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晓琴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没办法,出于无奈,张明皓只能是将龚晓琴安顿在自己的软座那里。
那是个房间,里面住的就是久陌和司徒洛他们。
正看着窗外美景的久陌感觉到有动静以后,扭过了头,见长自己师傅竟然领回来一个妹子。
惊奇的说:“哟,师傅,没想到你桃花运泛滥啊,出去上个厕所都能把到一个妹,厉害!”
司徒洛也有些意外,不过细心他却是发现了龚晓琴两眉之间的那一丝阴气,皱眉问道“这女的撞邪了?”
“没错。”张明皓把龚晓琴放在自己的床上,撇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你看看人家司徒洛,就你一天知道把妹把妹的,没事多学学道术这才是正事。”
久陌哭丧着一张脸:“我也不是搞搞气氛嘛,咋怪起我来了,不用你说,我自己猜都能猜到这女孩被缠住了!”
张明皓看了一眼依旧在瑟瑟发抖的龚晓琴,她的目光就好像有一只女鬼站在她的面前似的,随时要她的性命一样。
张明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我们学校的学姐,龚晓琴学姐,司徒洛刚去不知道就算了,咋啦,连你都忘了!”
这句话明显是说给久陌听的,久陌听了后脸色一愣,将脑袋凑近看了一下:“咦,还真别说,这披头散发的姑娘和龚学姐长得还真是像!”
“操!”张明皓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是眼瞎啊,人家头发散乱了一下你就忍不住来了?”
久陌摸了摸脑袋,笑着一张脸,让人生不出要打他的心思:“嘿嘿,这不人老了,记性差了点嘛。”
“行了别扯犊子了,赶紧想办法,龚晓琴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个办法啊。”张明皓抓了抓脑袋,他的手臂已经被龚晓琴给死死的抓住,衣服都被扯大了许多:“平时还看不出来,没想到龚学姐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司徒洛打了个响指:“这个简单,看着吧。”
说完,司徒洛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阴符出来,催动体内的阳火将之引燃后,拿着这张符咒在处于惊恐之中的龚晓琴的两肩上挥动了一下。
张明皓天生就开了冥途,之间龚晓琴身体上的三盏阳火直接被熄灭了两盏,随后龚晓琴两眼一番,倒头便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张明皓见龚晓琴昏睡了过去后,这才吐了口气,不过随即眉头微皱:“这样的话,如果她头顶的也不小心灭了,那岂不是就可以去地府游玩了?”
司徒洛忍不住说:“你难道不会给她将阳火点燃?”
“咳咳。”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张明皓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说:“说啥呢你,我这是考验你们,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办法?”
或许还有人不清楚这阳符和阴符的作用吧?
之前我(这个我指作者)也再前文提过,不过具体作用我没有多说。
从阳符说起吧,每个正统的道家传人,不管是阴阳先生还是茅山的那种道士也好还是猎妖师也罢,他们都有一个习惯。
那就是出门身上什么都可以不带,但是必定都会在兜里揣有三张阴符以及三张阳符。
阳符的作用也很简单,增加人体的阳气,能对妖魔鬼怪造成一定的伤害。
举一个例子,混混小伙干架的时候不是经常有人拿搬砖砸人嘛?
没错搬砖能砸人但是砸不到鬼怪,这个时候就能体验阳符的作用了,直接引燃阳符贴在包装袋上面。
这样阴阳相冲,只要胆子不是特别小的,普通人都能自己干鬼怪了。
阴符也是,能让受伤的鬼怪增补阴气,使它迅速恢复。
能熄灭人身上的阳火以此来开冥途,这样便可以看见鬼怪了。
好了,说了这么多,咱们言归正传。
见龚晓琴安静了下来,久陌这才想起来:“这龚晓琴学姐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刚才的那声尖叫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张明皓也不是特别多确定:“不清楚是不是她发出的,总之咱们这个车厢上面有一只恶鬼。”
司徒洛脸色木讷了一分:“不能啊,照你这么说,咱们这个车厢里会有恶鬼,那它也不可能在白天出来吓人啊,虽然鬼怪是能在白天出来没错,但是也只有厉鬼级别的家伙才能出来吓人啊!”
张明皓闻言,顿时心如死灰:“那岂不是还是厉鬼不成?”
“有蹊跷。”张明皓总感觉有些不对,自己这运气也忒霉了吧?
走哪哪遇鬼,而且若是厉鬼怎么会被自己一声呵斥给吓跑?
久陌吐了口气,换了个姿势说道:“现在目前为止是搞清楚学姐是到底怎么回事。”
张明皓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龚晓琴说的话,顿时他打了个响指:“对了,她说她和三个闺蜜闲来无事作死的去玩碟仙,妈的!”
几人一听,都觉得学姐这是自己作死了。
像这种笔仙,碟仙,啥啥仙不仙的,都是一种比较古老的招魂仪式。
同时这也是规定,像那些作死的家伙跑去玩什么类似的这种游戏就是傻b了,还说什么诶,这是假的,大家别信。
殊不知,人死后七天还留在世上的都是有怨念,有所牵挂最后化为了恶鬼。
好的魂魄早就投胎去了,还等着你招魂呢?
而你自己犯规了就别怪别人要杀你,这也就是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
司徒洛倒是看挺开:“除魔卫道本就是我们道士的职责,杀了便是。”
“可是。”张明皓和久陌两人是传统的阴阳先生,只不过久陌是半路出家的罢了。
思想和他们这种大门派从小所灌的思想就有所不一样,张明皓道:“罢了,谁让我碰见了呢,况且还是我学姐,这件事我帮了。”
久陌也点点头:“只不过就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厉害了,居然已经杀了三个人,修为肯定不俗!”
张明皓耸了耸肩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这有啥?”
“靠,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每次受伤最严重的还是你。”久陌汗颜了一下。
重庆距离成都并不是很远,下午一点的时候火车便开到了成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