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在柳长宇不住的唠叨中抵达。不过等他们缓过神来,开始认认真真打量皂角树时,不禁被自己眼前的一幕震惊了,李雨晴突然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因为在他们面前,本来应该已经挂满果实的皂角树,此刻树上叶子稀少,断枝繁多,地上铺了一层皂角树叶,哪里还能看到一个成熟的皂角。
因为柳长宇没见过皂角树,所以当看到有些破败的皂角树看着李雨晴,有些疑惑的问道“晴儿,皂角树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李雨晴此刻的心在滴血,听柳长宇这么一说,话是说不出来了,只能咬着牙抬起一只胳膊,伸出手,指着面前的这颗破败的树。
顺着李雨晴的目光望去,柳长宇更加不解了“不就是一棵烂树吗,难道这就是你们口中说的皂角树,我怎么一个果实都没有看到,难道今年没长”。
本来不想说话的李雨晴,在听完柳长宇有些自言自语的话后,彻底的爆发了“谁说今年没长的,你看不到吗,皂角树上的树枝都被掰断了,显然是已经被人家摘过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恶!”
“摘过了”柳长宇微愣
从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不说话的李大牛,在听完李雨晴他们的对话后,眉头深深的皱起,看着李雨晴说道“雨晴,这皂角树,除了俺们谁都不知道他是干嘛的,你说这是谁干的,难道是谁闲的没事干搞的”
李雨晴听完李大牛的话,被他的单纯所折服。“大牛叔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深山野岭的,会有谁这么清闲,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跑这边来,摘起一些对他们毫无用处的东西。”
听完李雨晴的话李大牛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然后像想起了什么,看着李雨晴赶紧摆手解释道“雨晴,不是俺干的,俺先前一直在你那帮忙,这几天空闲下来就一直在家里没出来,这你也是知道的”
听完李大牛的话,李雨晴直接无语“大牛叔你怎么会说这个,再说我怀疑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你的,如果对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你说我能相信的还有谁,别多想了,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谁干的”李大牛一下子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看着李雨晴问道。
“大牛叔刚刚你也说了,除了我们之外没人知道了,那除了你跟我以外还有谁?”
李大牛听完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是说…”
李雨晴点头“就是他”。
“这,这怎么可能,陈大壮怎么说也是你的舅舅,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除了他还有谁”李雨晴冷笑了一声说道。
想到陈大壮他们,没走时就想方设法要钱,现在走了没了她这个提款机,既然知道皂角可以做出洗衣液,可以卖大钱,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想到这里李雨晴顿时心里一紧,一脸急迫的看着李大牛和柳长宇说道“大牛叔,柳长宇我们快点回去。”
李大牛听了虽然不知道李雨晴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但还是配合的转身要走,柳长宇就不同了,他见李雨晴这样,以为她有什么事,拉着急忙转身要走的李雨晴问道“晴儿你怎么了,难道身体不舒服。”
李雨晴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着,边走边说道“没有”
柳长宇听完这才明白过来李雨晴这样是因为何事,随后一脸无所谓的对着李雨晴说道“那你这么着急干嘛,反正这边就这一棵树也摘不了多少,没了就没了,整个夏国多的是,等回去后我就派人去找”柳长宇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听完柳长宇的话,李雨晴停住了脚步,转过脸定定地看着柳长宇,一字一字的说道“这棵树虽然结的不多,但你知道它现在这个样子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什么!”李雨晴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以我对舅舅一家的了解,现在这颗树变成这个样子,就代表着整个夏国的皂角树,都会变成这个样子”
柳长宇冷哼了一声,觉得李雨晴有些小题大做了,看着李雨晴不急不慢的说道“你以为他们有多厉害,就他们那样,能把这山上的皂角树摘光,就已经算是有天大的能耐了,你以为整个夏国都像乾州这么大,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这样肆意妄为,再说就算他们想,上哪去有那么大的人力财力,来把所有的皂角树都摘光。”
“他们没有这个本事,但别人有”
“谁有”下意识的说完这话后,柳长宇禁不住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说他们会把制造洗衣液的秘方卖给别人,可恶,他们敢”。
李雨晴自嘲的笑了一下,对着柳长宇说道“只要能得到钱,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说完这话抬头仰望着天空,此时,太阳早已升起,不过被树木遮掩,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洗衣液去年我们已经打开了市场,基本上整个夏国,只要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些他们也知道,再说这洗衣液只要有原料就很好制造,算得上一本万利,虽然以他们现在的能力,只能找到周边的皂角,但他们又怎么会满足于此呢!趁着现在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洗衣液的制造方法,他们就可以借此机会,狮子大开口狠捞一笔。”
柳长宇看着面前有些伤感的李雨晴很是心疼,在心里暗暗决定,若真像李雨晴说的那样,不管那些人跟李雨晴有什么样的关系,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轻轻的上前,把李雨晴揽入怀里,有些爱抚的摸着她的脑袋,语气轻缓的说道“一切都只是你的想象而已,或许他们只是没钱,所以才打着山上皂角的主意,我们这就下山,然后我就回去立马派人出去看看,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听完刘长雨的话,李雨晴点头,此刻的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或许真的像柳长宇说的那样,一切只是她凭空猜测,或许他们并没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