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妥当,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小姐,早饭已经备好,公子在楼下等您。”看来昨天是白道别了,今天还得再来一次,我背好包裹和小竹篓随着乌雷下楼。
“一会儿你去哪?这里我比较熟,我可以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开玩笑,跑都来不及还用你送。
我匆匆吃完早饭,拿好随身物品,起身告辞。
“嗯,我也正好出去,不如同行吧!”
我看看他一脸正经,也不好说什么,到了门口我心生一计:“你走哪边?”
“这边!”他随手一指。
“那正好,咱们就此别过,我和你不同路!”我满心欢喜的和他告别。
“哦,我记错了,我也是走这边!”他拉着我走了出去。
“放手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别的事,我走那边!”我甩开他的手,转了个方向。
“没关系,走哪边都一样,这里去裕隆兴很近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碰巧看到你包裹里的订单!”他无辜地说,好像这事很正常。
“所以你在半路等着我?”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来一时半会甩不掉了,反正取完东西就要上山了,他总不会跟我去清虚观吧,就算去了,有爹和爷爷在他也不能怎么样!
来到裕隆兴那老板一眼认出了我:“姑娘来的真是时候,刚刚给姑娘包好,请进来看看吧。”
自然陆风不用邀请,也随我一起进了内堂,老板看到他跟我一起,竟然比对我还客气,端茶倒水一通忙活,可他一脸淡漠丝毫没有反应。
老板格外客气,小心翼翼的把一个桃木长锦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一把墨玉拂尘雍容而低调的躺在锦盒里,拂尘在金黄色绸缎的映衬下,竟然有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一看就是件宝物。
我拿起来细细珍看,玉柄在手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周围萦绕着不同寻常的气场,我不敢多拿,好像怕亵渎了此物的仙气,赶忙放进锦盒。
老板又拿出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一直墨玉簪,一头雕着精巧的小葫芦,簪体略有些弯曲,就像是自然生长的树枝,低调而贵气。
我把剩下的余款结给老板,老板犹豫着看了一眼陆风,陆风低头喝着茶,老板战战兢兢的收下了银票,“姑娘既然喜玉,老夫手里有块玉,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看看。”
“好啊!”我起身随老板到了外边,老板从后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锦盒,里面一个小小的环状羊脂玉,拿起细看,色泽温雅,质感柔润,入手如油似脂,洁白细腻,一看就是极品。
“这是有名的番邦羊脂玉,得来极其不易,可我这里店小客少,想姑娘这般识货又和玉器有缘的人更少,如果姑娘喜欢,老夫愿意割爱。”
“想来价值不菲吧!”我合计着身上的银两。
“姑娘是有缘人,老夫不敢漫天要价,和那块墨玉一样的价即可。”
不会吧,当时和褚亟逛了不少玉器店,这样的玉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要五百两才买得到,这个老头竟然只要三百两,不会是假的吧,看看老头的神色,又仔细看了看玉,“好,成交,系上红绳配如意结即可。”
老板赶忙叫伙计找来红绳,开始编绳结,只因自己手笨,不然自己编才能表诚意,想到这里心里一惊,这玉到底是买给谁的?
几分钟后,我欢天喜地的拿着三件宝物出了裕隆兴,刚出门手里一轻,东西已经被陆风拿走转交给乌雷。
“干吗?”难不成他还要跟下去?
“反正也顺路!”陆风眼睛里有意思不易察觉的寒冷,竟然我有些不敢正视。
“去哪呀就顺路!”我小声嘟囔着,却老实的走在他旁边。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尘土飞扬,我立刻将眼耳口鼻捂了个严实,待到放下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疼的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陆风使劲的握着我的胳膊,我才得以支撑着站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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