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代理市长为了自己的发展和前途,便赶忙来到报社,凭一己之力,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并且告知报社人员,他尽快就会将这件事调查清楚,到时自会给他们一个解释,让他们等着他消息,先别急着报道。
由于代理市长上任以来,并未做过任何有失偏颇的决定,所以报社出于对他的信任,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只可惜几天过去,代理市长不仅没能给报社一个合理解释,反倒搞的精神病人所在的大楼哭闹声愈演愈烈。
报社不忍让精神病人遭受非人的虐待,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便将这件事写上了报纸。
然而,令报社没想到的事,他们前脚发出去的报纸,后脚就被人给一一收拾了起来。
尽管报社没有理会这些,一连几天都在发刊,可是他们发出去的报道就像石沉大海,没有打出一丝浪花。
发现这一问题过后,报社大部分工作人员竟然直接集体来到了藤山病院所在,想要硬闯精神病人所在的大楼,检查病人的人身是否健康。
虽说报社人员不多,但是藤山病院现在可是市民集中看病的场所,来来往往的市民可不在少数。
一看到报社人员开始上街闹事,周围顿时就凑了不少看热闹的市民。
这也是由于大战刚过,老百姓们也是身心俱疲,哪有什么闹事的心思。
出于对报社人员的这番做为十分好奇,市民才会聚集观看的。
只不过,令报社人员没想到的是,他们本想硬闯,却不成想精神病人所在的大楼楼门居然直接大开,迎接他们进去检查。
这就好像他们卯足了力气,挥出了拳头,却一下打到了棉花上面,着实让人不是个滋味。
报社全体人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了一眼目光之后,才互相壮胆走了进去。
然而对方就好像早有准备似的,竟然直接走出几名医护人员来到门口,亲自将报社人员一个个接进去检查。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等到报社人员再出来的时候。
他们和大楼里的医护人员既是拍手,又是相拥,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好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或是有什么误会突然讲明白了似的。
让那些在一旁看热闹的市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且自此之后,报社一改往日写作的写作风格,不止不再着重报道藤山病院的后续,甚至还夸奖起了藤山病院做事考究,对病人负责。
并且逐渐将藤山病院带离了民众的视线。
只不过这件事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几年之后,精神病人所在的大楼燃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就将大半个藤山病院烧了个干净。
虽说当时的火势并未波及院内主要看病大楼,但是由于那些被火烧死的人,发出的凄厉惨叫声,致使市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去藤山病院看病。
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市民心中的恐惧逐渐趋缓,身上急于医治的病症,也促使他们硬着头皮继续去藤山病院看病。
可是过了没多久他们便发现,在院内居然经常能看到那些被火烧似的鬼魂,还有他们死前发出的惨叫声,就像是在找人索命一般。
自此开始,凶地一说愈演愈烈,不只是市民不敢去看病,就连曾经主动要帮市民看病的大夫,也一天天减少。
迫于无奈,旅大市政府只得集中财力物力,优先提起修建市医院的工作。
至于说那位代理市长,和去过藤山病院的报社人员,就在藤山病院被大火围绕的第二天,就被人发现集体发疯,没过几天时间便死在了自己家中。
这一切的发生越发加重了市民心中的阴霾。
所以,为了避免事件在当时扩大,旅大市机关政府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并且禁止新闻工作人员继续深挖报道。
但事实上,即使机关政府不说,也没人敢再去报道,毕竟藤山病院的邪门着实让他们有了不小的感受。
再到后来,由于随着旅大市的发展重点,逐渐从旅顺口区偏移到了中山区,藤山病院的旧址才被人搁置在了那里无人问津。
直到政府再次开发用地,藤山病院旧址再次发生事故,才唤醒了市民心中对它的恐惧。
听了邵馆长这番解说,张陵心中对藤山病院的迷雾更加沉重。
看来阴阳师对于藤山病院一直都没放弃过,而那栋专门为精神病人提供的大楼,便很有可能藏匿了阴阳师。
就连旅大先前那位代理市长,还有那所报社发生的工作人员,应该都是阴阳师做的手段。
只不过,张陵很是好奇,到底是有什么东西,令阴阳师这么契而不舍,以至于几十年的时间都还抓着不放。
除此之外,张陵还想知道,藤山病院曾经发生的那场大火,究竟是阴阳师刻意为之,还是一场意外。
张陵思考过这些,转而又开始询问邵馆长,是如何认识他师公张道行的。
邵馆长闻言,随即笑着说道:“当时藤山病院旧址可是旅大市远近闻名的凶地,然而叶家却坚决要在那块地上建学校,这件事在当时可闹的大哩!”
虽说当时的叶家财大气粗,但是他们并没有为富不仁,反而是在旅大市建设的这几年主动投入了不少资金物力。
所以对于叶家这个决定,百姓不仅没有看笑话的心思,反倒主动劝诫叶峰,让他考虑清楚,不要做无谓的投入,浪费财力。
但是叶峰对于他们的建议,不仅没有丝毫在意,反倒还准备好了建筑工队,打算不日就要开工动土。
而当年的邵馆长出于对这件事的好奇,还刻意偷偷摸到了藤山病院附近,一直观察那所学校的建设。
只不过邵馆长带了没几天,就发现建筑工队做了没多久便接连罢工,理由是藤山病院这块地有脏东西,太邪门,他们不敢做了。
后来,邵馆长发现叶峰带着另一个未曾蒙面之人悄悄咪咪的,亲自去接了两个人,这一个便是旅大市市郊大慈寺的方丈宗如大师,而另一个则是一名鹤发童颜,道骨仙风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