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也把目光投降了周天身边的胖子,敏锐的觉的此人不那么好惹。
“看什么看!”鹰风流直接瞪了过去,丝毫没给武、战两国颜面:“一帮酒囊饭袋。”
周天见鬼的看眼鹰风流,出门在外你也谦虚点,万一碰到难缠的对手不等你哥出现把你打死了你说你冤不冤,不过人家身份尊贵,骂几只苍蝇似乎也不算过:“抱歉,他不是那意思,他心情不好,两位王爷见谅。”说着重新看向战场,私心里自然不希望欧阳逆羽和沈飞出问题。
鹰风流不顾武、战两王已然难看的脸色,对周天吼道:“你对他们道什么歉!是他们无理爷在先。”
靠,人家就问下你名字,你会死吗!
武王笑的带了些冷意,在整个东部,武国的地位不亚于称霸世界的齐国,一个敢对鹰国附属国挑衅的国家,其尊严不比鹰风流少多少:“哦,请问这位爷隶属谁的管治?”武温泽说完笑容平稳的对上鹰风流。
周天闻言急忙暗自示意武温泽别再吭声,回头叫他哥哥打你们一顿,吃不消:“王爷,您的军队到底是训练有素,这么快就不追击了。”
武温泽纵然不解,但天生的危险意识让他快速从质问中抽离:“哪里?焰国也不逞多让,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周密的部署还能有雅兴分出三路,可见焰国也有谋士之辈。”
鹰风流见周天不想他说话,冷哼了一声闭上嘴。
什么意思,怎么也是个国家,军谋都没有混什么,看着追击中的武、战两国停下,避免了前方陷阱和毒雾,周天暗叹一声到底是经验丰富之辈,突然敌后方闪出第四方分队,直奔吊着的人质而去。
骤然,一张大网洒下,突袭中的二十于人都在覆盖范围之,欧阳逆羽突然出现在那里,七八长箭齐射,大网在空中片刻上升,二十多人快速闪避,随即迅速隐没与夜色的丛林中,欧阳逆羽也快速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
此次整体突袭计划以焰国的失败而告终。
武温泽的眼里和战王眼中升起一股惊异,欧阳逆羽怎么会在那里,他不是带人潜逃,还有第四波突袭的出现,如果不是习惯于防范于未然,恐怕武国这次就输的难看了。良将则木而息不是吗。
战王的眼里也升起一抹光彩,在夜色下又快速隐去,只是看向胖子时若有所思,焰宙天的态度摆明自己和武王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漠国此次没有境外之国到来才是?战王忽然想起来了那场大火,急忙移开目光,不再往对方身上瞟。
武温泽也不是傻子,顺坡而下,自发当那胖子隐形:“结束了,估计要等明天才能继续看下去,周兄要不要回去休息?本王那里有上好的贡茶,我们可以去喝一杯。”
周天明白他的意思,但那场大火恕她还不想找死,“不了,毕竟是选手,在这里窝一夜就好,两位王爷慢走。”
武、战两人出奇的没有为难周天,反而拱手的客气道:“告辞。”
武温泽话落,场面突然起了变化,吊人的长绳被拦腰射断,一架木兽陡然低空飞过载着一个落下的人质快速飞离,空中瞬间射出漫天飞箭直追子车页雪的木兽而去。
兽伞撑开,阻拦了一部分袭击,兽尾螺旋式薄刃搅动,从三个方面阻拦漏网之箭。
战斗局面瞬间再次拉开,武、战两国带人夹着冲天之势向逃亡的子车页雪冲去。
丛林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厉叫声。惊傻了在山端看戏的一帮众人。
子车页雪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棉布填充的类人人质扔下他的木兽,坏了,被划了一下,子车页雪心疼的抚弄着他的木头,快速从木兽腹部掏出一块桦木,迅速雕刻着他宝贝木兽的外衣。
孙清沐匆忙跑来,本想让子车页雪快跑,这里马上不安全了,见他已经‘神游之外’立即派人抬上他和倒地的人质,向终点的左反方向隐去。
欧阳逆羽等人在有陷阱支援的情况下,节节败退,显然被激怒的武、战两国抱着自己死也不想焰国好过的方针,势必要夺回自己的人质。
苏义灰头土脸的从一个战壕跑另一个战壕,把所有藏毒的引线拉开后,借着自己的金蚕宝衣飞盾,边跑边骂对方不仗义,不就才抢了一个,至于吗!啊!该死的树枝,划的他破相了他就把这里全烧了,该死!来个人救救他啊!死了就不好了。
远处的山上,周天看眼惊愕状态的武王、战王,非常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笑笑,随即飞身而下,一脚扫落留守的十余敌军,旁若无人的注视着地上仅剩的两个人质,这样……算焰国赢了吧。
周天对赶来的武王、战王笑笑:“不好意思,俺是参赛选手。”
武温泽、战王要死的盯着周天,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旁若无人的把人质带走,这场莫名其妙的战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输了,估计所有人都忘了该死的焰国还有这么一个该死的选手。
人质送往目的地则算成功,焰国、武国、战国的这次交锋以焰国完成任务而结束。
武国、战国即便不服也不能重新再战,何况三方均损失惨重,众多伤员要回去救治,武国、战国冲进丛林后没少在孙清沐那里吃苦头,虽然目前的局面对武国、战国有利,但人质以送回,焰国赢局已定。
场外,漠国的记录人员和没有离开的众臣看着‘伤亡惨重’还是焰国迎了的三方人马惊异不已,怎么回事?不是点到即止,看他们的样子殊死搏斗了!而且为什么是焰国赢了?
苏义气喘吁吁的一拍桌子,脸上划破的伤口还在滴血:“快点记!”疼死了!
周天见他脸上奇形怪状的伤口,不自觉的笑了:“行了,擦破了点皮。”
苏义闻言立即行至太子身边:“我要到您那里擦药,您那里药好,否则属下就破相了,那还不如让我死了。”
“你有相好破吗。”
苏义面色立即狰狞,靠色侍人容易吗,还嘲笑他:“少爷!”
“好,好,待会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