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想帮忙,她的那些叔伯,长辈们全都竭力拦着,她要是冲进那群人中,完全就是抱薪救火。
小倩的弟弟,看着有人往那榕树下往上爬,李元明却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经过全方位的强化,别说那么几个,拿着些砍刀,短棍的混混,他的速度,力量,智能,特别是那种反应,对付那几个混混,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元明,你看啊,那些人,那些人去杀我弟弟呀。你可得想法救他哟。”
小倩看着好几个人爬上那树,手里提刀动棍的要去杀她弟弟,她也是急了。
“姐,凭那几个货的智商,看我不玩死他们。”
小倩的弟弟朝着他姐笑道,要是在以前没有经过强化,他指定是要吓得尿裤子,哪还能够爬树上给他姐夫当助手。
那几个混混气势汹汹地爬到榕树上去砍小倩的弟弟,一个个也就叫嚷得特别厉害,李元明看明白了,那便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给那郁苑杰提供机会。
果然,郁苑杰看中了这么一个机会,他的目标根本就不在小倩的弟弟身上。他也不在意那些废物手下能不能杀得了那小倩弟弟。
郁苑杰一心以为,他前一次隐秘地出手,居然被李元明给破解,就是小倩的弟弟坏了他的事。
这一回,郁苑杰的暗器更加诡异,虚中有实,为了真正的暗器能够顺利地射进李元明的要害部位,他竟然用了几个虚的扰乱李元明的视线。
大榕树那边频频传出喝彩声。
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手无寸铁,居然把一群拿着砍刀短棍的混混戏弄得团团转。
刀剑无眼,那小倩的弟弟,却总是能够预见到人家要干啥,不管从哪个角度袭击他,他就像是长了后眼,或者是运气爆棚,总能够化险为夷。
那些混混,拿刀的,浑身都是些刀伤,拿棍的,额头上被自己的棍整出多大的乌青包来。
围观的人们不知道,此时最惊险的,却是那郁苑杰使出的阴招。
这一回,李元明并没有像先前那样打出金钱镖护身,而是发现郁苑杰用暗器的时候,就已经将手中的金钱镖打向了郁苑杰背后的山崖。
他这一招,根本不像人家那样,出手的时候还有什么掩饰。
而且,那金钱镖还系有显眼的红绸布,在场的人,或者是看着那连目标方向都没有的金钱镖,遗憾的摇头。
郁苑杰在一旁,也都忍不住暗自冷笑。
“跟郁哥玩暗器,瞧那金钱镖,顶多也就是能够击中那大山崖。”
“先前,还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连个青铜都不是。”
“老三啊,你就不该把小倩嫁给这么个窝囊废,想靠他翻身,想靠这么个人跟郁哥作对,简直就是猪脑子。”
听到自己身边那些郁苑杰的忠实走狗的话,李元明突然怒了。
顺手拎起了两个胖得有些对不起观众的。
只此一招,那些人全都惊呆了,两个胖子,加起来少说也得四百来斤,居然让他拎小鸡一般,提在手里。
他们不知道,此时,李元明是要拿这两人的肉身做挡暗器的人肉盾牌。
郁苑杰这一回用的暗器,虚的是几只蝴蝶镖,出手就是七八只蝴蝶,李元明拎起两个人肉盾牌的时候,那蝴蝶镖已经围绕着李元明盘旋了好几圈。
李元明知道,那蝴蝶镖的攻击力并不大,它的作用,只是为了给那十七只无影神针作掩护。
惨叫声从那两个人肉盾牌嘴里传出来。
就连眼力最好的,也无法看到那细若无影的针,那针虽小,却是在剧毒中煮过。
当时的情形,不是郁苑杰的无影神针扎进了李元明手中的人肉盾牌,而是李元明拿手中的人肉盾牌去袭击了无影神针。
十七只针,一人身上中了九只,另一人身上中了八只。
等到人肉盾牌接完了郁苑杰的无影针,两人七窍流血,那血水漆黑如墨,显然是死于奇毒。
围困着李元明的那几个郁苑杰的得力喽罗,此时看到自己的同伴死于奇毒暗器,全都无比惊骇。
最失望的,倒是那郁苑杰,明明是用来招待李元明的毒针,却全都被自己的兄弟享受了。
一直以来,李元明跟那些围困自己的混混周旋,都极力地掩盖了自己的真实力量。
这突然一出手,全都防不胜防,拿穷凶极恶的对手接住了无影毒针,这看起来没毛病。
给所有人的感觉,李元明是被人激怒了,这才暴发出可怕的力量来。
“郁哥,他不可能看得见你的无影毒针!”
“可惜了,只需要一针,那小子就没命了,大胖,二胖啊,死得太冤了。”
李元明听到郁苑杰身边的人依然觉得,他李元明能够侥幸从毒针下逃生,那只是一个巧合。
“金钱镖,金钱镖没了。”
这时候,突然有人大声地叫嚷了起来。
郁苑杰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脸扭曲得特别厉害。
或许所有的人都去看小倩的弟弟,看榕树上那几个大汉被小男孩戏耍。
还有一部分人的目光被李元明手拎两个胖子吸引。
没有人注意到李元明先前打出去的金钱镖的去向。
“别打了,都别打了,郁哥,快来救郁哥。”
“郁哥,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啊。”
“郁哥中了他自己的金钱镖,那镖肯定是从山崖上反弹过来,正好击中了郁哥的要害。”
郁苑杰的那些忠诚的走狗,此时全都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个个七嘴八舌地说着。
“幸好金钱镖上没有喂毒啊,要不然,郁哥这条命可就不保了。”
“郁哥,你说话啊,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啊。”
李元明站在那儿,此时,那些村里的青壮年们,终于敢站出来,站在李元明的身边。
“怎么样,这决斗还打不打,郁苑杰,你不是说三招之内要我姐夫的命么,起来啊,你还只剩下一招了。”
小倩的弟弟,坐在榕树的树枝上,两只脚悬空,悠闲地晃着。
过了好一会儿,那郁苑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又栽倒了。
“李爷,我现在是服了,我是真心服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对家人不敬了。”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此时的郁苑杰为啥还会跪在李元明的面前,对李元明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