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辰的神念身躯仿佛都暴涨了一倍不止,背后缓缓长出了一双硕大的妖翼,周身竟然渐渐有了像之前画面自己母亲的那股滔天妖气。
这一刻,叶辰只感觉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他仿佛是凌驾于天地之上的绝世妖主,主宰下面所有大妖的性命。
一股股关于妖族的讯息从他的血脉涌入他的意识,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娘亲是妖族帝妖一族的族人,自己也遗传了妖族至高无上的帝妖血脉,而如今,终于觉醒。
普通妖兽只有达到紫府境的境界才能化形为人形,但每一个帝妖一出生就是人形,帝妖血脉无比强大,乃是妖族至高无上的皇者血脉,就算是巨龙以及妖凤的血脉都是不及。
只是由于帝妖族数量极为稀少,所以在整个妖族并不是统治的地位。
“参见妖皇!”就在叶辰正在吸纳那些来自于血脉的记忆之时,王座之下的一众滔天大妖却是齐齐跪下,那震天的响声响彻叶辰整个识海。
但叶辰却是没有理会这些血脉记忆形成的幻境,他依旧是沉浸在之前自己血脉刻印的关于自己爹娘的记忆。
“爹,娘,等着孩儿。”叶辰在心暗下决心,自从看到了血脉觉醒后刻印的这些记忆后,他也知道自己的娘亲只是在被‘古叶圣族’的人关押着,并没有死。
在欣喜的同时,叶辰心的那份迫切感却是越发的强烈了,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修为,可以接触到那一层次的修为,完成自己父亲尚未完成的愿望,救出自己的娘亲!
“嗯?”叶辰的眉头微皱,很快便是收起了思绪,因为他似乎听到了一些别的声音。
“叶辰哥,你快醒来啊。”
“叶老大你再不醒来小僧我就撑不住了。”
果然,叶辰没有听错,正是林欣儿和万帆的声音,他们正在外界呼唤自己。
“他们一定是碰到了什么麻烦。”叶辰喃喃道,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轻度的冥思状态,没想到不知不觉却是进入了深度的空冥修炼状态,竟然连外界的任何动静都感知不到。
“破!”叶辰爆喝一声,运转帝心诀,同时将自己的意识潜入大帝种,一股清凉之意传入他的脑海,识海的幻境轰然破碎。
叶辰的神识瞬间回归本身,猛然睁开眼,煮魂林的环境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那天空已经变得明亮。
不过很快,叶辰的眼神便是渐渐变冷,因为林欣儿已经不在他的身旁,而是被两名身穿青袍的核心弟子给擒住,在她那雪白的勃颈处赫然有两把真元刀刃驾着。
在林欣儿的一旁,万帆也躺在地上,嘴角鲜血溢出,显得极为凄惨,在他的一旁同样有两个人握真元长剑指着他。
虽然煮魂林内都是神识之体进入,但却极为真实,甚至和真身根本没什么区别,有血有肉。
“你终于醒了,叶辰。”那为首的青年笑了笑,对着叶辰道。
这边之前如此之大的动静也吸引了许多同在煮魂林修炼的玄天宗子弟,他们皆是在远处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在招新典礼闹得沸沸扬扬的叶辰?听说还把林天奇给整到黑水牢里去了。”
“不过就算闹得很大又如何?就算有大人物看他,但同辈之间的争斗他们却没理由多管。这玄榜第五十的常飞还真是胆大,竟敢趁着监督长老们去加固结界的空隙时间在煮魂林对叶辰他们出。”
人群有一些同样排在玄榜之上的弟子在谈论着。
“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得罪了天奇公子,还让他受到了宗主的处罚,说起来也可笑,你击败了陈杰那个废物,居然直接就排在玄榜的第九十名了。”
“我常飞在玄榜上排第五十位,冒着被宗门重罚的危险,来煮魂林来对付你,你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常飞继续道,他那眼眸有着狠厉之色。
“难道你们就不怕宗门的重罚?”叶辰锐利的目光好似穿透虚空,朝着常飞射去,冷冽至极。
“怕,当然怕,但现在煮魂林的长老都出去加固我们真身的结界了,我进来了就没准备逃过宗门的处罚。不过,在这之前,我要让你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谁让你得罪了天奇公子呢?”常飞冷笑回应道。
闻言,叶辰的脸上也是闪过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那讥讽的声音缓缓响起:“没想到玄榜上的天才武者竟然还是林天奇的走狗?”
叶辰的此言一出,使得周围的人群都是发出了一阵笑声,当然,都是一些看不惯林天奇,且实力高于常飞的玄榜强者,不然别的可不敢笑话常飞这个玄榜五十名的强者。
“笑什么笑?”
不过听着这些嘲笑声,常飞的脸色却是缓缓变得狰狞,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般,怒吼一声。
叶辰也的确说的没错,他常飞的确是林天奇的一号走狗,什么事都唯林天奇马首是瞻,对林天奇极为尊崇。
“下!”常飞冷喝一声,眼底透露着疯狂。
“啊!”
常飞的话音刚落,便是又有一声惨叫声回荡在煮魂林,只见一把把真元长剑刺在万帆双脚、双腿的位置,唯独没有向要害刺去,以免他被强行传送出煮魂林。
一阵阵彻骨的剧痛从万帆的四肢发出,使得他面容扭曲:“没想到这痛感竟会如此真实,迟早有一天小僧会百倍奉还给你们!”万帆咬牙道,他虽然知道不会真的死去,但这真实的剧痛感却是没有人再想体验第二次。
“万帆…”叶辰的双眸渐渐有着杀意笼罩,低吼一声:“放开他!”
“这就是你侮辱我的代价!”常飞看着叶辰那愤怒的模样似乎颇为享受,他缓缓地得意道:“要放开他可以,不过这个如此美貌的少女和你是什么关系?”
“在玄天宗内很难找到这等绝色,忘了告诉你,在这煮魂林的神识之体和本尊几乎没有差别,若是我在这里把的衣服全脱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给干了,那是何等美妙的事?”常飞冷然道,此时他那淫,邪的眼神已经不止一次在林欣儿娇躯上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