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人也救完了还不走!”老头看我又跟进屋里。
“你明明已经救人了,干吗还骗我的钱?”这次救人自己也算出了点力,心里觉得很开心。
“你这丫头每天都来倒酒折磨我,我还不能治治你!再说那钱也不是你的!”
“怎么不是我的?”
“那是我师侄的!”
“那也是我们家的呀!”
“你们是一家的?”
“当然!”
“丫头不害臊!你明明是他弟媳,怎么又说和他是一家的?难道你——”
“你!讨厌——”原来这个臭老头在耍我,老不正经的,哼。
“看在这一百两银子的份上,我随你走一趟吧!”
“啊?去哪?”
“嗯?不去?那正好!”
我突然明白他肯出手救敬略了“你肯去看我老公?”我拉着他的胳膊不敢相信的问。
“什么老公?不是你相公么?”老头被我搞糊涂了
“对!相公,就是相公!哈哈”我高兴的晃悠着老头的肩膀,大声地叫着,跳着。
“好了好了,再不停手,老命休矣!”敬武悄悄的走出屋去,老头神秘的对我说“丫头,你命犯桃花呀!”
“别胡说!”我脸上一红,先出了小屋。
“三少爷呢?”出来没看见敬武竟有些失落。
“三少爷先回去了!”刘林把我扶上车回道。
坐在车上我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孔老头,他接过去打开,拿在手里掰开一个小刺,流出一小股绿色的液体,墨绿墨绿的微微闪着荧光。他脸色微微一变,“哪里来的?”
“我相公的药里”
孔老头看着我,“你也通医术?”
我摇摇头,原来家里也是行医的,只是传男不传女,所以——,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是现在提起,心里还是很难受,毕竟后来所有的不愉快都是因为那狗屁规矩引起的。
“呸!什么狗皮规矩!”孔老头愤愤不平的大骂
“呵呵,我都不在意了,你这是干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
“小时候对医术确是很感兴趣,总是偷着学,后来被看的严了,只好偷偷看书,记得有本书上有这个地记载,因为样子很特别,所以印象比较深。真的是蚀龙子么?长期服用会是身体虚弱,气血两亏,身体一碰就会青紫,破口流血不止,而且不易愈合?”
孔老头点点头“嗯,这个药单独服用就是毒药,和补药放在一起,减缓了药性和毒发,个体很小,不容易被发现。不知吃了多久了?”
“不知道,我是十多天前发现的,当时并不肯定,所以暂时先停了药。”
一路上孔老头大概地了解了一下敬略的病情,只是怎么也不说能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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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头眉头紧锁的给敬略号脉,我和敬武站在旁边,大概过了十分钟,孔老头才收回手。
“怎么样?”我急急的问。
“先调养好身子吧。”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
“啊?没有别的交待了,开药方呀!”
“寻常的补血益气的药品即可。”
“就这么简单?”
“找个可信的人煎药”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行,你和我去抓药!”说完跟敬略打了个招呼,又拿了些银子拉着老头出去了。
“肚子饿了,没力气走了!”孔老头就像闹脾气的小孩子,耍赖不走了。
“没问题,带你去我的酒楼!”让刘林把马车赶到酒楼,让孔老头饱餐一顿,顺便和大龙打了招呼,以后没事的时候就让刘林和李驹到这里学徒,一来可以让他二人有一技傍身,二来这里离府里很近,有事找他们也方便。
吃完饭逼着老头陪我抓药,却怎么也不肯随我回去,我只好答应他每个几日就让刘李二人给他送些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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