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卡嘉莉还是承认了偷着买蛋糕的事情,不过,在承认之后,她又极力为自己澄清,辩解原本是给我准备了一份的,但却被蕾米偷着吃了。
凤凰这时候站起身,抱住我的胳膊用丰满的胸脯使劲儿蹭来蹭去,劝道:“毅,蕾米也不是故意的,她在长身体嘛,你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啊咧?我什么时候我生气了?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我那一份蛋糕,以及如果有我那份蛋糕的话,我的那份儿现在跑哪儿去了’这两个问题。
在确定了的确是蕾米偷吃的之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咕咕乱叫的肚子,一个人跑到厨房里寻找食物去了。
其实我原本更想去外面买些吃的回来,可这个时间,月光城的店铺都已经关门,想买些零食什么的也没可能了,去精灵之森里摘一些水果之类的又太远,懒得动弹,最后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在厨房里觅食。
我们公会一般都是现买蔬菜,当天买当天吃,从不留第二顿,这原本是一个勤俭节约的好习惯来着,可对于目前这种情况,却是非常不友好的。
果蔬柜里连片菜叶都找不到,而冰柜里也都是冰镇的果汁与冷饮,喝起来倒是爽得很,只可惜并不止饿,一泡尿下去,又会被饿的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正感觉非常无助的时候,一阵不急不舍的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是杨刈刘雨和端木玉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几个人捧着几个挺大的盒子走了进来,将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盖子,刹那间,香气四溢。
“这是什么!”我不禁出了欢呼,这一刻,我的眼睛都他喵的绿了。
桌子上,盒子里,是一块块刚出炉的,散着肆意香气的烤面包!
此刻,烤面包的香味儿,浑然像是正在搔弄姿,诱惑色狼的美女那般吸引着我,我疯狂的扑了过去,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自顾自啃起面包来。
虽然是刚出炉的面包,还很烫,但却根本无法阻挡我渴望‘吃’的心情。
连续啃掉大半个面包之后,我才终于抬起头,呼了口气,道:“好吃好吃,总算他喵的活过来了。”
再一四顾,才现所有人脸上都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尴尬,我挠着头,嘿嘿直笑:“那啥,这面包太好吃了,我没忍住,要不,你们也来尝尝?”
站在对面的杨刈,身子微微颤抖,接着出几声扑哧扑哧的奇怪声响,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有夸张,导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笑,道:“吃吧,毅,这是雨和玉最近刚刚学会的烤面包方法烤出来的第一批面包,我想着送来大家一起尝尝,看你这么爱吃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放心了?放心了是几个意思?你丫给我解释一下!
不过,真的,刘雨和端木玉烤面包的技术还真是不赖,公会里所有人品尝过后都是赞不绝口,蕾米、莉莉和丽姿三个丫头更是吃得肚子溜圆。
如果没有‘放心了’这个暧昧不明的词语的话,我甚至都会把杨刈他们当做救世主看待。
吃面包的同时,我一直在试着套出‘放心了’这仨字儿的真正含义,可惜杨刈始终闭口不提,最后也只有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如常那般去地下城刷怪,碰巧遇上了雷恩,我和雷恩互望一眼,微微头,便错身离开了。
洛基问我:“老大,那老头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呵呵一笑:“我都了,不能叫他老头,要称呼他雷恩老板。”
洛基不好意思的挠头嘿嘿笑道:“老大,你咋没和雷恩老板打招呼呢?”
我摇了摇头,道:“现在不宜打招呼。”
“啊?”洛基一脸问号:“啥意思啊,老大?”
“不该问的不问”我教育他道:“等以后有机会了,自然会告诉你原因。”
“哦”洛基悻悻的缩回队伍。
由于升了一级,大家终于可以朝着下一层进了。
第十四层,是腐肉傀儡的地盘儿,卡嘉莉她们这些女孩子最讨厌的,也正是这一层的怪物。
虽然尤拉提议,大家再下一层试试,但被我否决了。
第十五层的怪物是亚蒙,皮糙肉厚还抗打,是刷怪升级的最不利怪物之一,一般能打得过亚蒙的冒险家团队,基本都会选择绕开,去下一层与行走食人花进行对抗。
暂且不提这些,先眼前的腐肉傀儡,虽然它们充满了恶臭,并且只要不打破它的内核就没办法将它们消灭,但同皮糙肉厚的亚蒙和高敏捷度的魔化蝙蝠相比,腐肉傀儡却是最好收拾的一个,除去它能散播病毒的体液。
之前打腐肉傀儡的时候,我因为伤口被它的体液侵染,而险些中招嗝屁,之后我就一直随身携带着抑制它们的药丸。
来到月光城之后,我更是在闲逛之余,找到了贩售这种药丸的医疗机构,并一口气购买了几十盒。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做法是很值得的,医疗机构的精灵妹子们长得是真好看,真水灵,虽然不及我的未婚妻们,但还是别有一番姿色的。
嘿嘿......
我猥琐的笑着,一边偷偷抹去了嘴角的口水。
腐肉傀儡虽然不易被砍死,但却是魔法师们刷怪的天堂——只要不嫌弃它们恶臭的气味儿。
一通魔法飞弹过后,四只腐肉傀儡就被炸得粉碎,其中三只连内核在内,一并被粉碎掉了。
散落的钱币啪叽啪叽落入恶臭的碎肉和体液中,令人都快要失去了捡拾的**。
在卡嘉莉的眼神逼迫下,我无奈的带领其他男同胞们,忍着恶臭,一枚一枚的将散落的钱币以及落入碎肉中的些许材料统统拾起,放入吱背上的袋子里。
吱貌似对腐肉傀儡的气味儿并不敏感,甚至还尝试了一下腐肉傀儡散落的碎肉。
不过或许是因为腐肉傀儡散落的碎肉同咖啡馆的烤牛腿味道相差甚大,在吞下那块腐肉之后,它不再去碰其他散落的腐肉,而是绕着它们走了。
我好奇的悄悄问它:“肉块的味道怎么样?”
吱闪烁着红色的虫眼,晃了半天触须,终于出一声低沉的‘吱’。
那声音,似乎是在告诉我:不提这事儿,我们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