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几十只包围而来的魔化蜘蛛挡着,后,有七八只嘶鸣待战的魔化蜘蛛拦着。『』Ww』W. X』S⒉②2.
即将迎来的,是一场血战。
长短剑同时入手,我已进入备战模式。
普通的魔化蜘蛛对我的伤害有限,只要集中精神,即便数量再多,也不过是徒增几道血淋淋的伤口罢了。
只是不知道那只精英魔化蜘蛛会怎么打算,是在战斗白热化的时候给我搞个突袭,还是等到战斗结束,大摇大摆的和我1v1单挑。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操心这事儿的时间了,因为魔化蜘蛛对我起了进攻。
腾挪躲闪,劈砍刺斩,夹在众怪中间的我看起来好像一名自由舞专家,在有限的空间里,挥出无限的舞姿。
然而我的神经却是绷紧的,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偷袭占便宜的魔化蜘蛛。
长剑触及之处噼啪作响,短剑砍伐位置一挥即断。
怪物密集攻击有密集攻击的好处,就是我几乎每一剑都能命中一到两只,当然,它的缺也是大大的,密集的攻击不是我想要避开就能避开的,很多时候,只能从轻择之,同样两道脚爪攻击,一道插得是我的肚子,弄不好可能开膛破肚,一道多在我胸前造成一条伤口,流血,疼一下,对生命无碍,我自然会选择后者。
而如果两道攻击,一道是朝着我的左眼插来,而另一道,是朝着我的右眼插来,碰到了诸如左眼还是右眼的艰难抉择,我一般会选择废掉它们的脚爪。
就这样,打了好半天,我的衣服被划出十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而它们也被我废掉了至少十七八只。
虽然折损了十七八只魔化蜘蛛,但我仍感觉它们是灰不拉几的一群。
这货属韩信类型的,兵力当真是多多益善。
想当年霸气外露的楚霸王就是被这法子耗死的,现如今我还没有他那两把刷子呢!
挂掉一只魔化蜘蛛,就会有另一只魔化蜘蛛上前填位,到头来它们的攻击密集程度还是没变,倒是我感觉有些吃力了,不深不浅的伤口和少量的流血以及伤口撕扯时所产生的痛楚无一不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消耗着我的体能。
虽然现在所保留的体能足够将这群魔化蜘蛛统统消灭掉,但压轴的那只精英怪的强弱我还未知。
即便我侥幸干掉了它,多半也累得精疲力尽和死狗无异,这时候若是再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一只对我起偷袭,结局一定是大大的不妙。
现下最有可能扭转局面的,只有两件事情:要么擒贼先擒,突破包围,强行干掉精英魔化蜘蛛;要么想办法杀出一条血路,按照原路跑回去。
得空观瞧来时的路,十几只魔化蜘蛛堵在那里跃跃欲试,想要强行突破,势必会非常惨烈,转而回头,往精英魔化蜘蛛那里瞄了一下,它的周围并没有任何魔化蜘蛛的影子,而我与它之间也仅有四只魔化蜘蛛拦路。
想要全身而退,看来唯有擒贼这个法子了!
趁着躲闪脚爪攻击的空档,我在脑子里描绘出一条直通精英魔化蜘蛛的可行路线。
打定主意后,就开始行动了。
先是闪避开两侧怪物的攻击,然后佯攻回路的魔化蜘蛛,在劈死第二只魔化蜘蛛后,趁着我身后的四只魔化蜘蛛逼近,猛地转身,跃起,跳到直面我的那只魔化蜘蛛的背上,在它尚未反映过来的瞬间,再次跃起,顺手将一只扑向我的魔化蜘蛛砍飞,借势,稳稳地落在地上,毫不犹豫的朝着精英魔化蜘蛛冲去。
精英魔化蜘蛛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冒进,它甚至都没来得及调动魔化蜘蛛群阻拦我的去路,我就已经冲到了它的面前,短剑一递,朝着它圆瞪的红色复眼插了下去。
这一下又快又准,剑尖破开空气,一寸寸逼近精英魔化蜘蛛的复眼,在相距不到两寸的时候,它终于反应了过来,一对前爪猛地抬起,插向我的脑袋。
这一下若是没躲开,我的脑袋还不得被它开一个大洞!
伤敌和殒命,两者高下立判。
无可奈何,只得收剑闪避,身子一矮,躲了过去。
威胁突然消失,精英魔化蜘蛛也是一滞,或许在它的印象里,要么死斗到底,要么逃之夭夭,就没出现过变通这么快的情况,反正它呆了片刻。
只这片刻,就给了我机会..逃跑的机会。
一般的怪物,在没有精英怪物的指挥下,很难组织起有效的攻势,魔化蜘蛛也不例外。
来不及片刻的喘息,我身子一跃,一只脚踏上了第一只魔化蜘蛛,紧跟着,又踩到了第二只魔化蜘蛛的背上,挥剑砍伤了冲我张牙舞爪的第三只魔化蜘蛛,得了个空,我跳到地上,短剑一递,恰好刺入了面前挡路的魔化蜘蛛的两颗大鳌中间,瞬间取了它的性命。
这时候,在我面前挡路的魔化蜘蛛已经不多了,而那只精英魔化蜘蛛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嘶鸣一声,正在愣的魔化蜘蛛如同水流,瞬间向我涌了过来。
我没有时间再和它们纠缠,一边狂奔乱砍,一边朝着来路冲了过去。
万幸,出口方向的魔化蜘蛛只有零星几只,连砍带砸的将它们全部打飞,我继续保持度,狂奔不止。
连跑了百八十米,身后再也听不到密集的沙沙声,转过头,才现魔化蜘蛛已经消失不见,大概是见追不上,被精英怪唤回了吧。
回想一下刚刚的境地,还真是死里逃生,若来路上再多个七八只挡路的魔化蜘蛛,估摸着我这趟就得折在这里。
擦了把汗,猛灌几大口水,盘膝坐在地上,看了看手中的短剑和骑士剑,虽然我的招式不限武器,但用的最好的还属太刀。
这两把剑,骑士剑比太刀长,比太刀轻,砍怪的时候很难用上力;短剑呢,重量足够,但就是太短,就像刚才,仅差两寸就能得手,最终却不得不舍车保帅,想一想,还真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