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都不是,是有人教唆将军离开你!”说话的人是苏义,欧阳家的世仇。
百年来,苏、欧阳两家人无论是政务还是军事统统势不两立,而苏义就是苏家敬献给太子的枕边人,容貌和才学同是一等一的人物,不然怎么能于孙清沐三年中并列太子最称心的人。
焰宙天顺手捏碎了手里的玉石:“好大的胆子!给本宫彻查!所有有嫌疑的人统统抓起来!本宫让他们不得好死!”
苏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更衬的他妖媚无双:“微臣领旨!”他等这一天够久了!只要欧阳家的人死绝,他受得屈辱算什么!
一天之内,苏义抓了袭庐、软禁了孙清沐,斩杀了欧阳逆羽的大哥欧阳逆风!原因是拒不受捕!
剑上的血迹还未干,苏义居高临下的望着被他绑起来的袭庐:“早晚有一天轮到你。”
袭庐见他竟然敢杀人,早已失去了理智:“你,你不得好死!”
苏义擦擦剑上的血,诡异的发笑:“我好不好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现在死的是你们!不要说欧阳家,就是你们这些党羽,我也会一网打尽!”
“你算什么!你以为你多清高!你不过是被世人唾弃的栾人,自甘堕落贪得无厌!活该你未过门的娘子嫁给你哥哥也不嫁给你,是你咎由自取!”
苏义被提到痛处,脸色顿时发白:“死到临头你还要逞口舌之快!好!我等你跪地求饶的一天!”
众人不知苏义怎么跟太子说的。
焰宙天第二天醒来大发雷霆!认为是袭庐教唆欧阳逆羽逃走,恼怒之下,下令把袭庐掉在城门前打三天三夜,然后把他扔在军妓营里,自生自灭!
三天之后,苏义穿着一身锦缎儒衫,俊美无双的出现在军营之中:“袭小神童你不是很有骨气吗”
袭庐痛苦的缩卷在地上,脸色痛苦。
苏义端起茶杯悠然一笑:“怎么不叫了?不是看不起我吗?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自甘堕落!”
袭庐看见他,狠狠的咬上自己的嘴角让自己清醒,眼神如鬼泣血般盯着苏义:“你——你——”
苏义心情不错的饮着茶,看着地上如死狗般的男孩,笑了:“我说过不要惹我,你信不信,只要我再多说几句话,你们全家都……”
“你敢——”
苏义邪魅的一笑,他未过门的妻子谁也不能提!否则连惨死都是奢望!
是的,惨死都不可能,因为同一天,太子狂怒!把半死不活的袭庐拖回宫,打断了他两条腿:“竟敢诅咒本宫死!本宫让他袭家断子绝孙!”
欧阳逆羽收到消息飞奔回城时,袭庐已经奄奄一息,孱弱的倒在欧阳逆羽怀里,紧紧的握着欧阳逆羽的的手问:“国不国,君不君……上者不仁何以为天……何以为天……”
不如逆天!
欧阳逆羽带着仇恨回京后,开始主动接近太子,忍着心里的不情愿和对自己爱人的歉意,逼不得已和太子周旋。
焰宙天见欧阳逆羽肯来见她,骤然觉的心里像有五百匹马跑过,心神开阔激动万分。
欧阳逆羽忍着恨,平静的看向焰宙天身边的苏义。
苏义冷眼回视,如果不是他们先敬献了孙清沐,苏家怎么会把他送给太子!心幽又怎么会嫁给大哥!这笔账他早晚会从欧阳逆羽身上讨回来!
欧阳逆羽沉稳平静的开口:“太子,微臣来迟,让太子费心了。”
“不费,不费!”只要他肯见她怎么会费心。
苏义见太子如此,陡然握紧双拳,不能让欧阳接近太子!
欧阳逆羽突然看着苏义,面色凝重道:“太子,您知不知道微臣今年忌红色。”
苏义瞬间缩了一下。
焰宙天闻言四处一看,顿时一巴掌甩在苏义脸上:“脱了!”然后含蓄的红了脸看向欧阳逆羽:“连日赶路辛苦了,陆公公上茶。”
苏义见状狠狠的瞪向欧阳逆羽,你好样的!敢得罪我!苏义忍着心里的不甘,一颗颗的解着扣子!他就不信以欧阳逆羽的性子真能跟太子怎么样!
欧阳逆羽见状,突然道:“太子,微臣对着血色喝不下茶。”
焰宙天骤然看向苏义!“还把苏义的衣服扒下来!”
苏义顿时气的脸色涨红,却丝毫不敢反抗的任人扒了衣服,只能愤怒的盯着欧阳逆羽!这仇他早晚会报!
欧阳逆羽平静的回视:人不犯我,我不欺人!即便兵临城下,他也豁出去!太子你等着——袭庐、清沐、逆风的仇,决不这样算了!
三年光阴逝去。
太子对欧阳逆羽依然宠爱有加,即便欧阳逆羽不想陪寝,太子也没有意见。
但苏家的处境却越来越差,苏义深刻认识到欧阳逆羽不除,苏家危险!
经过三年多的努力,果然不负苏义所望,他竟然发现欧阳逆羽有喜欢人——林微言。
“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林微言很美,美在气质,即便是苏义也不得不承认林微言有让欧阳逆羽为她放弃一切的魅力:“青梅竹马吗?听着就想让人破坏!”
一次国宴上,苏义突然提议角落里的林家三小姐进献歌舞:“太子,传闻林三小姐舞艺天下无双。”
太子诧异了一下,谁?“哪个戏班?”
欧阳逆羽脸色顿时微变。
孙清沐硬生生的捏碎了手里的竹筷。
苏义嘴角微微上扬:“回太子,不是戏班,是林家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