额上冷汗津津冒出,此时他才有工夫来细细审看自己的身体究竟有没有出现偏差。
此时已是白天,应该是已经来到自己上一次进入神秘之地进行提升的次日,否则窦耿忠不来,商行那边送来膳食的小厮也会发现异常,从而提醒。
等于说,自己提升这一次心法,也就是花费了一夜的时间而已,只不过,在脑海当中,他直观上感觉又何止度过了千年!
张铭想着,终于从容起身,顺手从一边兵器架上抽出一柄细长锋刃的细剑。
这剑一入手,却如同长在他的手上一样,他仿佛如臂使指一般,几步跨入院落里开始练剑,一时间,院内剑气纵横,呼啸声腾起,更有时不时的碎石崩裂之响。此时若有外人进入,不是好手的话恐怕免不了一伤。
片刻后,张铭收剑吐气,脸上绽放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直观的看到自己如今实力的张铭心情舒畅无比,一举扫清之前胸中的后怕和郁气,豪迈大笑开来。
......
又是三个月的时间转眼消逝,时间过得飞快,特别是对于张铭这样潜心修习的武者来说。
这日,灵州城的一处大院当中,一个壮汉一声历喝,将手中盘旋飞舞的几个人头大小的石块一瞬间统统抛掷而出,去势如雷霆一般,划破空气,而石块的去向终点,站着一个身材纤长的年轻人,正是张铭。
他面对来势汹汹的石块浅浅一笑,伸出手来,舞动飞快,眨眼间就捏出无数道残影,残影间似乎还带有不少淡红色的血痕,事实上,此时此刻他双手间勃发的气血之力已经足够让人瞠目结舌。
砰砰砰砰!
轰爆之音连声响起,张铭双手看似轻轻拂过这些高速打来的巨大石块,可每当他的手触及于此,石块便轰然蹦碎,四散而开,事实上,这是他运用大血影手度入自己的气血之力的缘故。
其实这门武技的优点和缺憾都相当明显,优点在于其能够最大限度地调动人的气血之力,打出来的威力实在是客观,若是张铭不动用真气和刀剑法,只用六盘蛇形手对上这套大血影手,哪怕已经达到登极阶段,威力恐怕也稍有不如。
但是缺点正在与,气血之力的消耗太大了,一般武者,恐怕使用不了几回,就得全身脱力,再也没有后续的作战能力。
这点就已经决定了它的不实用,不过张铭心中却稍有想法。
这手技既然如此刚猛,固然消耗十分巨大,但如果只作为出其不意的杀手锏来使用,其实也未尝不可!
特别是将其提升到登极之后,配合配套本武技专属真气,再加上自己如今拥有的来自于刀剑双绝法的锋锐,来自于六盘蛇形手的灵巧,这套杀手锏一出,天下能够正缨其锋的人恐怕不到。
实际上,就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张铭已经逐渐成长成为了大新内武林一等一的人物了,只是他如今经历的实战不多,名声不扬,自己也无法深刻体会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