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沐上前为太子脱了外袍:“外面天寒,殿下先去烤烤,清沐去看看温水准备好了吗?”
周天想着隔壁的苏水渠,坐在暖炉边取暖,她是很认真的思考苏水渠的问题,何况,没道理让她禁欲不是,难道焰国一直落魄下去,她就一直当尼姑,也不科学吗!
孙清沐试试水温。
小池子偷偷跑来塞给主子一盒东西,神秘的道:“奴才向顾公公打听来的,听说苏公子在用,效果很好,也不容易受伤,恭贺主子今晚如意。”说完不等主子发落,笑嘻嘻的跑了。
孙清沐捏着手里的东西,突然觉的好笑,但他突然发现也不是不能接受现在的太子,何况太子确实辛苦了,如果太子想……
备水的小太监纷纷停下手里的预备工作:“孙公子,水备好了。”
孙清沐回神:“嗯,你们在外面伺候着。”孙清沐把药收起去请陆公公和太子。
周天轻易不让人沐浴,更不会主动要求孙清沐伺候。
孙清沐依照规矩不曾在内逗留,跟着太监宫女在外伺候。
陆公公亲自进去服侍,见太子搓背的空荡还拿着折子看,不认同的抽了过来放在一旁,边为太子搓背边唠叨道:“殿下,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周天趴在沿上,晃悠着两胳膊,不介意陆公公‘目中无她’的举动:“老陆,我怎么觉的苏水渠怪怪的,他是不是后悔说过的话了。”伤心呀,焰宙天果然不招人待见。
陆公公取出荷花粉为太子擦背:“太子想什么呢,奴才看苏大人挺好,可能换了新环境有点不适应,过段时间自然就习惯了。”
是吗?“页雪忙什么呢?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他,滕修也说几个月没见他了,干嘛去了?”
“回殿下,上个月页雪公子从您房里拿走了点东西,就不见了,奴才事后查过也没见他拿走了什么,不过殿下放心,奴才看页雪公子走不远,他还等着殿下观摩他的木兽。”
周天点点头,把胳膊放水里晃晃,闲散的享受陆公公的手艺。
陆公公见太子神态悠闲,没有打探心妃的消息有些诧异但也没放在心上,心妃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女人,太子到底还是太子,只是……“太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周天闭着眼笑笑,这话就矫情了:“有话就说,我和你客气什么。”
陆公公闻言不赞同的点点头:“太子,不是奴才说您,以后‘你’呀,‘我’呀的少用,您是太子。”
“行了,大爷如果这问题不用说了,我以后一定本宫本宫的说到你心烦。”
陆公公闻言宠溺的加重了一丝手里的力道,随即又立即恢复正常:“殿下竟跟奴才打岔,奴才都忘了说什么了,殿下。”陆公公神情严肃了几分:“您多久没宠幸过后宫了?”
周天眼睛突然睁开:“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公公闻言心里已经有底,笑容立即散去面容严肃了几分,陆公公放下毛巾绕到太子面前跪行于太子相对的位置:“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那些公子惹太子不快!殿下,你可别吓奴才,您要是觉的后宫的男人不好,奴才再给你找一些,总有对太子胃口的。”
周天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陆公公怀疑什么,毕竟陆公公从小把焰宙天带大,他若气了疑心,自己就惨了:“没有,觉的无趣而已。”
陆公公叹口气:“殿下,您不能如此任性。”说着又绕回去给太子搓手臂:“后宫里的公子还是指望受殿下恩宠的,太子久不宠幸后宫,早晚会出乱子,奴才看太子对苏大人是上了点心,可太子以后若宠了苏大人却不问后宫,苏大人还保的住吗。”
后宫男人跟着太子哪个不是图了什么,若是太子总这样‘一本正经’后宫可就没太平日子过了。
周天皱皱眉,心想有那么严重吗:“你怎么知道我……本宫没有宠幸他们,本宫有招他们侍寝?”
陆公公嗔怪的看太子一眼:“这还不简单,太医院的太医多久没有开药了,宫里的男人哪个不适过,奴才不是傻了,宫里的小主也不是傻子,太子若再不主动,有些人狗急跳墙,太子就不怕不慎暴露了什么!”
陆公公说的很含蓄,但还想让太子开始警觉,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殿下,那些想得宠的指不定在奴才看不见的地方想什么鬼主意,如果太子身份因此曝光,太子恐怕只有杀了他们解气喽,但太子别忘了,敢对太子下手的都不是庸俗之辈,均跟了太子六七年,太子就忍心对他们下杀心。”
周天瞬间警觉!不可思议的转过身看着陆公公:“不会吧,他们敢、以下犯上!”
陆公公赶紧把太子转过去:“真是,殿下怎么说也是姑……殿下怎么就不能……”瞧刚才那动作,太子恐怕早忘了她是位公主,难为他一个半男不女的太监也不能教殿下什么。
周天不怎么在意,又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有什么,陆公公又不是没有看过,周天优哉的靠在木桶上,抬着头问:“喂,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宠幸他们吧?”哇靠!想想都留鼻血,‘男人’宠幸男人?
周天突然邪恶一笑,一定很刺激!周天瞬间睁大自己的眼睛,无比梦幻的幻想着那一幕,要不……她试试……她又不损失什么!嘿嘿。
陆公公翘着兰花指在主子眼前晃晃搓澡巾:“太子,您想什么呢?不过是一些供太子玩乐的男人,太子何必为了他们费心。”说着陆公公拿起梳子,小心的为太子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