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沓钱起码得好几万,是南风子的买命钱,我并没有塞进口袋的打算,何况孙宁宁就在我旁边蹲着。
她说那些钱是证物,要带回去,挪过去就掰开死尸的手取了出来,如此同时,我也没有闲着,而是将尸体手里的匕首给取了下来,让我意外的是,那匕首的把子上缠了一块很小的白布,趁着孙宁宁不注意,我偷偷拆下来看了一眼。
白布上写了一个黑色的“琴”字,我当时怀疑是凶手的名字,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因为这白布上有一丝血迹,明显是在遇害之前绑上去的,可它不是凶手的名字又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个字极有可能就是古墓的消息,琴字拆开,就是二王加今,连着南门山有一处山脉是大王山,再往后是小王山,从琴字来看,这墓子必定就在两坐王山之间。
我有些得意,庆幸自己的脑子还算不错,才能推断出如此重要的消息,更为重要的是,孙宁宁尚且没有发现这个布条,我转身摸出洋火,划拉几下就烧了,然后才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胳膊说道。
“别看了,死人有啥好瞧的,还能叫你瞧活了还是瞧出花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孙宁宁伸手从尸体的腰带上取下来一个香包,拆开看了看,我凑过去瞧了瞧,上头写了个生辰八字,也不知道是谁的。
“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可要回派出所叫人来看看!”
孙宁宁将香包塞进口袋,瞅着我就说,我后背上很痛,让她对付光头的事情还没有说,她想回去只怕不能了,扯着她的胳膊,我露出有些痛苦的事情说道。
“你他娘的就想跑了,我可告诉你,平常男女一起都是你们女的流血,我被你弄得落红了,你可得负责任,起码得替我包扎下吧!”
可能是落红一词过于香艳,孙宁宁听说以后,脸顿时就红了,歪着头有些羞怯的笑了几声,弄得胸前巍峨而颤后才砸吧着嘴巴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别贫了,我可告诉你,落红我是没有,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转过来,我替你清理吓伤口,可别感染了!”
我不清楚孙宁宁所说的落红没有了是什么意思,对于这类事情的解释过于繁多,譬如说遇到了匪徒,骑自行车弄没了,晚上自己扣破了……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那层膜和孙宁宁这个人相比,明显是人更让我欲罢不能。
才这么想,她在我背后清理伤口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居然掀开我的裤带,顺着我的裤子将手伸进去摸在我屁股上,尽管背后的伤口有些痛,但她的手很温暖,让我有种灵魂深处的颤抖,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她,而是问她说道。
“宁宁啊,我想问问你们民警的职责是什么,是不是除暴安良,匡扶正义呢!”
“嬉嬉,那还用说,有我在的地方就是正义!”
她凑近我的耳朵说着,我看不见她瑟的表情,一只手挽在我的脖子上,抚摸着我的锁子骨,另一只从我屁股上直接摸到她觉得最为神秘的地方,这让我很是尴尬,伸手捉着她不老实的手说道。
“别闹,有正事儿,县城有家娱乐中心你听说过没有!”
女人翻脸的速度的确比翻书还要快,上一秒还迷恋着我的身体,等说完之后,她的整个人愣是蹭蹭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我不知道她抽了什么风,准备转身去看的时候,她忽然又冲上来,对着我后背上的伤口用力的揪了一把,痛得我嘶的一声惊叫。
“你去那里干啥,是不是找女人睡觉了,我可告诉你,那地方肮脏得很,五毒俱全,你要是不想好,惹出什么病来,哼,我要你好看!”
这是吃醋,我扭动了一下腰,让后背上的伤口好受一些,转身就用力的捧起她的脸,望她嘴唇上猛的嘬了几口,而后才仰头哈哈大笑的说道。
“哈哈……你他娘的紧张个狗屁,老子放着你这如花似玉的姑娘不睡,去找那些又老又丑的女人,我有病还是怎么的?你可是人民警察,知道五毒俱全还不想办法给弄了,还怪我不该去,老子可是为你才去查探的,差点没叫人给打出屎来,他娘的!”
我现想现编,说了一通不容反驳的话,孙宁宁听得咂舌不已,冲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之后,勾着脖子就送上了香吻。
寻常的嘴对嘴,我只是用嘬来形容,可见她这香吻的与众不同,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撬开了我的牙关,然后就向我嘴里吐口水,当然,两人的舌头也是长久的碰撞,这让我的喉结一直在动,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
后背上有伤,我不想这种行为过于持久,免得血脉膨胀,热血从伤口里飙出来,在彼此情不自禁的时候,我果断的咬了一下她的舌头结束了。
“别他娘的这么猴急,老子一个男人都忍得了,你个婆娘急个屁,咱们日后再说吧,先说说那个洗浴中心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那些人有后台,黑白通吃,跟他们作对的,都死于非命,我看你还是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管好自己,这事儿不是你我能行的!”
可能对于我中断了激情,咬了她的舌头有情绪,说话的时候,她的气焰非常凶,差点没上来掐我的脖子,口水喷得我满脸皆是,想着刚才吃了不少,她的口水很是甘甜,我也没在意,拉起她的手,顺着就搭在她屁股上,拖着她往外走,嘴里说着。
“别他娘的还没开口就拒绝我,我告诉你,咱这是为民除害,你给我时间搜集证据,我保证给你一个立大功的机会!”
“行,只要你有本事弄得证据,咱就为民除害,可要是没证据,咱俩可玩不起,过几天再来找你,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