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们三人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为了怕我害怕,他们三人总是轮流在我身边保护着我,不论什么时候,我去哪,他们都会紧紧地跟着我。被他们跟烦了,就朝他们发脾气,可他们总是好脾气的哄着我,拳头打在海绵上更加窝火。
没办法,只好下狠手了,褚亟陪我的时候,我就专到玉器店去,什么贵我看什么,然后就不小心失手,接着就等着他掏腰包,然后再去下一家,玉器店老板看是王爷掏银子,为了拍马屁也给了相当优惠的价格,可一来二去架不住我老失手,以至于三天过后玉器店都在门口安排个人,只要老远看见我去,就上门板暂停营业,不但自己避了难也帮褚亟省了钱。
霍总陪我的时候,倒霉的就是那些中产以上阶级了,我时常失手给这些人上点药,以教育让他们定期洗澡的好处。霍总为了防止我到处上药,以及为了解救已经被上药的人,不得不频繁将人送到就近的浴池,或者花钱买我的解药,经常忙得不亦乐乎,最高兴得要数浴池的老板了,近期收益可观呀。
唯独敬武培我的时候,我比较老实,因为他看见我下药,并不多管闲事,别人爱痒不痒爱疼不疼,他都视而不见。唯独小心的就是怕我给他下药,当然我也没那本是给他下药。想来想去只能自己喝闷酒了,我跑去阿塞尔的酒馆喝酒,最近这两个月,他的酒馆生意越来越好,已经把前面重新装修成一个环形吧台,每天都会有一些客人到他哪里去喝酒。喝酒之人不乏文人雅士,也有假装文人却浑身散发着铜臭的土财主,每次我去那里喝酒,都会打扮得花枝招展,然后就在这些人旁边小泄春光,这些人无不被我搞得五迷三道的。
有些人还算老实,只是跟我挨的近点,有些人则喜欢动手动脚,可是往往还没抬起手来,就会听到惨叫声,还有不服气的要和某人单挑,没过几天连阿塞尔也求我尽量不要去了,他宁可把就给我免费送上门,也不让我再去他那喝酒了。
不能去阿塞尔那没什么了不起,想喝酒还不容易么,我换地以后就改变了战略,总把自己喝高喝吐,其实以我的酒量,才不会把自己喝吐呢,我又不是非跟自己过不去,我只是诚心制造点呕吐物在敬武的身上而已!
半个月过去了,这三人几乎不再贴身跟着我,少了身边的盯梢,我也图个轻闲,只等爹一回来,我们就卷铺盖走人!
人总是记吃不记打,几天的松心让我觉得前几天是我太敏感了,所以我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吃过晚饭我假装在院子里散步,溜达溜达就窜到醉梦楼里去了。
“小陶!你来得正好,快跟我来!”惠姐急急忙忙的把我拉了进去。
“哎哟,慢点!你要把我拉哪去呀!”
“金莲的胸口不知被什么给咬了,红肿了一大片,你快去看看吧!”惠姐一边说一边拉着我走。
“等一下,你先让人拿烈酒给她擦一擦,我先回去拿药箱来!”松开惠姐我急忙跑回小屋。
“怎么了?”拿着药箱冲出屋子,却被敬武拦住。
“走开了,别碍事,有个姑娘要帮忙!”我推开他急匆匆的走了,他不放心还是跟了来。
到门口我拦住他“人家胸口的毛病!你想进去占人家便宜呀?”
敬武无奈说了一句“我在门口,有事叫我!”
看他那样子我也不再任性,听话的点点头开门进去了。
“哇,你这是怎么了?”金莲的胸口暗红一片,浮肿的已经不成样子,有的地方已经起了大泡,就像被水烫了,仔细的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虫咬的痕迹。
把灯挑量,仔细看她脸色,仿佛有点发青,难道是中毒,我一直喜欢这方面的东西,所以比较喜欢看这些书,可是在我印象里没有哪种毒是这样的表现。不过芙城地处滇南,城内也经常有苗疆人出入,很多怪异的下毒手法书上也不会完全记录详尽,看着红肿越来越厉害,我先给了她一颗解毒丸吃。
正要给她施针,就听见外边大乱,正要出去看看情况,敬武一下子把们推开冲了进来,“怎么了?”
“没事,你别管!”说完就要朝里走。
“你干吗”想起金莲还敞胸露怀呢,赶紧拦住他。
敬武也不理我,径直往里走,本来屋子也不大,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连窗外都看了个够,“看完了?没事就到外边等吧。”
此时外边的打斗好像更加激烈了,“你还不去帮忙?”
“不用,霍踪在外边!我在门口等你,有事你就叫我,外边动静再大也别管!”说完又掩门出去了,门刚关上,就听他在外边和人动起手来,可想起他不让我出去,我这次也听话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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