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还讲不讲道理,我怎么就不安好心了?”
月清竹道:“你还说呢,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提醒他还有另外的通道,你知不知道,他一旦出去,会对我们天璇圣地带来多么巨大的灾难,你知不知道,通道一旦被打开,这里的怪物一旦冲出去,会给天武大陆带了多么巨大的伤害,这些这些,你就没有考虑过吗?”
月清竹越说越激动,连身上的痛楚都是忘记了。
吴辰一滞,哑口无言,当时的他,只是想救月清竹,不想让她再受到轩墨的伤害,所以才随口那么一说,希望能转移轩墨的注意力,却是不曾想,自己随口那么一说,对方倒是还真的知道另外一条路。
至于月清竹所说的事情,那更加是他想都没有想过的,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心思缜密,思考问题也是很全面。
“我也没想到的。”吴辰耸耸肩,隐隐有些无奈。
“哼哼。”
月清竹冷哼两声,不搭理他。
“你们两个人叽叽歪歪的说些什么呢,实在太慢了,走。”
轩墨袖袍一卷,一股黑风飞出,然后,吴辰和月清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直接被带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轩墨的身影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
轩墨随手一扔,把吴辰和月清竹两人给扔了出去。
“终于结束了。”
吴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轩墨身上的地狱幽莲真是霸道至极,他之前刚刚治好的烧伤又重新被灼烧了,身上又是化为了青红两色,那是被火焰大面积烧伤所产生的后果。
“对了,月清竹她怎么了?”
吴辰扭头看去,月清竹就在他的身边,浑身都被烈焰给焚烧了,衣服这些都被焚毁了,又重新归于原始的状态。
见此,吴辰也是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女人看到她身上这副样子之后,又会作何感想。
从她的胸口处移开目光,看向了她的面庞,还好,面上还比较完整,没有受到火焰太大的侵蚀,这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只不过,此时此刻,月清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似乎是昏死了过去。
“月清竹,月清竹。”
连续喊了两声,月清竹都是没有回应,就像是死了一样。xdw8
吴辰心头一紧,看向轩墨,怒道:“你杀了她?”
轩墨道:“放心吧,她暂时死不了,你也死不了。”
轩墨屈指一弹,两道光点飞出,分别注入到吴辰和月清竹的身体之中,顿时,吴辰就是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股温暖的能量包裹着一样。
“这是?”
随即,吴辰发现,他身上的伤势,竟然是在快速的好转,身上的力量,也是在迅速的回升,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这老家伙,竟是如此的好心,会给他们治伤。
更加让人震惊的是,在这股能量的修复之下,他身上原本的烧伤也在快速的好转,一层老皮逐渐的脱落,重新归于原来的古铜色皮肤。
“这,太神奇了。”
吴辰有些不可思议,半神级强者就是不一样,连地狱幽莲的烧伤都是能够修复,要知道,当初的他,为给自己修复和为月清竹治伤,不知费了多少的力,才把他身上的烧伤恢复了一半,至于月清竹,则是仅仅把她面部上的伤给治好了,身上的伤,还没有开始治疗呢。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地狱幽莲已经是完全被轩墨给炼化了,他身上只会形成一种独特的抗性,地狱幽莲的烧伤,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一大难题,但是对于他这个地狱幽莲的主人来讲,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了,月清竹呢?
吴辰扭头看向了月清竹,突地双眼睁大,完全惊呆了。
月清竹的变化,更是大得惊人,体表之上,原来被烧焦的死皮脱落,露出了新的皮肤,如玉肌肤,晶莹剔透,换发着亮丽的光彩,宛若新生了一样。
“这女子,太惊艳了。”
就连吴辰这种见过了各种各样美女的人都要忍不住惊叹,这月清竹的美,真是完美至极,世间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这时,月清竹的眉头皱了一下,双眼缓缓的睁开。
“这里是什么地方?”
月清竹缓缓抬起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尽快的清醒过来。
突地,她眼目一惊,看向了自己的手臂,眼睛眨了眨。
“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的手臂,好了?”
月清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是处在梦幻之中。
“我的手都好了,那么我的身体是不是也?”
带着这种疑惑,月清竹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肌肤光滑如玉,晶莹剔透,宛若婴儿的肌肤一样,洁白透亮。
“我真的好了。”
月清竹惊喜不已,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尤其是她这种天生丽质的女子,更是对自己的容颜和身体有着近乎狂执的苛求,当她得知自己被地狱幽莲的火焰所烧伤,毁了容的时候,几乎是羞愤得想要自杀,得亏吴辰救了她,反复的劝说她,并且再三说明,他能帮她恢复容颜,她才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咦。”
突然,她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
“啊。”
月清竹尖叫一声,声音很是刺耳,犹如惊雷一般,简直是要刺破人的耳膜。
连忙转身,不想让轩墨看到她的身体。(实际上,自始至终,轩墨都没有看她的,他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里面的空间,不知在看什么,至于月清竹长得怎样,他是半点儿都不关心。)
但是,她转身之后才发现,一双眼睛正对着她,当她转身过来的时候,身体几乎就是完全的暴露在了这一双眼睛的注视之下。
“啊,流氓。”
月清竹再次尖叫,连忙转身,用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胸口,她简直是快要疯了。
吴辰也是回过神来,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旋即,他看了看自己,自己现在也是一丝不挂。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怎么说也得穿上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