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太忙了,欠了三更,今天本来休息,但是陪家里人浪了一天,没办法,明天休息,一起补上,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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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斩下!
“噗”的一声。
那洋洋得意的紫貂其中一条后肢与其尾巴皆被斩去。
但她这一剑的威力却还未完全尽散。
剑上裹着一层毁灭性的力量,这是能够斩下紫貂的原因,接着还有一股冰寒刺骨的真元,两种力量混合,产生了另一种恐怖的爆发。
当一剑斩下,那紫貂后肢与尾巴蓦地消散的瞬间,一股狰狞的冰霜之力陡然爆炸,顷刻间,那紫貂的另一后肢也被这股狰狞的力量冲碎!
“叽——!”
白雾中顿时响起尖锐的几乎要刺破叶倾耳膜的尖啸。
不单单是叶倾所在的独立区域,就是其它七个区域,那原本处于上风压制各人的紫貂也因此而震怒,发出恐怖的尖啸。
接着,所有人都能够明显察觉到紫貂身上的力量波动弱化了!!
“怎么回事!?”五人两兽都有些懵,反应大同小异,眼眸中都有精光闪烁,知道必定是有一人在与紫貂战斗时不仅夺得上风,甚至一定程度上重创了紫貂。
至于那人是谁,又有哪个人有这样的本事,他们甚至都不用猜。
除了叶倾,谁还有这本事?
第434章复杂啥啊反正标题很难取
叶倾这边,在一剑下去后,紫貂被击出数米之外。
她刚刚恢复八成的真元被抽走了四成。
这一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她需要强忍着脸庞、肩膀深可见骨的伤势疼痛,又要防止紫貂连续出手的可能。身上早就都渗满冷汗。而此刻,她左边脸旁的鲜血有多么的鲜艳,就衬得她右边姣好的脸庞有多么苍白。
真元疯狂流失的同时,叶倾脸上的血液也在哇哇涌出。
好在一切不过电光火石。
嗅着浓郁的血腥味,看着紫貂狰狞叽叫,她紧握着青铜古剑的手也忍不住一抽一抽的颤抖。金丹级别的力量,硬是对抗,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即便仅有蛮力,可这比她在泰山腹地那一场持续了近十天的久战还要棘手。
听着那紫貂再一次口吐人言,看着它那被斩掉的后肢,尾巴陡然凝聚起来,叶倾只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后在紫貂杀来前一步就退了出去。
她这一次,进去的时间,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一分钟,或许,连一分钟都没到。
但结果她却很满意。
哪怕她负伤了。
但这被动的一战很值得不是吗?比她此前那八个小时的对峙有效果的多。
或许换成其中任何一个还在战斗的人来说,这是很致命的,能有选择,他们都不会想拿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那紫貂的弱化。当然,用生命作为代价,这话说的也不算全对,不过只是被剜去几片肉,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这只是针对于叶倾而言的。
说实在的,换做不论是玄门那五人,又或是苍狼还是莫双城,能否在电光火石的短时间内反应过来,哪怕只能避开一步,都还有待商榷。更何况反击呢?
这对他们而言,无疑就是致命的。
退出来的一瞬间,叶倾当即就盘做了起来。
几张晶莹剔透的叶子凭空出现,被她迅速送入嘴里。随那张惨白中带着一丝铁青的嘴巴微微张开的一瞬间,她脸庞的痛感达到了极致,左脸完全僵住了。
然而叶倾依旧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仿佛这点伤痛,不算什么。
实际上,也确实确实如此,她受的伤太多了,这样的伤势,还没有到要她命的程度。
甚至连咬咬牙都不需要。
只是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她有些不爽而已。
毕竟是自己的血液。
好在这几片叶子落在她嘴里不到五秒的时间,一股神异的力量便落到她脸庞上,快速的修复那还在噗噗流血的脸庞,又五秒后,很神奇的,一股莹光恍惚后,那还汩汩流淌的鲜血竟神奇的止住了。
肉眼可见的,还有一层薄薄的血肉血痂在生成。
这伤势就算是止住了。
她没有再多扯几片治愈系变异植物的叶子迅速复原。
作为主人,她清楚不过,这叶子的治疗效果还能够维持一段时间,不说痊愈,恢复个七七八八还是足以的。多吞食几片,虽然能够加快恢复,但实在是太浪费了。
土豪如叶倾也是挥霍不起的。
更何况,她眼下击伤那紫貂后,对于一些东西又有了新的领悟,加上真元不充足还要补充,也就更没有必要再赶一时的功夫。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是很好的道理不假,但不适用于眼下,没有必要。这阵法被破只是迟早,何必着急呢?
叶倾轻轻吸了一口气,吞下几枚三阶巅峰的晶核,很快就闭上了眼眸。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激战的多了,体内的真元消耗补充,一次次的运转,她刚刚到达筑基七层的修为短短这几天的时间,竟又达到了巅峰。
看来,用不了几天,就要突破了。
体内那犹如热油的晶核能量在翻滚,叶倾却丝毫没有异状,这种层次的痛苦,她已经习以为常,反倒因为那即将圆满的修为,她平静的面庞上露出淡淡的一笑。
果然,在末世,唯有战斗才是获取力量最快的途径,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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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有人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的伤势从白雾中一跃而出。
是玄门的前辈之一。
他是被打的跑出来的,哪怕紫貂弱化了,他也始终没有能够占据一次上风,屡屡被压制,若不是这紫貂再一次弱化,虽然情绪上处于暴怒的状态,但是攻击力度却比此前下降了,否则,他就不是被打的跑出来而已,而恐怕是被打的爬出来了。
他跑出来的一瞬间,也差点撞上盘坐在地的叶倾,幸而及时收住了脚。
而他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黯淡的绿光照映下,并不平整的,石砖切合的地上,一个身披着破损的黑色风衣的女修正静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