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果然厉害,三天刚到霍踪就醒了。我正在给他换药,突然被他抓住手“兄台,是你救了我?”为了避免麻烦,我一直是做男装打扮,他还真以为我是男的,也好!
我想爹不一定愿意让他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装哑巴!
“请问是谁救了我?”咳~咳~咳!虽然醒了,但他还是很虚弱,说了两句话就咳嗽起来。
正在我给他端药的时候,仇大哥进来了,“醒了!太好了!大夫交代过,你身上余毒未清,切不可运功,否则会气血逆行,引致毒发。”
“ 多谢兄台!请问是您救了我么?”怎么还是这一句呀?
“不是,前天我醒来,你就躺在我家门口了,我以为你只是病了,就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大夫暂时没有合适的药给你驱毒,说半月后再来给你诊治。”
“原来如此,多谢兄台收留!”
“好了,你先把药喝了,好好养伤。”说完把枕头垫高转身出去了。
“小兄弟,我自己来就好。”
我把药碗递给他,可他手却没有力气抬起来,他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面无表情的照旧拿勺子喂他。
喝完药帮他躺舒服,看他手好像在摸什么东西,想来是找他自己的随身物品,转身从小箱子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放在他枕头边上。
“谢谢!”
就这样,除了吃饭,喂药,换药,基本上我们没有交流,每天他也只和仇大哥简单聊几句,估计他以为我是哑巴呢,呵呵,所以每次和他眼神想对,他都会露出甜甜的微笑,看他闲来无事,我就让仇大哥给他找几本书来看,而我就在屋子里看医书陪着他。
七八天过后,他的手已经可以使上力气了,我也就不再给他喂药了,仇大哥准备了一个小炕桌,吃饭,吃药,看书,写字都很方便,中途他还给写了两封信报平安。
十天过去了,爹还没回来,不知解药找的怎么样了,我看霍踪到好象一点都不着急 ,每天看看书写写字,悠哉悠哉好不自在。
又过了两天,霍踪开始发高烧,爹又不在,尽管我也和爹学了些医术,可他的情况特殊,我不敢轻易下手治疗,只能用些简单的物理降温的方法退烧。
一连两天,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和仇大哥商量也没个结果,一不能用内功帮他,二不敢贸然用药,也不知道爹什么时候回来,看着床上躺着那只蒸熟的螃蟹,急得我团团转。
“小月,你不是会点医术么,你就先给他退了烧,怎么也得拖几天等恩公回来呀。”
“一般的发热我倒没问题,可是他身上余毒未清,我要是一失手把他给治死了怎么办?”我那二把刀的医术我心里还不清楚。
“你给他治死,和他这么耗死反正都是死,不如下手试试,说不定就好了呢。”
“那怎么一样,死在坏人手里时他因公殉职,死在我手里,那我就成谋杀他的人了,不行不行!”
“唉,可怜恩公一世英名,却因为晚回来两天,恐怕要留下些许的遗憾了。”
“那个——要不我就先试试,不过你得给我作证,他可不是死在我手里的!”
“行,没问题!我用人头担保,如果有人诬赖你,我一定把他脑袋拧下来。”
看不出来,仇大哥还挺幽默“那我先准备一下,一会儿给他施针,对了仇大哥,一会儿我要是穴位扎的不对,你可要提醒我。”
“没问题,穴位我还是能认清的。”仇大哥露出了很怪异的笑。
回到屋里,翻开医书研究了一下,拿出我的宝贝鹅毛笔,在纸上记下需要施诊的穴位,又从包裹里拿出了银针,这是爹送给我的,比他那套针差了很多,不过关键差的是技术,呵呵。
进了霍踪的小屋,仇大哥已经按我的要求准备了一碗白酒,我走到霍踪床边,再次号了号脉,应该是风寒束表的感冒引起的发热,定了定神,平静一下,银针被我擦的快断了,终于开始下针。
人一旦进入忘我的状态,心反而平静了,下针也不再犹豫,也不再向仇大哥确认穴位是否准确,不到半小时,十几根银针全部扎在了霍踪的身上。
——————————————————————————————
希望大家喜欢霍踪这个帅哥,后边他的戏份不少哦。
谢谢大家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