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方长吃了晚饭之后,便在街上溜达,不得不说,虽然港岛人民生活水深火热,但是晚上依旧热闹,各种夜宵店数不胜数,吃的人也多。
系统任务需要自己去卧底东星,一尝无间,那么自己就需要去想办法加入东星,可是方长左思右想,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够加入。
黄志诚是想要让方长去卧底倪永孝,而系统任务却是卧底东星,东星的话事人是倪坤,是倪永孝的老爸,也是方长前身的老爸。
“如果所料不差,那么倪坤应该活不久了。哈~虽然这是系统安排的身份,并不是真的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也不是真的是他生的,但是平白无故的就这么多出来一个爸爸,好不爽啊。”撇了撇嘴,方长远离人群,往江边走去打算散散心。
不管是系统任务,还是黄志诚的话,都让方长感到了不爽。但是进阶一级典狱长就在眼前,只要眼前这个位面过了,那么就能成为一级典狱长。最重要的是,一级典狱长能够开通商城!能够在执行任务期间提供便利。
这些便利包括了什么,方长暂时还不知道,系统也没有提过,就算方长问了,系统也以权限不足无法回答为由拒绝了方长。但是方长能够知道两个便利,一则是提供犯人信息,二则是提供位面信息。
而且成为一级典狱长之后,大牢位面随时都可以动用,不用在处在眼下的尴尬处境。
“救命!啊~你不要过来,救命啊。”
走着走着,方长听见了远处传来了女人的呼救声。
“啧,说不定我是主角来着?怎么到哪儿都能发生事情,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难道是仙人跳?说不准。”随口吐槽了一句,方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微弱的路灯下,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正在被三个大汉包围。女人已经被逼到了角落中,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怜惜。
“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在读学生,不是大学就是高中生,啧,上一次遇见了劫财,现在遇见了劫色?要不要下一次在来一个结合啊,不对,上一次好像就是结合。”
随口吐槽着,方长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冲了上去,一脚踹飞了一个流氓,然后一拳一脚便收拾了剩下的两个,以方长的身手,再加上又是偷袭,这些只能欺负百姓的混混根本不是方长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混混之后,方长将三个混混全都困在了路灯低下。
转头对着女孩儿说道:“报警。”
女孩似乎刚从被劫色的惊慌中回过神来,眼中带着惊恐和异彩,连连点头。
“小子,嘶~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啊,你竟然敢打我?快放了我,不然我叫齐我们洪兴的兄弟分分钟砍了你!”
方长闻言不屑一笑,没有去搭理他,来到女孩身边柔声安慰了起来,这种事情发生在女孩子身上是非常伤心的,如果一旦被社会上知道,有甚者还会造成心理问题,造成自闭,忧郁。有些人甚至不去安慰受害人,反而说什么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偏偏来找你?
穿的那么,不就是为了让人上吗,装什么清高。
对于这种人,方长没有什么好说的,见一次打一次罢了,他之所以从那里被退下来,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当初他在看新闻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类似的案件,然后网络上大部分人都在安慰那个受害人,但是有一部分人叫的十分的欢。
看的方长气愤不已,当即让战友找到那几个家伙,然后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不严重,也就是打断了手脚,特别是手指,医生说日后都有可能写不了字,按不了键盘,当然,方长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份。
只不过东窗事发,被上面知道了,再加上这件事情在社会上反响挺大的,虽然大部分人支持方长,但是违反了条例毕竟是违反了,考虑到方长的战功,以及社会人的支持,方长没有退伍,而是转到了秦成那边,顺道押解肖,执行他的死刑。
当初方漠在知道的第一时间便打电话给方长,问他,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导致了如此结果,后不后悔,方长想了一会儿,回答方漠,他有些后悔,早知道今日,应该下手更重一些的。
经过方长的安慰,女孩的情绪渐渐的平稳了下来,在此时,一部警车停在了两人的身旁,两名警员下车,走了过来,按照惯例的询问当事人事发经过,然后问了问方长一些问题,最终,两名警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带走了那三人。
要说现在的港岛,警黑勾结,警员集体贪污,但是还有一部分人还是想着能够安定港岛的,比如黄志诚,陆启昌,再比如刚才的两名警员,如果是那种贪污的警员,说不定还要放了那三人,或者以故意伤人的罪名拷押方长,还要向女孩隐晦的敲诈一笔金钱。
好在,这两名还算正直,是的,在方长看来,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中,能够老实做事便是正直的。
女孩对方长十分的感激,一定要留下方长的联系方式,方便日,后一起吃饭。方长原本是不想要留电话的,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在女孩递过来的纸上写下了雷洛的电话之后,便微笑着和女孩告别分开。
方长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笑道:“我给你找了一个帅气不下与我的人,你应该感谢我啊。”
解决了一桩麻烦之后,方长再度沿着江边走着,可是没多久之后,方长再度发现了前面五百米处从一处灌木丛中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女人神色惊恐的跑着,一边跑还一边往后看,似乎后面有着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
当看见方长之后,女人一愣,紧接着连忙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去,这情况也是让方长愣住了,他以为又遇见了一桩劫色,没想到女人看见他之后非但不求救,反而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