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富贵进入费东来的卧室,费东来的卧室倒是奢华,完全就是古代大富之家的样子,各种花梨木随处可见。wavv
赵富贵在费东来的卧室里看了看,这卧室不大不小,赵富贵仔细在卧室里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暗门密道的地方。
“这家伙,藏的倒是很紧!”赵富贵寻找了一圈一无所获,这一趟恐怕只能空手而归了。不过空手而归显然不是赵富贵的风格,赵富贵到处看了看,直接从费东来的书房里拿走了一块美玉。
那块羊脂美玉就放在费东来的书桌上,显然费东来经常把玩这块美玉。赵富贵拿走这块美玉,又直接在费东来的书桌上摊开了一张白纸,在上面留了几个字,随后署下了廉贞天妖的名字。
赵富贵留那几个字写的是不告而取,望费先生见谅。赵富贵这么做就是为了打草惊蛇,让费东来知道十四天妖已经盯上他了,看看费东来会有什么反应。
赵富贵拿走那块羊脂美玉,随后直接从费东来的府邸中离开,向城中的油铺赶去。既然费东来这里没找到什么线索,赵富贵就准备去杨家油铺那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杨友水的油铺前面是铺子,后面就是居住的地方,这个时代的房子基本上都是这样,商业区和居住区没有那么大。
杨家油铺前面不太大,后面的小院也普通,周围全都是普通人家的房子,没有特别富裕的人家。入夜之后这些小院很快都安静下来,这个时代除了秦淮河畔,基本上没有什么夜生活。
赵富贵无声无息从杨家油铺里面掠过,杨家油铺前面一片死寂,商铺里面没有人,不过小院里赵富贵散出神识探查,感觉到里面不仅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赵富贵略一思索,没有直接闯入房间,而是落在了房顶上准备偷听。天道派已经被追杀了上百年,那些天道派的余孽一个个恐怕嘴非常硬,大多数天道派的余孽恐怕是宁愿自己死也未必会泄露天道派的信息。
更何况,就算他们说了,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信息也未必可信,反倒是偷听的话可能还能听到一点真东西。
赵富贵就像是一只壁虎一样落在小院的房顶上,他很快听清楚了,杨友水的屋子里有两个呼吸的声音。不过赵富贵却知道,杨友水这么多年一直独居,按道理来说房间里除了他不应该有其他人才对。
不过房间里除了呼吸并没有其他声音,似乎房间里的两个人就是坐在那里,没有其余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之后赵富贵听到轻微的脚步声,随后下面的房间有人推开了窗户,赵富贵悄悄看过去,就看到后窗那里,有人对着外面做了一个手势。
赵富贵心中一紧,难道还有人在监视杨家油铺?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不知道后面的人有没有发现他。
幸好我是从前面来的,或许并没有被发现,赵富贵眉头一皱,已经决定一旦被人发现就立刻强行出手,不管怎么样先动手抓住几个人再说。
赵富贵等了一会儿,又有一阵脚步声从杨家油铺小院后面的巷子里响起,又来了一个人,这人应该是没有看到赵富贵,否则的话他肯定不会过来。
“木使大人,属下这几日心中慌乱。南远城中各种消息混杂,据说金玉楼也是我天道派弟子,却被十四天妖所杀。还有消息说我天道派的的山海宝图已经出现,有人想要得到我天道怕的秘宝。此种消息实在是让属下心中恐慌!”过了一会儿之后,房间里响起说话的声音说道。
“我天道派弟子散落各处,天道令下,各分支弟子难以互相确认身份,那金玉楼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天道派弟子!”木使者说道“不过诸位弟子也不用慌乱,山海图早已经被分成了几分藏匿,就算有人得到,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份,若是宝图不能合一,谁也得不到我们天道派的秘宝!”
“见到木使大人,属下心中的慌乱才稍稍安定,只要有木使在,有诸位尊者长老在,我们天道派必定能重整旗鼓!”另一个声音说道。
“可惜如今是多事之秋,就连尊者大人都失踪了,也难怪请我天道派弟子人心惶惶了!”木使者无奈的说道。
“木使大人,难道尊者还没有消息吗?”杨友水惶恐的问道,在天道派的这些余孽之中,如今他们都是单线联系。
普通弟子上面是使者,使者分为五行使者,金木水火土,每个使者掌控的弟子都不一样。
五行使者上面是尊者,使者和尊者单独联系,一般情况下普通弟子根本见不到尊者,也不知道尊者是什么身份,尊者上面才是掌管剩余天道令的长老。
一旦有普通弟子出问题,使者立刻会逃遁,斩断和其他弟子以及尊者的联络。因为多数的情况下普通弟子也不会知道五行使者平常的身份,因此就算有天道派的弟子被抓,也很难顺藤摸瓜查到其他人。
“上面的朋友何不下来一叙,夜黑风高,屋顶不是留人之处!”可就在这时候,木使者一脸凝重的抬头看向屋顶说道。
赵富贵心中惊讶,难道被发现了?可他现在隐匿了浑身的气息,一般武者怎么可能可以发现他?
“阁下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天道派弟子,想必也知道我天道派各种神通秘传无数,恰巧小老儿有些手段可以感知周围,阁下隐匿的功夫虽然一流,让小老儿没有第一世家察觉,不过却也无法一直避开在下的感知!”木使者沉声说道。
还真是无法小看这些土著门派,本来以为绝不可能被发现的,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赵富贵也没有打算继续隐匿,直接从房顶上落下,身形一闪进入了下面的房间之中。
这也是他艺高人胆大,否则的话一般人发现天道派的弟子恐怕第一时间就会逃走了,哪里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