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刷完怪,挨完虐,我们一行人回到家,推开门,就见阿娜蕾塔公主正坐在沙上,陪阿娜丽塔公主玩一些手工艺玩意儿。『 Ww』W.』X『S⒉②2.
“咦?来玩了啊?”我冲她打招呼。
阿娜蕾塔依旧同阿娜丽塔玩着手工艺玩意儿,头也不回,道:“是啊。”
“是想姐姐了,还是想吃肉了?”我嘿嘿笑着将外套脱去,打趣她。
阿娜蕾塔歪着头稍稍思索了一下,道:“两方面都有。”
“还真是个不谎的好孩子啊”我将外套丢入洗衣盆里,一边接着清水,一边道:“你就不怕你二姐伤心吗?”
“才不会呢!”阿娜蕾塔轻哼一声,道:“应该是我生二姐的气才对,二姐天天都能吃到美味的肉,我就只能趁着看二姐的机会才能吃到肉,哼!”
到这里,阿娜蕾塔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好像在:我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凤凰她们去厨房里准备饭菜了,而我们这些多余下来的男同胞们,则负责洗衣服擦地等家务。
由于比利的手劲儿没轻没重,杰克逊只肯洗老板娘的衣服,戈多洗衣服的时候时常会露出既猥琐又复杂的可怕笑容,所以洗衣服的活儿,就落在了我和扎克的身上。
什么?你问洛基为什么不洗衣服?
答案不是很明显嘛,他连袜子都洗不干净,能指望他帮着洗净衣服吗?
基本上,每当我们分配家务的时候,洛基的活动永远是陪着莉莉几个丫头玩。
我和扎克一边用力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服,一边聊着天。
洗完衣服,我俩也累的够呛,跑沙上躺着了,阿娜蕾塔抬了抬眼皮,问我道:“你们为什么不雇佣女仆帮忙做这些事情呢?”
“为什么要雇佣女仆啊?”我有气无力问道。
“这样你们就可以省下来很多精力和时间啊。”
“可是那样的话,我们会失去很多的钱诶”我瘫在沙上,晃了晃胳膊,道:“我们是普通老百姓,不像你们皇族那么有钱,能省的,还是尽量省下来比较好。”
“切”阿娜蕾塔鄙夷道:“真气。”
我以葛优瘫的形式瘫在沙上,打了一天的怪,又被虐了好一会儿,刚刚又洗了一堆的衣服,早已经没有了和她继续争吵下去的精力,只等着凤凰她们那边把饭菜做好,好快些将我早已饿得咕咕狂叫的胃喂饱。
这时,老板娘和芭芭拉、弗洛伦丝她们66续续的回来了。
看老板娘微微带笑的表情,今天一定也赚了不少。
我起身,把位置让给弗洛伦丝,自己则跑到阿娜蕾塔公主对面的沙坐下,望着阿娜蕾塔和阿娜丽塔摆弄的玩意儿,我不解道:“你们玩的是什么东西?”
阿娜蕾塔依旧头也不抬,道:“我也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反正就是达赛城特使送来的。”
“呃......特使送来的,那应该是很有象征意义的东西吧”我有懵逼,道:“你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过来玩?不怕玩坏了你大姐揍你?”
“我大姐才不揍人呢”阿娜蕾塔道:“她只会对我教,再了,这些东西都是我大姐送给我,让我玩的。”
“你大姐,送你的......”我有无语,外交礼物竟然能够随手送给自己妹妹玩,这精灵女皇还真是不一般啊!
这时,从厨房出来的卡嘉莉,走到我身后,捏了捏我的肩膀,道:“那些本来就是给孩子玩的玩具,真想不明白,达赛城的外交使臣怎么会带着这样无用的东西觐见精灵女皇呢?”
我仰起头,见卡嘉莉一副疑惑的表情,便道:“八成这个东西是专门用来讨好阿娜蕾塔的吧,真正的外交礼物其实另有其物吧。”
卡嘉莉想了想,了头:“嗯,大概是这样。”
同时,厨房里传出尤拉的声音,她在叫卡嘉莉过去帮忙。
“哎”我问阿娜蕾塔:“达赛城的外交使节还送了什么东西给你姐姐?”
“忘了”阿娜蕾塔道:“反正有挺多东西呢,大姐她只给我这个玩。”
这时,阿娜丽塔一声欢呼,就见她手里支离破碎的玩具终于拼凑起来。
“呀,你做好啦!”阿娜蕾塔立刻将注意力全集中在她二姐身上,同她二姐一起研究自己手里的玩意儿该如何组拼的问题了。
没多大会儿,开饭了。
餐桌上,阿娜丽塔和阿娜蕾塔不停的抢肉吃,就好像饿极了的猛兽遇见了香嫩可口的鹿。
莉蕾亚不悦的在桌子下面掐我的大腿,我知道,这纯粹是泄愤的举动,因为她最酷爱吃的几道美味肉菜已经只剩菜汤了。
面对她无声的愤怒,我只得苦笑着忍耐。
第二天切磋完,我和凤凰她们正准备回家,却被精灵女皇叫住了,精灵女皇找我有事儿,我想了想,便答应了。
同精灵女皇、艾米丽、精灵族大长老一并进了书房,关上门,精灵女皇对我道:“我之前听莉蕾亚了,因为你的关系,地精族赠送我们一张傀儡制造图纸,起来,我还没有正式的感谢你。”
“啊,原来是这事儿啊”我耸了耸肩,道:“感谢就不需要了,我只是为了莉蕾亚才这么做的。”
精灵女皇低声吩咐了一下艾米丽,艾米丽了头,就快步出去了。
之后,她又道:“我还听,达赛城也是托你的福,拥有了火药的研制图纸,是吗?”
“算是吧”我挠了挠头,道:“怎么了?”
“阿娜蕾塔应该告诉你,有达赛城的特使觐见的事情了吧?”
“嗯,了”我道:“不过,这个和我有关系吗?”
精灵女皇叹息道:“他们这趟来,是想要与我们联合,将火药与傀儡共享展。”
“诶?”我皱起了眉头,不解道:“女皇大人,这些都是你们国家自己的政务吧,和我一个外人讲真的好吗?”
精灵女皇摇了摇头,道:“无妨,这些不算是机密,而且不好,没多久就有可能生。”
“生什么?”我疑惑道。
“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