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担心的是南部子车家!焰国准许大势力拥兵自重!谁知道能蹦出什么人来!孙家久不担当欧阳家军师,但别忘了莫家和子车家的关系,昔年并不比孙家差多少的大将!”
“王爷有更好的主意吗?”
“有的话就不来探了。”西平王月历鞍至今很介怀南部三城未让他们通行,反而让他们绕出了七里!
高铭文也心有怨火:“焰国帝王好对付,反而这些小人物不知道为昏庸的皇帝坚守什么吗!”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你看永乐的布局,有附城叠加,若想在这里攻下欧阳逆羽,我方也会损失惨重!”
高铭文没注意:“我们回报的探子没附城叠加?”怎么会有!
月历鞍冷目微扫:“你踏地!”
高铭文顿时心惊,两人瞬间不再言语,互换了交换了眼神,起身离开这里!
临近中午,欧阳逆羽亲自出城相迎。
月历鞍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
长龙舞起、万人歌舞,刀光剑影的飞速、翻飞腾云的彩带,瞬间装点出奢华耀目的焰国皇城,万里穿云而舞,脚下踏浪而歌,不用任何准备,焰宙天也早已把她的国都打造的足够奢靡。
月国的使团踏着月国独有的小调进城,也是百人欢舞、千人沸腾。
无疑,默契的第一次交锋是文化!
欧阳逆羽站在城门一方,三十六骑兵一字相迎。
月历鞍走来,微风凛凛的铠甲也没给焰国颜面!首先进城的就是十五支战行方阵,威慑的一味十足。
此时,《春江花月夜》的曲调响起,大气磅礴的涛声随着月色的曲调堙没,旖旎的舞衣踏在贯空的彩带中舞出一副大地朝升的壮观,凌空而舞、抚琴而歌,莫凭将这首春江乐曲,凑出了天外之声的唯美,唱出了哲人的苍凉。
一曲散去,莫凭揽琴飞退,空中的舞姬随步而走,地上的龙舞瞬间腾起,又是一片欢歌地舞。
欧阳逆羽看着月历鞍,月历鞍直视欧阳逆羽,两人战场交锋无数,如今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好一首歌舞,‘海上明月共潮生’这样的美景,真想收入囊中!”
“那要看西平王有没有那样的胸襟,即便你有,恐怕茫海苍苍岂是你一人可‘共’。”
月国歌舞响起是一首《军阵乐》摆明显示给欧阳逆羽看。
子车页雪突然从后方冲来,横跨整个演出方阵,瞬间出现在欧阳逆羽和月历鞍面前,恍然大悟道:“你竟然真被太子猜中了!他说野蛮之地定以力量做第一炫耀物,你果然让他猜中!我的银子!我的银子!”说完骑着他的‘风火轮’风一样的消失,中途没撞到一个障碍物!
周天躲在暗处把他拽回来,喂他片牛肉干:“乖,表现不错,吃吧。”
子车页雪指着骑‘风轮’跑远的人:“那谁呀!我怎么不知道!”
“吃你的!”指望你冲出几公里不撞人才怪:“走,回去!”
月历鞍脸色骤然难看,从他军阵中行走,无疑是给他难堪。
欧阳逆羽大度的拱手:“见谅,子车家的小儿,正在我皇城做客而已,因跟太子私交慎密,故有些不懂规矩,相信西平王大人有大量并不会计较。”
“不过是些表演的把戏,尚谈不上度量,反而是子车家的这位小儿,在下第一次听说,不知排行老几!”
欧阳逆羽哈哈一笑:“西平王这句问对了,他并不能说老几!当年齐国请他过去修缮那辆你我见都没见过攻城器,可是出动了齐国国机师才把他请走的。”
两人同时面色严峻,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子车页雪,木质大能之才,非天下机巧之地不行,他竟然在盛都。
月历鞍突然哈哈一笑:“不知在下带了什么东西吸引了这些大才之人。”
“失敬失敬,只是我朝太子甚觉烦闷,请子车三少才来做客而已,子车少爷也是客气,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不过长弓木驽在下也是第一次见,有机会西平王也来见识见识才行。”
一舞完毕,两人又是某长的沉默,徒留两方人马杀气腾腾的在欢闹中对峙。
突然无甚动静的南城楼前画出十条彩带,城楼之上突然炮声响起,冲天巨石打出!
巨石缓缓降落!
欧阳逆羽不动!
月历鞍盯着欧阳逆羽也不动!
高铭文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欧阳逆羽嘴里说出子车页雪就觉的不是好事!连齐国都要靠请的人物,且能平安回来,子车页雪或者说子车家族绝没那么简单。
这些多年来,外界很多人传言子车三少因为见过那架东西死了,可他如今竟然活蹦乱跳的出来!脚下还踩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一个大变故在这里,此行恐怕要从长计议。
巨石稳稳的落在彩带上,石块碎开,舞姬长袖而出。第二块、第三块相继落下,十条彩带是个人物,长空舞起,煞是好看!
高铭文不嫌丢人,他回头在找这些人是怎么被弄出来的,没看到炮口!
欧阳逆羽直接道:“请!”
“请!”
月国史臣终于进城,浩浩荡荡的欢迎队伍、庞大的进城使臣,瞬间盖过皇城万里,舞开一路张灯结彩。
看热闹的人群黑压压的挤了一片,呈现一片欢腾之象。
欧阳逆羽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只有他知道这些子民是被太子一道旨意吓出来的,本来还担心他们表现不佳,现在看其起来一个个非常精神,随着表演而过,也爆发出一阵哄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