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易欣告诉我那些总统开会的秘密地点后,就爽快的离开了,这老土女敢从我身上讨好处,我迟早让她还回来。『雅*文*言*情*首*发』
本想休息一下的我是彻底的没心情了,三天后啊,也许又会和天晓组织的人碰面,那时候我们的伤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个七八成,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夜莺她们那几个妞还好说,我和迪卡他们这些男的就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这事还是先告诉夜莺吧,好让她有个准备,我走出房门,就见到夜莺与轩辕萱在客厅里闲聊,皇甫易欣不在,难道回去了?占完便宜就走,倒是个好性格,有前途。
丽薇儿也不在,是在白姬她们的房间吧,话说白姬进了叶韵心的房间后就没再出来了,她本身就有些过度使用异能,虽然没有叶韵心那么严重,但才恢复了一点就用异能去给叶韵心做精神治疗,她还挺关心叶韵心那笨妞的。
迪卡他们的治疗还没有结束,想想也是,斑吉尔整条命都去了三分之二,哪是那么快搞定的,门外站着十来个大汉,是轩辕萱带来的人吧,实力一般,不是很值得注意的那种。
我像夜莺招了招手,用眼神告诉她,我有话要说。
轩辕萱的脸色不怎么好,碎碎的短发,一身很中性的穿着,没了以前那种朝气蓬勃的感觉,还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看起来很憔悴。
“你这师傅见了徒弟,就不会和人说几句吗?”
夜莺来到我身边,轻哼了一声。
我撇了撇嘴,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我跟轩辕萱说,多谢你上次告诉我,你哥哥在屠牛会所想对慕容紫华做些禽兽之事,我才能将慕容紫华救回来,顺便把她哥哥弄到海皇总部了,还借此威胁他老子和海皇合作,我还能正常跟她打招呼么?
显然不能,轩辕萱应该是恨透我了,那如刀锋般的双眼狠狠的瞪了我一下,就偏过头去没再看我。en8.
我拉着夜莺走进房间,把门关上。
“你的右手没事了吗?”
夜莺微微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右肩。
“恩,基本ok,你别再拍了。”
我伸手组织了想继续拍我肩膀的夜莺。
之后我跟她说了一下mt国总统邀请其他国的领导人来开会的事情,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这些事情你别操心了,我会处理的。”
“行,那就交给你了,等今晚见完蝙蝠女,我就轻松了。”
我知道夜莺的想法,既然她老早就想让我放松一下,我又何必违她的意呢。
一阵短暂的沉默,我决定把先前分析出来的东西跟这妞说一下,虽然她可能全都知道了。
首先是霸虎帮的人是怎么消失不见的,夜莺检查过ty市所有的地下管道,没发现异常,但在和雪智颜战斗之后,我很肯定,那些人就是藏在地下。
雪智颜用处了钻地的异能且只能使用一次,这百分百是通过外力获得的,既然他能拥有这种能力,那霸虎帮的人有一两个会的也不稀奇了。
要是通过这种异能来挖地道的话,霸虎帮的人要在一夜之间消失也是很简单的事,根本不要要事先挖好地道。
还有雪智颜吃了秘药后能在极度伤重的情况下让自己恢复个一两成,这个也得注意一下,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mt国对海皇的态度。
在我们和雪智颜对战的时候,mt国的那些军士就想实施无差别的攻击,这摆明了是想借机让我们和雪智颜一起死翘翘,可惜他们们成功,第二次他们用上了巡航导弹,被雪如冻住,还是失败了。
再有就是这次的秘密会议,海皇事先没有收到过一点风声,很不合常理,而且召开这么重要的会议,mt国目前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居然没有向海皇寻求援助,只能说mt国是铁了心的要摆脱海皇了,或者他们有什么内情不想让海皇知道,因此尽量避免和海皇的人接触。
“你说的我基本想到了,我取了一点雪智颜的血液交给丽薇儿分析,过一两天应该会有结果,我可先跟你说了,你一定要保持低调,别想着故意露出马脚,把天晓组织的人吸引过来,记住了吗?”
夜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我深藏在心中的小心眼。
起初我听到香星要我去佣兵工会借此度假的时候,我的确有这种念头,但得知叶韵心要与我同行之时,这念头就烟消云散了,不是我不想连累那笨妞,而是有她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低调的起来,光是她那副古人打扮,就够吸引人的眼球了,我哪还用得着露马脚啊。
我提醒夜莺,叶韵心有不肯换服装的怪癖,结果夜莺很轻松的跟我说,她能摆平,
叶韵心可是死倔的脾气,正常情况下哪能这么容易妥协,要她换衣服,还不如我敲晕她,再把她装在行旅箱里来得容易。
不过夜莺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点头相信她了。
在聊完一些琐事之后,夜莺突然掐住我腰间的软肉,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说什么是我之前吃她豆腐的回报,还说明天和叶韵心呆在一起,别想些龌蹉的事情。
本来我对叶韵心是没什么想法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心痒痒了,叶韵心长得跟仙子似的,但脑瓜子没我好,要是我暗中对她龌蹉几下,貌似不难啊,明天就我和她两个人,休息的时候,带她去有情调的宾馆…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夜莺就重重的哼了一声,问起了皇甫易欣的事,问我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把这么重要的情报交出来。
想了一会,我觉得没必要瞒她,就老实跟她说了,谁知这妞听闻我的话后,眼神怪异的看着我:“还三个条件呢,你当自己是大牛哥啊!”
我囧,你这妞扯什么啊,原来她也看过这种小说。
“我要是大牛哥,那皇甫易欣也不是阿敏啊,你瞎紧张什么?”
“那谁是阿敏?”
夜莺的右手开始摸向腰间的软鞭,她想干嘛?
“你!”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说过最真心的话了。
“滚!”
夜莺一鞭就把我旁边的床劈成两半,留下目瞪口呆的我,自个走出房间去了。
你妹啊,这床就这么没了,今晚我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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