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是现在最强的力量,那肯定是我的那一招最强了,这全身的力量不断朝着右拳上凝聚,这右手上的能量也是越来越大,这拳内的力量都在不停地朝着外面所释放,这一整个的全都都围上了这红黑色的能量。
虽然说我这一拳还并没有打出去,但这光是全上的能量就开始对着这旁边的金色罩子有了影响,这力量感觉不断地触碰,这身上的禁制也是变得越来越大,这攒了一会,这身上的禁制还是有些作用的吗,现在的全身就跟有什么东西在压缩着我一样。
现在刚刚这点的力量就使这禁制变得这么力量,如果我这一拳打上去的话,也就是真的不是它破碎,就是被我这反弹的禁制直接压死,不过可惜啊,没办法使用出我现在身上全部的力量去打这个东西,因为时间不等人啊,这要是再被这力量碾压,我估计到时候连抬拳的力量都没有了。
聚集着满是右拳的力量就朝着这上面打过去,不过为了能把这一拳的力量放到最大,在这满是力量的拳头前面还覆盖上了一层的蓝色火焰,就在我这一拳快要碰到这障壁上弹时候,前面那蓝色的火焰就开始灼烧这金色的障壁,随后便是我这满是力量的一拳。
我现在真的是很少能够遇见,和我的力量有得一拼的东西了,除了那个一个四米多高的怪物除外,现在的这一拳就和这障壁的坚硬程度和反弹进行了对抗,在我这大量的力量加持下,这蓝色的火焰也是变得极其的有威力,蓝色的火焰混合着这红黑色的力量都仿佛在我的拳头上做出了一个圈套,一个熊熊燃烧,混合了红黑蓝三种颜色的拳头。
这起初也就只是个形状,但是这我身子里面的魔气和蓝色的火焰不断地摩擦去抗衡那股反弹的禁制和坚固的东西,这期间也是在不断的摩擦融合,渐渐地就成了这一个圈套样的东西,毕竟这些力量都是因为的拳头所打出去的,所以这对那个一股的力量所抵抗这些能量就在我的手上附着了起来。
那力量不断地反抗,返回来的禁制越来越强,这也是对这红黑能量和蓝火的凝压变得更加的剧烈,同时也是变得越来越实,现在逐渐都变成了固装的东西。
这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混着另一股的力量,要不是就是相互抵消,要不就是产生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就像是我现在,充满力量的右拳被这拳套样的能量所覆盖,这拳头上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无比的力量,捏起了拳头,右手抵抗着这里面的禁制往后扯着,到了一定的距离再次的打在了这金色的障壁之上,这次这金色的障壁并没有多大的抵抗,一个小的李裂纹开始出现。
这有了一个缺口,这要应对起来就变得很是好说,从伸手把灵枪拔了出来直接扎进了这个小洞里面,枪尖插了进去,这右手左手也是一块用力把这裂纹急剧的增大,着很多事物都是,圆满的时候坚硬无比,但是这一出现了小洞丶口子丶裂纹之后就变得和以前的坚硬程度差的太多太多。
用这灵枪不断地在这裂缝中活动,这加上右手现在的这力量,这上面的裂痕大到了一个程度之后,一拳再次的打在了这裂痕上面,这次是没有任何的反弹就直接把这个东西砸出了一个大口子,而抬脚也是从中走了出来,他们这弄了半天的东西也是最终宣告失败。
一出来后朝着前面看去,一个拿着大刀就朝着那躺着枭凌跑去,我这一看,那还得了了,这脚一踏地面,瞬间一股的木属性气息就注入到了这地下,直接在他那挑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柱子,过不奇然的他也是直接又被这柱子所挡住,这回头看我的表情既愤怒,又充满着恐惧。
左手上捏出了一把的黑水就朝着他扔了过去,这人也是直接拿刀把这黑水给切了开,然后便听到了剧烈的惨叫,那些的黑水溅到了他的脑袋上,肚子上。
满身的疼痛感使他直接躺在了地上不停地打滚,不过我这黑水那是那么好就能被你弄掉了,不过着枭凌没了危险我也是不虚再次的担心,那开始拦住木人的那两个人早已经在一边被打到在了地上,身上各处还有着灼烧的痕迹,开始给它们的任务就是保护枭凌,而现在,不需要它们的保护也是直接朝着这旁边的士兵冲了过去。
现在在这里的士兵可都是没我以前的遇到的那些士兵不怕死,一个个见到这木人之后也是转身就跑,虽然说就一个看上去还很是衷心的没有逃跑,但是直接都被这木人打死。
这一会的时间,现在这里就剩下了我们一群人,我枭凌,还有对面的那几个人,自从我出来了之后,他妈看我的脸色就都一个样子,满脸的复杂。
我捏着拳头朝着他们慢慢走去,也是趁着这时候好好的试练一下我的这新产生的力量拳套,不过此时的他们好像并没有说要跟我打的意思,跟那个城主说了几句之后也是转身就跑,直接留下了那一个城主在这风中凌乱。
不过他们跑,我哪有那么容易就叫他们跑的,脚步一踏地面,瞬间他们的前面也是出现了一排排的尖刺木桩,一把的黑水朝着他们扔了过去,那一个个的人也都是从坐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惨叫。
看着这一个曾经霸道一时的城主,我现在也同样是以微笑面对,“当一个暴君的感觉怎么样,为了做好这一个位置,好的方法你不用,非得用最为暴力的,如今这身边的人全部都逃跑了,也不知你是作何感想。”
“哼,我的管理方式不用你教,一会他们都得死,而且你以为你就吃定我了吗”,说完了之后他也是从坐骑上跳了下来,从胸口中拿出了一个罐子拧开就朝着嘴边倒去,但这还没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嘴里面的时候却停住了,因为我的右拳贯穿了他的身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