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特意在网上查了查三家网络视频的现状,tx视频排在前列,但没抛开另外两家。
以前网络视频的卖点主要是在第三方视频,比如发行公司的电影和电视剧,电视台的综艺节目等等,其中涉及到庞大的版权费,那个时候不产生内容。
现在的网络视频进入了生产内容的模式之中,三家都是,你来我往,有模仿青春不败的,也有模仿华国好声音的。
在安泽看来,这依然是第二阶段,第三阶段就是刘漫琳现在做的事,让娱乐公司去生产内容,自己专注平台就好。
华国电视台有很多家,大都是亏本经营,实际上是可以和网络视频同步变更的,可惜因种种原因,不会变通,也很少人在体制内去主动变通。
.....
“今天倩云姐是不是要来渝州?”许灵月突然问道。
安泽诧异:“你们一直在联系?”
“在联系啊,要不我们请她来家里做客吧。”许灵月看着安泽,笑道,语气就像是邀请一位关系很好的朋友一样。
安泽看了许灵月好几眼,许灵月靠着书桌,被安泽看得有些忐忑,这句话在她看来,也许是“善解人意”,但安泽不这么想。
“你搬个凳子过来,我想跟你聊聊。”
安泽的突然认真,让许灵月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安泽摇头,起身拿了个木质的椅子过来,两人面对面坐着。
“你我以及郁秋,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排,我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模样,也许我们的开局都是错的,那个时候我想得太少,抗拒不了诱惑,也管不住自己,对于你,或者说对于郁秋,我这叫降维打击。”
“这本身是很无耻的事,我这么说不是说我自己有多高风亮节,反而很渣,人的一辈子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不知道是你们习惯了,还是有所察觉,我们之间,平淡了很多.....”
安泽越说,许灵月的脸色就越惨白,以至于紧咬了嘴唇,后面的话在也听不进去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要放弃自己和郁秋吗?
安泽停顿,因为许灵月哭了,无声的眼泪。
“哎。”安泽轻轻叹了一口气,拉着许灵月的手,说道:“看着我。”
许灵月抬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说的平淡不是说我对你们失去了热情,而是这本身就是生活该有的模样,就算你们自己要走,我也会留下你们。”听安泽说到这,许灵月才止住了眼泪。
“但我已经有两个人了,你和郁秋,心就那么大,很难腾出空来。”
许灵月一把抱住安泽,哭诉道:“你吓死我了,对不起,我以后不自作主张了。”
安泽轻轻拍着许灵月的后背,继续说道:“招惹欧倩云是我自己的错,我本来是个傻丝,谁知道tm进化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人是会成长的,我很开心。”
许灵月说的比较委婉,人不一定会成长,但一定会变。
或许自己这种情况也可以叫成长,只是有点对不起欧倩云,有一句话是对的,不娶何撩,希望时间能淡忘一切吧。
“那这样说来,我还得感谢那个不成熟的你了。”许灵月突然换了一个语气说道。
安泽一脸问号,啥意思?
“若是现在遇到,说不定你都不会正眼看我。”
这句话有点幽怨,安泽却听乐了。
自己做了一个情景设想,要是在遇到许灵月这样的人,可能会出手干预,但大概率不会碰,就像是当初的穆染青一样。
当时在魔都的时候,穆染青一样是主动献身,最后他把持住了。
现在的穆染青不同以往,去年拿了个蓝火的月榜第一,和汉纳也解除了合约。
黄安跟安泽说过这件事,穆染青解除合约有他的影响,那一次是他送穆染青回家的,多多少少沾了点关系,汉纳看了他一定程度的面子。
据说现在穆染青自己建立了工作室,专心在音乐上发展。
“好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五月渝州的天气,略微燥热,两人一人拿了一顶帽子,出了门。
出去走走,是避开先前那种略紧张的氛围。
对于许灵月来说,她也需要思考和安泽之间的相处,离开安泽?她想象过,这天底下还有比安泽优秀的男人吗?
一比较,估计得孤独终老。
而且和安泽之间的相处是愉悦的,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至于压力?不想上位什么压力都没有,若真当了安太太,那不得了,全天下报道,那个位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那种生活想想都可怕,其中仿佛有一种平衡,使得郁秋的存在越来越合理。
湖边,轻柔的湖风中夹着着晚春的气息,清幽幽绿油油。
两人牵着手,很久没这样散步了。
“我不想求什么,更希望能当你的港湾,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见面,都会让你知道有一种叫做许灵月的温柔。”
“什么?”许灵月的声音细如蚊蝇,安泽没太听清。
许灵月侧身,阳光略微刺眼,白色的小草帽下,一个眯着眼的姑娘,一个灿烂的笑容。
.....
下午,欧倩云落地渝州,出了登机口,看到的是陌生的接机人,神色有一丝暗淡。
来的人哪怕是黄安,她也会高兴几分。
“滴滴...”手机响了,微信的声音,又生起了一丝期待。
划开手机,一颗心又回到原点。
杨依云:“倩云姐,你到了吗?”
“刚下飞机。”
“要不你先来嘉瑞这边吧,晚上我们一起过去。”
“行,没问题。”
....
晚上,安泽请旗下的高管一并吃饭,一处私人餐厅,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那种。
本来没位置,一听是安泽,老板亲自打电话退了一个包厢。
闹市之中,高楼大厦之下,一处窝在树木之中的建筑。
安泽第一次来,看了看环境,感叹有钱人会玩,有本事的人更会玩。
“安总,真是您啊,蓬荜生辉!”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子,留着淡淡的胡须,穿着简单得体,隔着老远,便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