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真有事情要找他,于是道:“我现在就有事情请你帮忙。Ww W. X』S⒉②2.”
“吧,什么事情?”
我道:“帮我查一下基纽公会的资料,越详细的越好。”
霍尔大师疑惑道:“你这是要......”
我没有话,只是微微一笑。
“哦”他了头,突然示意我俯下身,并在我耳边声道:“记得弄得干净,我可不希望艾瑞城陷入恐慌。”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明白!
我没有等霍尔大师的资料,而是径直回了家。
以霍尔大师的神通,他不会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进了院子,看到施工队正热火朝天的干着活。
四天的时间,院子外面的轮廓已经完全装修完毕,现在是院子里侧的墙壁和地板与外围。
一些年久失修的残壁缺口,都会很专业的填补完好,目前所做的事情,是涂浆。
和风大6的浆料和地球上的截然不同,并不是什么化学元素,而是一种由植物榨出来的汁液,完全不需要担心有甲醛的影响,而且这种汁液自带一股淡淡的清香,闻之,会让人神清气爽,精神百倍,且环保,无害,持久,不易掉色,简直堪称业界良心。
据卡嘉莉讲,这种涂料的原产地,是来自月光城森林的神奇植物,一桶就要一枚金币,昂贵着呢。
整个家里,目前为止,也就只有卡嘉莉伴我一起观看他们刷涂料工作,其余的人,都围着一桶桶的涂料使劲儿的嗅着,好像熊在嗅蜂蜜的芳香。
“额,他们这样,真的好吗?”我指了指众人,有尴尬道:“会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工作?”
“放心啦,不会有太多影响的”卡嘉莉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疲态道:“让我靠靠,毅,我好累,今天指挥他们一天。”
我将手搭在她的软腰,入手处一片滑腻,禁不住轻轻捏了捏。
肩侧传来卡嘉莉嗔怪的柔声“别闹,让我歇会儿。”
嗅着她身上散的幽香,我唇角微微勾起弧度,便不再乱动。
其他人如同吸大麻一样陶醉着,看得那群施工人员哭笑不得。
芭芭拉不愧有喵星人的血统,才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先是猛地将头抬起,四下乱瞧,很快,就看到了我。
我冲她招了招手,她就好像喵星人见到了鱼肉拌饭一样,嗖的飞跃起来,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
好在我也是练过的男人,站桩稳得很,即便是这一扑,也没有丝毫的动摇,枕在我肩膀上的卡嘉莉,还稳稳的枕着我的肩膀,没有被刚刚的突变所惊扰。
当然,也不仅仅是我站桩牛逼的关系,芭芭拉的体重也轻的令其他女人眼红,抱在怀里,跟抱着一个人形娃娃差不多轻重。
芭芭拉动了,凤凰便也一定知道我回来了。
还未待我想完,又一团柔软冲入了我的怀中,将藏在我怀里的芭芭拉挤开,不用看也知道,是凤凰。
凤凰嘟着嘴,奶声奶气道:“毅,你都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她的语气有幽怨,一听便知道在脾气。
我想竖起食指,嘘一下,别打扰到卡嘉莉休息,却不想,卡嘉莉早已被两女的突袭吵醒。
卡嘉莉先是打了个呵气,接着叹了口气,道:“你们俩哦,就不能让我和毅过过二人世界吗?”
“别做梦了,奶牛女!”芭芭拉轻哼一声,傲娇道:“我还想和毅过二人世界呢!”
“就是就是,大胸女汉子”凤凰不悦道:“我还是毅的未婚妻呢!”
噗!
我险些笑出声来,大胸女汉子...这是什么称谓?
卡嘉莉白了两女一眼,拉住我的手,道:“走,毅,我们进屋睡觉去。”
“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凤凰和芭芭拉两女死拽着我不放,好像两条尾巴,被拖在后面。
沿途,我听到施工队的领头在和扎克低语:“大人真是好......性福啊!”
我一转头,就见扎克一副了然的表情头赞同。
其他人均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我瞬间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在沸腾。
无事,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这一切要拜三女的吃货本性,在弗洛伦丝做好饭菜后,三女就如同游魂般飘了出去,而我,也从三女香艳的束缚中摆脱出来。
吃过饭后,三女打了呵气,就回房休息了。
而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得以保住我多年的处男之身。
其实,我对自己的处男之身并没有太多的依恋,只是觉得时机尚未成熟,若弄得我三个未婚妻都未婚先孕了,我不得被芭芭拉的姑妈,以及卡嘉莉的父母抽死才怪。
或许,还应该加上凤凰那仍不知身在何处的师父。
至少,得先办理一场还算体面的婚礼,见一见我未来的长辈们。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就再次燃烧了起来,宇宙都沸腾了。
带着武器,我大踏步出了房门。
由于装修尚未完成,卡嘉莉决定在休息几天,所以其他人也都处在睡眠的状态中,没有起来。
刚出大门,就见门口站着个人,一身打扮很是普通,神色间却略带焦急。
见我出来,他几步走了上来,递过一份包裹,道:“霍尔大师让我交给你的。”
我了头,他便匆匆离开。
拆开包裹,里面是数页密密麻麻的文字。
幸好我对和风大6的通用语并不陌生,勉强能读懂。
上面,记录着基纽公会的一切信息,极为详细,在最后,甚至还将每个成员的家庭住址,所在场所,活动范围,标注的一清二楚。
我冷冷一笑,游戏,开始了。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并不多,只有那些非常勤奋的冒险家在匆匆赶向地下城。
我也掺在他们之中,如同普通的冒险家一样,只是,在行走的途中,我会刻意的观察着基纽公会每一户成员的动向。
不出所料,像他们这样的公会,成员们一般都很随便,我甚至透过窗缝,看到一个成员在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