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页雪恬不知耻的低下头突然道:“我吻你吧。”说完根本不等周天回答,直接咬了上去,过了一会想起什么般换个位置又咬了下去!然后再换,总之就是咬了上面咬下面,咬来咬去的像小孩亲长辈一样。
周天傻了片刻,终于忍不住笑了,她曾也是情场老手,初入社会的、经验老道的、事业有成的、一本正经的,就是没碰到过这么极品的,现在的孩子只要不傻基本知道吻不是咬成的。
子车页雪不高兴的抬起头:“你笑什么?”晶莹的皮肤向初生的新木透明白皙,剑眉如虹,刚毅乖顺,一对闪烁这墨藤的眼睛带着隐隐的不悦。
周天本来还想推开子车页雪装会矜持,可现在完全不用了,笑就笑饱了,周天突然揽住子车页雪的肩膀,低下头直接吻了下去,两边薄如寒雪的唇散发着绿意盎然的木质香气,柔软的触感比熟透的果实更加晶莹。
周天吻了下去,汲取完他唇角的凉意后下意识的撬开他紧闭的牙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子车页雪的反应,她发现子车页雪下意识的闭了眼睛,然后又睁开,再后就是傻愣愣的睁开再睁大,显然他是观摩出了里面的真谛。
周天笑着松开口:“怎么样,满意吗?”
子车页雪嘴角扬了一下又落下:“你很熟练?难怪连古井不动的人也会破例为你奔波。”
周天神情依然淡定,她试试了发现挣脱不开子车页雪束缚,淡然的靠在了树上:“如果你说的是子车世,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而他对我有恩。”
子车页雪讽刺的问:“有恩?值不值得以身相许?”子车世的盘算打的真好!道貌岸然之辈。
当初他娘代替他的生母嫁入寄夏时,也说是逼不得已,结果还不是两姐妹共事一夫,没一个好东西!如果不是他不争气,不能给母亲带来利益,母亲也不会常伴青灯。这次他绝不能让子车世如愿!“你是不是很想要那鬼东西的制作依据?”
周天也不否认:“是。”
子车页雪突然压紧她,目光介于孩子和男人之间闪烁,就像没有吓唬过人的鬼在佯装自己是老手一样:“你跟我行周公之礼,我造一个给你看!”
周天直接忽视第一句,震慑在最后一句里:“那可是……”周天也说不清了,震惊已不足以让她形容页雪说话的轻易。
子车页雪毫不温柔摇晃她:“听到没有!跟你说话听到没有!”
周天立即装傻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上床是吧,不早说。”周天内力突动,瞬间摆脱子车页雪的控制,抱起他向房间冲去:“快点,速战速决,造古寺去!”
子车页雪突然不干了!奋力的挣扎,坚决不跟某个女人行苟且之事:“放开!你找死!”
不远处贺惆、贺怅淡定的指挥着俘虏,丝毫不介意远处的嘶吼声,似乎没有才见鬼!
旁边的陆公公含笑的眯着眼睛,欣慰的笑了又笑,赞不绝口的翘起来他的兰花指:“这位好,这位好,出身世家、身家清白、又有姿容,实乃上上之选、甚好!甚好!”比那两个丑八怪顺眼多了,那两人若是带回盛都,简直拉低太子殿的格调!太子的眼光终于恢复正常了!
子车页雪内力外放,隔空打地,瞬间飞出周天的控制,气的脸色涨红恨不得把周天活剥了,尤其是周天笑的前仰后合明显是被捉弄了:“你!你给我等着!”说完气恼的快速向远处飞去,因为太着急,碰的一声撞在了树上,瞬间草木倾塌、百树异位、尘土飞天、又是一片生灵涂炭!
直到沙石散去,还能听到子车页雪传来的阵阵咆哮!
周天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当看到地上散落的古寺悬梁图时,面容重归严肃,再次望向散去的尘土方向时不禁多了抹崇敬的微笑。
然后收起图帛,向训练场走去,站在人群之中大声呵斥:“明天,我希望你们能给我满意的成绩!用你们手里的战役换你们想要的成就、还有你们渴求的安宁!如果谁不尽力!直接扔大山里喂狼!”
太阳渐渐隐落到山的另一面,本就阴沉的天气突然狂起了大风,隐隐有风雨之兆。
景行山头的训练更加残酷,迎风冒雨的操练在贺惆贺怅眼里如家长便饭,何况还是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俘虏。
周天站在山丘上,看着他们打靶、越野和突攻,看出问题时直接一鞭子下去,连错三遍,她会在对方头上扫射酸枣。
子车页雪玄空在屋顶,看着不远处的周天,大雨降下,见她竟然不穿蓑衣,子车页雪似乎突然懂,她为何长的不男不女了,估计她自己也没把她自己当女人,哈哈!那么今晚……
子车页雪握紧双拳发狠的想,不是所有好的、他想要的,就该是他的!
子车页雪想到他,愤怒不甘的看向它处,不远处雨幕漫漫,却依然能听到她不间断的高亢声音……
夜越来越黑,大雨无声无息的停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中只留了一圈模糊的月氲,山顶的人早已散去,此刻静悄悄的一片,连隔壁值班的狗也睡了。
夜色下,一袭木色的身影静悄悄的飞来,长发整齐的垂在腰部,奇怪的颜色外加奇怪的飞行姿势让苍天古数上的苍鹰也侧目了一番。
子车页雪的目光陡然变的坚定,脸颊如圆润的玉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在夜空下也熠熠生辉,他快速向周天的房间飞去,即便撞到了柱梁也硬生生忍下了脾气,他憋着火,在周天房门前停了一会,深吸口气,推开门飘了过去,心里还不断的自我建设着,女人而已,睡一晚又不会死,周天应该不会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