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抬头看着上头浓密的枝叶,不知道拨开这里会出现什么。
"也就是说,我们很有可能和小姐他们碰上,只是这中间随时都会发生事情,我们只能主动,不能被动。"霁月捏紧拳头,斜月,你到底做了什么?
"或许吧!到时候再说。鬼泣不行了。"冰月松开手淡淡的道,鬼泣虽然是第十九名,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微不足道,既然我们能够在短时间里面将原那里的人都给打趴下,自然有过人之处。
"下一个我来。"霁月摸摸鼻子,缓缓越过还在做最后挣扎的鬼泣身边,边走边抽出背在身后的剑,很随意的舞动着,掀起小小的枝叶飘扬。
冰月见此,嘴角微微上扬,经过这么多次的磨合,已经完全接受了,看来距离不远了,自己也可以安心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姐大,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啊!我发现这里的人都不是那么的精打,你看这个鬼泣,这么的弱不经风。"流月看着趴在地上的鬼泣,一脸的嫌弃。
"不是他不经打,只是他的身体里面的玄力,很多都被无形中给抽取了,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该走了,他,活不了了。"冰月淡淡的道,越过鬼泣,缓缓往霁月的方向走去,本来就可以得到自由,只要再等半年,却经不起诱惑,何必呢!
"鬼泣,你知道么,你只要再等半年就自由了,可是你却抵不过这短暂的诱惑,最终害了自己。"流月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鬼泣,抱着剑转过身缓缓离去,有些人因为自己先前做了太多的错事而要付出代价,可惜自己期盼已久的自由很遥远,但是真的要远么?其实并没有。
鬼泣缓缓抬起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睛里面流露出了泪水,那是一双多么熟悉的眼睛,看着她们离去,握紧拳头,捶打着地面。
"看到了吧!只不过是为你换了一个样子,就认不出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鬼不鬼人不人,你不忍心下手,可是她们却对你下狠手,你还愿意跟着她们?"湮灭缓缓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人,冷笑道。
"恐怕你就错了。"
下一刻,一阵风暴卷起,将在地上的鬼泣卷走,霁月站在一旁的树下,冷笑着看着湮灭,你当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么?我们可是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怎么会不熟悉彼此间的气息。
湮灭脸色大变,怎么会这个样子,明明没有丝毫的差错,她的气息我也给隐藏了,怎么会被认出来。
"十多年的生活,其实那么容易被抹去的,即使你抹去了她身上的气息和换了她的容颜体形,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霁月冷冷的道,没想到斜月会出事情,还好流月发现了,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能够瞒过你们,没想到我还是小瞧了你们。"湮灭一甩披风,冷冷的道,果然天地煞之间的默契是无法破坏的,只是,尚瞳到底在谁的手中?
"你做的什么事情,自有人记着,但是你不知道的是,我们天地煞之间都是以命相牵,所以,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们都知道。"霁月下一刻便出现在湮灭的身后,伸出手搭在湮灭的肩膀上,嘴角缓缓一扬。
湮灭也不着急,只是回以一个笑容,下一刻化作黑雾出现在霁月的对面。
霁月没有动,只是是笑非笑的看着湮灭,抬起手指了指湮灭的身后,双手环抱,往旁边一站,心情似乎很好。
湮灭下一刻变了脸色,因为她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危险,一个闪身躲开,而在她所站的地方,则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尘土飞扬。
霁月捂嘴冷笑,我们岂是那么容易被你算计的,所以我们也给你送了份大礼,希望你不会失望。
"鬼泣,你···"
"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欺骗我。"鬼泣手持着大刀站在湮灭的对面,阴狠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湮灭,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可恶。
"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吧!我先走一步。"霁月伸出手挥挥,转过身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加快脚步离开。
而在另一边
冰月轻轻的将斜月放在树下,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看着流月牵引着水流缓缓过来,小心翼翼的在斜月的脸上划了一道伤口,扒开小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注入进去。
"啊!"斜月痛苦的叫唤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楚。
"忍住。"冰月用手压制着斜月的双手,不让她用手去触碰自己的脸,脸色不太好看。
"姐大,水好了,斜月姐她···"流月转过身看着斜月的样子,整个人不由得握紧了手,怎么会这样?
"唯一的办法就是这样,她原本的容貌被现在的容貌所占据,想要恢复,就必须的使用这个来剥离。"冰月低下头冷冷的道,黑暗者的手段果然狠,竟然对斜月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岂不是要··"流月不敢说下去,偏过头,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没错,帮我按住她的手,不要让她触碰自己的脸,否则很麻烦。"冰月将斜月交给流月,起身走到流月引来的水源旁边,双手缓缓伸入水中,顿时整个水源被冻结住,冰月将一大块冰给击碎,拿起些许小块,缓缓走了过去。
"姐大,这些冰有什么用处?"流月看着冰月拿着冰块缓缓走了过来蹲下,有些疑惑不解。
"放到她身体上面,能够减轻她的痛苦,一会的痛苦还要大。"冰月淡淡的道,将冰块一块块的堆积到斜月的身上,眼睛里面闪过一抹隐忍。
"快来帮姐大得忙,霁月。"流月恰好看到了霁月匆匆忙忙的赶来,大声道。
"不用了,你们只要帮我按住她的手较脚就好,其他的我自己来。"冰月摇了摇头道,斜月的性格我明白,只有自己亲自动手才行。
"好。"霁月点点头,立即赶过来压住斜月的脚,看着斜月痛苦的神情,撇过脸不去看,这是什么样的痛苦自己知道,但是却没有想过自己会亲眼看到,更没有想到过,会是斜月。
这种痛苦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得了的,到底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搞的这个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