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德发!这么简单!”橘子“o”着嘴,连这么清晰的提示都出来了,这tm连她这个学渣都知道答案啊。
“………”月爷发懵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他也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居然简单道如此地步,只要小学计数过关点,回答上这个问题是一丝难度都没有。
这不,田小甜迅速说了一个数字,她高数成绩杠杠的。
木易子也没说对与不对,只是望着脚下感叹了声:“公子,原来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
其他人没有继续追问,给这位傻傻守候千年的忠心下人一些感伤的时间。
木易子摇了摇头,躬身行了个礼,歉意道:“让各位久等了,鄙人这就提出第二个问题,请问,当今是哪位皇帝执权?”
又是一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只要现代知识的话,都能把问题回答上来。用学生面对考试时的话来讲就是,“这完全是送分题。”
“当今华夏无人称帝,采用的是一人主政多人辅助监督的民主自治方式……”田小甜简单给木易子同学普及了下我大华夏社会主义的伟大思想。
“……竟然能有这种治世方式,鄙人不能理解。”看得出木易子为田小甜简短的话感到震惊。
也是,这如同末清年代,当时能接受割鞭的人其实并不多,大多数都是顺应着时势,人云亦云,人做亦做,更别说从君主**的中央集权到现在这种人民治理国家的改变。
听到这番话,木易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敬佩地躬着腰对月爷说道。“小人记得,先生似乎曾经说过类似的话,‘人会不断进步,总有一天,这浩瀚大地不会再由帝皇来管理’,好像是这么说的。”
“不是吧!”
田小甜大吃一惊,她是考古学的研究生,历史知识的涉及不少,在唐代那个君主中央集权最鼎盛的时间段,那个对于民主来说食古不化的年代,居然有人能有这样思想,
“我越来越好奇了,这个到底是什么人?史书上似乎没有类似此人的记载。”田景楼提了提眼镜,对于那位与梁月小友相似的感到许些敬佩。
“厉害了,我的,一个古人居然有这么前卫的思想,还是说他看透未来不成!”橘子感叹道。
“………”月爷,好吧,的各种吊炸天他已经有些适应了。
“接下来呢?还有几个问题?”
“回先生,还有两个。”
“那就快点完事……嗯?!”
站得有些累的月爷一屁股坐在一张堆着竹简的檀香木桌上,谁知这一坐居然有了发现。
“这是……机关?”他才刚刚坐下就立即站起来,刚才坐下去时,他明显感觉到一阵下坠感,他用力按了按桌子,果然桌子连同地面都往下陷了几分,但很快就到了尽头。
田景楼等人看了,也尝试去弄另一张桌子,也是如此,用力按了下,桌子连同下方的石板都会陷下去一点。
“先生发现了……那确实是通往墓室的机关。”木易子笑道,也没有尴尬,补充一句:“小人还是这句话,没有小人提出的方案,先生与您的友人想要破解机关并不容易”
“那还等什么,快点问吧。”月爷思索了下,果然摆在这里摆了两个桌子不是偶然。
“第三个问题,请问,汝等是为何进入这个陵墓?”木易子再次提出一个回答者连想都不用想就能答出来的问题。
“深究探索,而后掌握情报上报给有关机关,把这个墓列为保护区。”谢老板回答道,他本就是这次探墓的号召者,现在的他是获得政府的认可探墓,当然还有一层缘由就是想从墓中先捞一层油。
“最后一个问题。”木易子顿了顿,带着莫名的意味扫视了下众人,道:“说出汝等最讨厌之人的名字。”
还是一个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问题,但这次似乎有些让这里的人犹豫了,毕竟这事涉及到个人**。
“哈?!这是什么问题啊?”田小甜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先问一句,“说谎了,会怎么样?”
“呵呵。”木易子只是笑了笑,不回她这个问题。
这暧昧的态度好像是在说,说谎了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般,这让在场的部分人踌躇了起来。
“还是我先说吧。”田景楼起了个头,提了提眼镜看了眼其他人,这确实不是什么当着外人好说出来的事情,“我最讨厌的人的名字叫山田健二。”
其他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哪个国家的人了,虽然华夏老一辈大多数都是仇视那个国家的人,但能准确说出一个名字,这就代表着有一个故事,就连田小甜都不知道自家爷爷和这个山田健二是什么关系。
本以为这样就过了,谁知道木易子接着田景楼的话问道:“为什么?”
对于这追问,田景楼怔了下,但还是没有隐瞒,“……因为这个人杀死了我父亲。”
“唉!爷爷,原来这个山田健二就是你说的抗日战争中杀害祖父的日本军人啊!”田小甜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小时候可没少听田景楼说这个故事,但就是没有提及到那个日本军人的名字。
“可以了,下一个。”
木易子虽然对“山田健二”这样奇怪的名字感到好奇,但之前说不要浪费时间了,他可不敢嘴贱。
“那就我吧。”保镖a主动开口,反正他最讨厌的那个人不是怕被人知道的,“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叫。”
“嗯~!”
月爷看了眼保镖a,这个,他也知道,是国际上一个臭名昭著的杀手,和前边田景楼说的山田健二一样,也是岛国人。
“为什么?”木易子还是这句追问。
“因为在没退伍前,那畜生杀害了我许多的兄弟姐妹!”保镖a握了握拳头,其实他隐瞒了些,那个还杀害当时他暗恋的一个女兵,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杀害,这才是他最讨厌最恨的原因。
“下一个。”
“那就我吧。”田小甜说出的是一个周围的人都耳熟的名字,“赵文宇,至于为什么?不是因为他纠缠我,我只是看不惯他那暴发户脾性。
明明在家里没有突然暴富前,还说过最讨厌那些仗着有几个钱就欺压他人的人,现在他才有几个钱了,就变成了自己口中最讨厌之人,真是讽刺啊,他曾经体验过被欺压的感受,在自己得势之后,呵呵!比起那些出生豪门纨绔恶少,更加让人厌恶不是吗?”
田小甜把木易要追问的为什么都给回答了。
其他人听了她的话都若有所思。
“哼!”
月爷冷哼了声,他一早就看出那赵文宇是个暴发户了,就如田小甜所说的,比起那些天生就开始作恶之人,那些被欺负过,后面还要成为欺压者的人,从人情上来说更加让人厌恶。
其实不只是赵文宇,社会中像他这样的人多的是,有些人正是因为受过欺压,知晓其痛苦,所以有能力后才想做欺压人的一方;
还有一种人,月爷可以担保这是社会中最多的一种人,他们嘴上说着别人仗势欺人,有这几个钱就了不起,实际上心里很向往妒忌对方,他们也想这么做,只是没有这份能力,一旦这样的人得势,他们一直压抑着的黑暗面爆发出来会比寻常的恶少丑陋更多。
说不定,你眼里平时老老实实的人,心里暗藏着的野兽,是你想都不敢想的,这就是人性,也是一种叫做“暴发户”的社会现象。
“下一个。”木易子对“暴发户”是什么意思并不了解。
“那就我吧……”谢老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讨厌的人的名字叫王劳(滑稽)。”
“为什么?”木易子的追问如时而来。
“这个……能不回答吗?”
谢老板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好,看来这个王劳涉及到了他不想提给这么多人听的**,但见到木易子那笑而不语的表情后,他咬了咬牙,握着拳头,低头看地低沉道,
“我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跟这男人跑路了。”
耻辱啊!虽然时隔多年,谢老板还是对此事耿耿于怀,当年他还没有发家致富,只是个农村的穷小伙,妻子不知何时开始就给他戴了个绿帽了,对方就是这个王劳,是个开厂的小有情人,打击最大的是连同孩子都不是他的,他能不恨吗?
其他人都面色各异地偷偷瞟着谢老板,曾不想风光的他也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最滑稽的是……那男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劳?劳(老)王!
上帝一定是跟可怜的谢老板开玩笑。
“下一个。”木易子也明白妻子跟人跑路的意思,只能对这位胖子小朋友默哀两秒钟。
“那就到我吧。”这个问题,月爷可谓最好回答了,因为……“我没有最讨厌的人。”
“下一个。”
“这也行!”
其他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月爷的份就这么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