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一个朋友”我道:“我要带她一起离开这里。『』Ww』W. X』S⒉②2.”
“毅......”端木玉怯怯道。
“嗯?”我转头,微笑道:“什么事?”
“你的后背......好脏”她的声音好似蚊子,我差一就听不清了。
“哦,你这个啊”我呵呵一笑,道:“刚刚跟人干了一架,打完之后直接躺地上的结果。”
“能把你累成这样的对手,一定不是一个一般的对手”杨刈道。
我重重的了下头,道:“的确不一般。”
很快,我们就到了英勇公会的门前,示意他们暂时等在门口,我匆匆进了大门。
这一次,门卫没有拦住我,而是热情的替我将大门打开,再带着一脸谄媚的将我迎了进去。
快步走进哈罗德的办公室,刚推开门,就听到尤拉的声音:“毅这混蛋怎么还不来!”
我呵呵一笑,道:“背后人坏话可不是好孩子行为,我这不是来了嘛。”
哈罗德如释负重,道:“你可算来了,要是再晚一些,尤拉肯定又要脾气了。”
“别听他瞎!”尤拉一脸微笑走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道:“好多天没见,你还是那副样子,就不知道换套衣服吗?”
“诶?换了啊!”我抖了抖衣领,拽了拽衣袖,道:“已经换了好几套了,只是制式都一样,你没看出来而已。”
“我听哈罗德,你是来接我走的?”尤拉暧昧地看着我,道:“你还算有良心,看来姐姐我没白疼你。”
我心道:你哪儿疼我了!
但以眼前这氛围,这话总是不好开口的,于是干咳一声,道:“嘿,这不,艾瑞城不安全嘛。”
尤拉叹了口气:“也对,艾瑞城现在的确是不安全。”
“那么”我问:“你的决定是什么,要不要和我一起走啊?”
“你是希望我走呢,还是希望我不走呢?”她笑模笑样的贴了过来,在距离我还有两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我甚至能够嗅到她鼻息的香味儿。
我故作镇定,强行将澎湃的内心压制下来,微微低头,避开她暧昧的目光以及温热的鼻息,我道:“那啥,咳咳,我是来接你的。”
尤拉嗤嗤一笑:“好,我跟你走。”
“哈罗德,你真的不打算离开吗?”我望向哈罗德道。
哈罗德摇了摇头:“城主总是需要有人照顾的,艾瑞城也总是需要有人把持正义的。”
“保重”我伸出手,道。
他的手与我的紧紧握在一起,郑重道:“保重。”
出了大门,杨刈等人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见我出来,忙站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土灰。
“这位是......”杨刈问。
“她叫尤拉,是我的朋友”我介绍道。
尤拉白了我一眼,大大方方的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尤拉。”
“你好”杨刈道:“我叫杨刈,也是毅的朋友。”
几个人互相介绍过彼此后,我们一起朝着家里的方向走。
进了院子,泰勒正在和吱忙活。
“咦?甲壳虫怪?”尤拉饶有兴致的凑了过去,端木玉也满眼问号的探出头,心翼翼的观察着它。
“毅,这是你养的吗?”尤拉转过头,问我。
“它叫吱”我道:“是我们公会的吉祥物之一。”
“哦”她转回头,伸出手,道:“吱,你好,我叫尤拉。”
吱非常大方的‘吱’了一声,抬起一只步足,与她握了握,然后又继续忙活去了。
越过吱,我看到泰勒正抬着一个大箱子,忙快步过去,接了下来,道:“喂喂喂,老伙计,您悠着,可别闪着腰了。”
泰勒呵呵笑着晃了晃腰,望了尤拉、杨刈他们一眼,道“混子,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是啊”我道:“他们都是和我关系很好的朋友。”
“混子你终于也开始结识朋友了啊”泰勒呵呵笑道:“还以为你只会在自己的那个圈子里混呢。”
“呦,老伙计,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得好像我以前不喜欢结交朋友似的。”
泰勒呵呵一笑,没有吱声。
很快,杨刈他们也凑了上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忙。
我想了想,指了几个箱子,道:“一会儿你们帮我把这几个箱子搬上飞艇吧。”
很快,曾经的这个家就被搬成了空壳。
站在门前,我长叹一声,心情十分复杂。
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离开,而是被逼无奈,而我虽然十分想夺回属于自己的家,却没有那个实力,这两个纠结的想法纠缠在一起,好像两条绳子,将我捆束起来。
泰勒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混子,记好了这块地儿,看清了头的天,总有一天,咱们还会再回来的。”
深吸口气,再常常吐出,我挥了下手,将箱子扛到肩上,道:“我们走!”
上了飞艇,几乎所有人都惊异于这异于常人的待遇,尤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着道:“深藏不露啊,毅,你竟然能享受这么高的待遇,恐怕,就连城主,都未必能住的上一次最尖最豪华的客房吧。”
“这个嘛,呵呵”我笑道:“是朋友的力量,和我关系不太大。”
“不不不,我可不这样认为”尤拉道:“朋友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既然你能有这么厉害的朋友,看来你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嘛,姐姐看好你呦。”
我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群人里,除了泰勒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见到了外星人似的样子,有的露出了惊奇的表情,有的激动地无以复加,还有的......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走到端木玉近前,我问道:“端木玉,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怎么了?”
缩在床头的端木玉,怯怯道:“我,我害怕,害怕高......”
好么,原来是恐高,害我白担心一趟。
于是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别怕,你只要躺在床上就看不到下面了。”
端木玉僵硬的了头,听话的躺在床上,没多大会儿,就传出了阵阵细的鼾声。
我笑了下:这丫头,前一刻还怕的不行不行的,这一刻却睡得香香甜甜的,女孩儿的心思,还真是弄不清楚。
这时,杨刈的声音在一旁传了过来:“她从来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再加上连日的担惊受怕,自然很快就睡着了。”
“话,毅”杨刈面目严肃道:“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