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曦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又释然,应该是孩子生病吧,否则什么能让她有一份惆怅。
“朕在问你话!你是聋子吗!”
周天拨开齐七凑过来的脸,身体不动问骆曦冥:“鹰风流还好吗?听说齐国最近有点不好过?”
骆曦冥看向她,不知是不是月色太浅他总觉的周天身上绕了一层浅浅的愁,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般轻描淡写一般,什么事?不禁有些后悔没在周天身边安探子:“承蒙焰皇挂心,并不是什么大事,或许过不了多久,他又有精力让你烦心了。”
“哪里。”周天拨开齐七又探过来的脑袋:“鹰殿下看得起在下,才与在下往来,在下惶恐还来不及,怎能感觉是烦心。”
“你说谎!”齐七瞬间甩回头:“你不喜欢鹰风流。”
周天心想你白长了个漂亮脑袋,里面装的都是草包:“骆主,似乎气色不太好,可是路途劳顿,不如在你驿馆休息,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齐七闻言看向骆曦冥,为周天的客套话不耻,骆曦冥怎么会气色不好,向来都是他让别人气色不好,齐七确定焰宙天夸大其词后,再次坐正看向她:“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把后宫废了,我可以让你做朕在焰国的女人,好处自然任你选。”
周天文然突然一笑,终于看向今天的主角,她刚想说话,又觉的太重了会不给骆曦冥面子,不禁犹豫的看向他,见他看向他处似乎并不介意自己说什么,又释然,暗怪自己瞎担心,人家是齐皇,就算说着不合适的话也高高在上。
周天尽量好脾气对上眼前这张确实很赏心悦目的脸,道:“回齐皇的话,在下也仰慕齐皇很久,能随在齐皇身边是在下的荣幸……”
骆曦冥突然看向周天,本不在意的神情如有所思。
周天接着道:“可惜,在下一天没有男人便不舒服,这叫什么来着,哦,对了**!”
骆曦冥闻言险些把手里的玉扇掉地上:咳咳!
周天赶紧看过去:“骆主你怎么了?是否夜里风凉染了风寒,来人——”
骆曦冥恢复镇定,表情如初:“不用了。”
齐皇却看着周天愣了一下,说实话他没有被虐癖!他不会听了这话就对周天另眼相看,甚至愿意花时间精力讨好她,其实不然他现在很想以武力说话,想到既定的结果他又翩翩然的恢复平静:“看来朕明天要多派些人来跟你讲条件。”
周天说过不喜欢他们,非常不喜欢,除了他们高人一等的身份,还有他们高人一等的威胁能力,其实骆曦冥这样的比较招她客气,人家傲慢着至少没妨碍别人的傲慢着。
周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异,对齐七说话客客气气:“齐皇这是要求一夜情了?何必如此客气,若是齐皇需要,现在上榻如何?李公公,摆——”
骆曦冥突然道:“皇上,时辰不早了,你赶了一天的路,回去休息吧。”
齐七不理他,直接对上周天,一派从容镇定:“好,朕也好没试过天地为被的豪情,摆榻!”
骆曦冥顿时头疼,若论不羁,齐七绝对是最不按道理出牌的一个,周天把对付鹰风流的一套用齐七身上没用,想到这里,骆曦冥不禁看向周天,潜意识里想知道她怎么收场。
周天为什么要收场,齐七不是鹰风流,鹰风流头上有骆曦冥压着,做事到底有章法,齐七呢?大军压境他定做的出来,如果他看中的女人必须玩腻了,捧他高兴了,让他看烦了才能收场,她又凭什么走出这个循环,难保恼羞成怒后不会乱出手。
“齐皇猴急什么,我说的上榻可不是齐皇心中所想。”周天看眼被破坏殆尽的帝殿,叹息道:“齐皇若肯屈尊不如移驾在下年少时的太子殿如何?”
“有何不可!”齐皇站起来,他发现周天竟然只低了他一个头,柔顺的垂着头,说话并不犀利,反而像位大家闺秀,想起刚才这女子下手之狠,他突然觉的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骆曦冥突然看向他们,见他们真要动身,眼里闪过一丝隐怒!焰宙天什么意思!攀附更好的吗!当初她对付鹰风流可不是如此!骆曦冥不知为什么很不高兴!当她真如其他女子向他们妥协时他反而觉的胸口堵着隐隐怒火。
“周天!天色不早了,你出来了这么久,不去看看你的儿子。”骆曦冥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不妥,只是好意的提醒他。
齐七闻言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伸出手欲拉周天的手,让她快点,不耐烦的对骆曦冥道:“儿子明天再看也一样,你啰嗦什么,你要是喜欢,你自己去看看,反正周天也不介意你出入他皇后住处!”
周天隐约觉的骆曦冥是在提醒她什么,或者是想让她为儿子想想,别与齐七乱来,免得污染了齐七的名声?还是说他在提醒自己,若是伺候不好齐七,焰令将有危险?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喜欢,但以她对骆曦冥的了解,她觉的是前者。
可……周天叹口气,她敢说她今天不做点什么,齐七明天一定再在焰国打一场,下次恐怕就带上众多高手把能用的招数都用上,跟她耗。
她虽与齐七接触不多,可却不觉得齐七是正人君子,何况这确实可以一劳永逸,少了鹰风流的麻烦,也多了一个靠山。
她觉的齐七敢跟她走,多多少少就不在意她的混乱,或者自己对他来说只是路边偶然遇到的感兴趣的花,你让他摘走闻闻,回头就扔了,何必非把他惹得把花根拔出,放在心口暖着。
最主要的是,周天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隐藏在月色下并不明显,离了骆曦冥的齐七就少个帮手,到时候,她把他掐死了扔天池了看谁还在她地盘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