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估计身高八尺,肩几乎和凳子一样宽,头发都炸立着,脸色黑红,正在那批阅什么,我正琢磨此人是谁,那人抬起头来看着我,看得我心惊胆战,想跑腿又不听使唤,腿软却不能坐下。”
“那又是为什么?”敬略不解的问。
“输人不能输气势,我要是坐下了,他肯定知道我害怕呀,那还不随意编排我。他看我,我看他,谁也不说话,我一看他不理我,我腿也缓过点劲,转身想走,谁知他手指一伸一道刺眼的白光朝我袭来。我以为他要把我杀了,可我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什么反映,只觉得周身越来越暖和,说不出的舒服,睁眼一看周围被这白光包围着,光也柔和了许多。我不解的看着那人,他终于开口了,那声音有如洪钟,震的我耳朵嗡嗡的,他说‘你为何总是那么不听话,生死也是儿戏么?竟然阳寿未尽就跑来捣乱?’我说‘我哪想来捣乱,我是不幸掉河里,不知怎么就跑这来了!’那人笑笑‘死丫头嘴硬,看来不让你尝点苦头,你是不知错了!来呀’我一听这是要用刑呀,我大喊一声‘等等!我知错了,虽然我不知道错在哪,但你说我错我就错,我最怕疼了,你不用这么费劲,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人哈哈大笑又厉声道‘你这丫头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就罚你去人间再受几十年的苦’”
“啊?原来你到了地府!”
我点点头“是啊,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那时已经死了,只不过他看我实在不怎么样,留下也没什么用,又把我给轰回来了。我心想难道留在这还有什么好的,能让我活回来我还得感谢他呢,我就说太谢谢您了,敢问您尊姓大名,那人也不抬头招来一个白衣服的男子,大声说‘此女顽劣,但阳寿未尽,轰了回去!’那白衣男子说道,‘前日见老将军愁苦,想是为他孙儿的病焦虑,不如——’那人一听眼前一亮,嘿嘿一笑,‘如此甚好!算是为老将军分忧吧。’就这样,我被那白衣男子领了出来。”
“那白衣男子又是谁?”
“不要打岔么!那位白衣男子,长相可真是俊美面带微笑,只是脸色其白无比,他对我说‘判官念你年幼无知,放你还阳,可你以前做事诸多不妥,今日对你小惩大戒,派你去京城齐老将军府去拯救一人,如果此事办好,来生让你投个好人家,如你将此事搞砸,小心下来受那炼狱之苦!’这是来了一位黑衣男子,样貌竟比白衣男子还要俊美,只可惜表情冷峻,让人想看又不敢直视,他冷冰冰的说‘难得见你送人上去,今天是怎么了?’‘送上老将军家办事的!’‘哦,就凭她?’我一听,这分明是对我的侮辱么!我生气的对他说‘我怎么了?看我把事办好回来撕你的嘴巴!’黑衣男子一听眉头紧皱,旋即又展开了,轻轻一笑‘倒是没选错人,既然这样,白兄也不必送了,咱二人许久未拼酒了,今日难得相遇,咱们不醉不归。’白衣男子笑道‘好,老地方,你先去,我交代她几句就来’说完一阵凉风飕过,黑衣男子便不见了,白衣男子看着我笑道‘你这丫头不知死活,连黑无常也敢得罪,我看过你的命簿,多是绝处逢生,但也会受些苦,你好自为之。记住我说的,如想来生投个好人家,就要好好照顾齐家四少爷,不然——’我一听心里就乱了,不知到底要我干什么,就问他‘要我干什么呀?我可没什么本事,你们会不会帮我呀?’他也不回答我,只说没人帮你,走吧,我就觉得一阵阴风袭来便失去知觉,在一睁眼就是到这里的事了,你都知道了!”
说了大半天,手也没停着,不知不觉地给敬略的头发梳好了,坐在他旁边看着他慢慢消化听到的故事,只听几声大笑从月亮门传来“四弟休要叫这丫头蒙骗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少爷敬武,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和香蕉走到石桌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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