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成了，那就这么定了，明儿这个时辰我就送来，”

“这，姑娘，说句心里话，您这酒真是好喝，可是这么好喝的酒放我一个小摊上来，我觉得真是屈了这酒了”

“老汉听我说，这南方还没现这种酒，酒水这东西本就没多少投入，在我们那边，家家户户都喝的起，所以我过来也是想普及一下”

“那，成，即然姑娘这样说了，那我就听姑娘，不过，以老汉我多年的见识，姑娘这是在有意帮我，对不对？”

“互惠，互惠，我在前面街上买了一间铺子，专门做这种酒，到时候你派人来取，还是我送，都成”

“好，好，如果真这样，我这摊子可真就红火了”

转过身去，老汉的眼圈红了，五十多年了，他过的不容易，总算遇到一位贵人，擦了擦眼泪，赶紧去后面的灶台那儿，“水清，玉红，赶紧着，客人来了，把饭做得好好，这可是咱家的贵人，”

“爹，啥意思？”

“昨晚你喝的那酒，那姑娘说放在咱摊位上卖，前几天免费赠一坛，”

“真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咱这摊子生意肯定能变好”

“可是我也担心，咱这样，别的摊子会不会不高兴”

“怕啥，姑娘说，她要在前面街上开间铺子，就卖这个，谁想去买谁就去，这只是在咱摊位前适卖，到时候就会收钱的”

“是啊，那太好了，守得这么近真方便，”

“这姑娘是咱家的救星，你们可以做好做干净，不能让姑娘挑剔”

“爹，看您说的，我做饭啥时候不干净过，这吃食不干净人吃了会闹肚子的”

“那就好，那就好”

张老汉折回身，妮子和香凌正喝着米酒，“老汉，你这摊子以后别这么麻烦了，专门弄烧烤，卖啤酒，这样分着两批人一个忙这个一个忙那个，人一多肯定就顾不过来”

“可是我们就会烤鱼”

“等下让我这丫头教教你，明儿就别做什么劳什么子饭了，麻烦，”

“这，能行吗？我们一家五口人不出海，就指着晚上摆个夜摊，养活一家呢”

“放心”

正唠着磕，来了一位客人，点了一条烤鱼，一碗米酒，张老汉要烤鱼，香凌上前接过来，“老伯，让我来，您去倒米酒”

“这可使不得”

“呵呵，让她来吧，她可是烤这东西最拿手了，保准比你烤的好”她用的称呼都是你，而不是您。

老汉把手里的鱼交给香凌，自己去给客人倒米酒，香凌的小嫩手接过鱼，然后翻了一下看看，用铁叉插好固定住，又看了一眼炭“老汉，你这炭不行，回头换个无烟的，”

“金丝炭太贵，用不起”

“一分价钱一分货，烤的好，自然卖的贵，还有，你这调料也要换一下，”不知道何时，香凌手下已多出好几个小罐罐，虽然嫌弃炭，但是她还是将就着用了。

片刻之后，鱼香味就飘了出来，鱼是新鲜的，还特别嫩，不用烤太长时间，外面的焦黄，里面就差不多了，洒上一些调料，然后把鱼放在木制的干净小托盘上。

“老伯，给客人端去”张老汉看着焦黄的鱼，还有闻着鱼香味，咽了咽口水，“真香”

香凌象个店小二一样，开始呦喝了“尝一尝，品一品，新鲜的烤鱼，烤海鲜，想烤啥都有，除了烤人哈”

“哈哈”摊位上来的那个新客户都止不住的大笑起来，连带着周围摊上的客人。

那人看着烤好的鱼，试着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在嘴里，“嗯，嗯，好吃，好吃，没想到这烤个鱼是不分老幼的，小丫头的烤的真好，”

“好吃您就多吃点，”香凌冲客人笑笑，妮子乐得在一边看着她耍宝。

“老伯，有新鲜的菜不，不论啥，都行，我教您烤几样，您试试，这家家户户晚上都烤肉太腻，适当的烤点菜，解腻”

张老汉赶紧着去后面灶台，用一个木盆端来各样的菜，香凌挑了一个茄子切了切，又一个菜瓜，一根青菜，用木签子串上，开始烤起来。

这菜比鱼好烤，洒上香料，摆上木盘上，“老伯，这是两份，送到客人那桌，给我主人那桌上一份，你也坐下，尝尝，看好不好吃”

这时的张老汉有些迫不及待了，来他滩上吃的客人很少夸他，这鱼人家一吃就停不下来，看来是真好吃，不知道这菜？

他把菜端到妮子这桌，等妮子夹了一口，他才用新的筷子也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眼晴瞬间瞪圆了，“没想到这菜烤起来居然这么好吃，这么有嚼头”

“呵呵，那就让香凌教你，你也来烤，记得会吆喝，声音不要太大，不然人家会以为咱们摊跟人家抢生意”

老汉感动的连声答应，他突然想到也让儿子学学，就去灶台又端了一盆子菜，然后拉着大儿子水清过来，别看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可是这面皮薄，一见是香凌要教他们，还有些抹不开面子。

“切，做买卖的，抹不开面子，那还做什么生意，是脸面重要，还是吃饱重要，”一听这个，水清忙正视自己，抬起头，一脸的认真相。

这一晚，香凌也不藏私，把自己会的烤串教了他们几样，又把调料给他们说了一下，还写在一张纸上，让他们明天就换调料。

他们一个姑娘，两个男人，除了呦喝就是烤，这摊位上瞬间好了起来，一共九张桌子，一下暴满，烤的串，都供不上人家吃，看来这啤酒是必上的，撑肚，解渴。

看到人满了，香凌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九个小坛子，一个桌上摆了一坛“各位，欢迎大家来我们摊位上吃海鲜，这是送各桌的酒，是亲出品的，大家尝尝，明儿开始，前三天，一个桌都是免费一坛，三天之后开始收费”

坛子用盖子盖住，各桌上的人吃到新鲜的烤菜，又想这新酒是什么样的，都急着打开看，怎么闻着一点酒香也没有，都好奇的把酒倒在自己碗里，借着灯光往里看“这酒的颜色怎么不是白色？”

“呵呵，这叫啤酒，专门夏天喝的，”

“不会是马尿吧”

香凌扑哧一笑，“要真是尿，我连拿都不拿它，你们仔细看，底下往上还有酒泡往上泡，那马尿会冒泡？”

有人仔细看了看，“真的是啊，姑娘，这酒是用啥酿的”

“当然是粮食，别光说不喝，来来来，都尝尝，”有人不敢喝，香凌用自己的碗，给自己倒了一碗，一仰头喝了进去，然后把碗倒过来，“你们看”

见她都喝了，一些大胆的男人也端起来喝了一口，“怎么这么味道，不过舌头有些麻似的，很爽，”接着又喝了几口“凉凉的，痛快，好，这酒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