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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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用这种不可控、无节奏的挣扎与扭动取代蛇腰轻摆,也不知道会不会别有一番滋味?

……

或许应该试一试……

“说!是不是你指使的?!”

“怎么能说是指使,我这是指引!”

“果然是你!”问题总是一个连着一个,艾尔刚得到一个答案,又立即脸露不解,“我说你试探就试探,为什么不选黎明呢,黎明前最黑暗啊?!”

“我选了呀,”那双手没再作怪,凡凡芬芳如兰的喘息仍然急促,但语气却已经正常了不少,“黎明前已经有一个人冲过了,但他没能到约定的地点领酬金,当时天又黑,负责观察的家伙说什么也看不到,

那没办法了,我只好加钱又安排了一次,当然这次也还是没有人能把那笔丰厚的酬金领走,真是可惜。”

早上那一幕早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就目前来看,若是想要将妮萨从哈莫尼教堂里带出来,他们所要面对的不单单是那些不知道藏在什么位置的“黄斗篷”,这种家伙肯定不少,而且还得面对三支交替巡视哈莫尼街的巡逻队。

巡逻队的人数很正常,每支20人,但这其中,很可能还藏了珍贵的觉醒者。

而且天知道除了这些之外,那些人还准备了多少的陷阱与后手。

两人对视了片刻,凡凡揉了揉红彤彤的脸颊皱眉摇头,即无奈又不满,“想要搞定他们可不容易,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也不知道给他们钱有没有用……”

停顿片刻后,她瞪了一眼不针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的对方,“哎,我说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弄我了,都笑出皱纹了都,我未来三天都不能再笑了!”

“哪有什么皱纹,那种东西与你隔了一个天上地下。”

绷着脸说三天不能笑的人瞬时就破了功,但才笑了几下就又扁起了嘴,“可是从天上落到地下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她推开了那双想要摸向自己脸蛋的大手,看着眼前人突然就有些失落,然而一句“我早生了十年”还没说完,就整个人都被对方给紧紧拥进了怀里。

“都说女人的脑子里全是水,你刚才不是把脑子都流掉了吧?”

“额?”床沿与地面上的那两摊水渍是如此的醒目,她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你才有水,你满肚子都是水,坏水!!”

“坏水?其实也不算太坏吧……你今年不是才刚刚十六岁而已吗,若是再小十岁的话,”那双灼热的火莽分错而开,其中一条又一次攀上了陡峭的峰峦,另一条则顺着柔软曲致的细腰探至了水迹未干的深渊,“那我这是在干什么,欺凌幼女?”

“哼……油嘴滑舌!”她抿着满溢唇角的欢喜,配合着挺腰翘臀,为悦己者奉上了埋藏于心中多年的珍贵。

肆意享受了片刻后,她渐渐平缓的心海终于允许了今早上出现于房门之外的那张滑稽脸浮上海面,恰在此时,徘徊于深渊天险之下的炽热再次缓缓挤入,挤出了一声极致满足的浓重魅惑,夹带其中的,是同样浓重的惊奇。

“对了……嗬,嗬……你,你是不是把,把铁贝给弄出来了?”

猜测得到确认后,她更惊讶了,铁贝那样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无罪释放,“我的天,你怎么做到的?!”

“事实上我也不大确认那究竟是不是我干的,不过,那件事已经传出来了?”

“那件事?”

“嗯……总而言之他就是出来了,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才三两句话而已,进出的频率突然就加快了,没给人一丝一毫的缓冲,就已经快得仿佛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手指,也将追问给咬了回去,断断续续道,“我看见他了唔!”

“你看见了?什么时候的事,那厮不做点什么掩饰?”

“掩饰了,一个小胡子扮成了大胡子,眼神不好的人还真是认不出来,哼!”

闷哼中,她差点没将自己的手指给咬破了皮,然后它立即就被对方给拽了出去,作为替换的是两根沾满了芬芳的大手指,粗皮糙肉,咬起来让人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可是它们的不安分却让她起了小小的报复心理,“他来找我,自然而然就暴露啦。”

她得逞了,眼前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就连立即脱口而的询问……或者说是质问,都带上了一丝丝的酸味。

“呵呵……我可没有让他进来哦!”

“你是不是想死了?”

面对满是恶意的威胁,那双秋水之眸媚眼如丝,“想啊,让,让我上天吧……”

然后天旋地转,攻守之势被彻底改变,她几乎要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用不知不觉已经嘶哑的喉咙抒发着内心的翻涌,只想紧紧地抓着些什么将其一并带上高空。

就在那飘飘荡荡的意识即将登顶之际,她对男人[什么时候的事]的问题作出了回答,然后险些被疯狂舞动的烙铁烧灼得晕厥过去。

“几乎是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正四处找着他呢!”

起身之前艾尔气得狠狠地抓了几把那对饱满,但对方却似乎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等了片刻,竟然等来了一句不紧不慢的反问。

“不对呀,不是你把他给弄出来的吗,那怎么还要四处找他呢?难道他在躲着你?”

“……”这实在不是什么三两句话就能解释得了的问题。

“而且这能怪我吗,你一进来就这样,还把我的嘴给堵住了,怎么说啊?”

“……”似乎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之后脑子里的水都让你给搅乱了,我哪里还记得那么多啊!”凡凡拽住了嗖嗖嗖几下就差不多把衣服都穿好了的男人,皱眉道,“你去哪?”

“当然是去找铁贝啊!”

一句话没说完,对方的手就已经搭上了门把手,她连忙缠了上去,笑得有条不紊,“急什么啊,你知道他在哪了吗?”

“肯定还在这附嗯?你脸上这种有胸有成竹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嗯哼,你摸摸就知道了。”

继短暂的沉默之后,那只搭在门把手上的大手瞬时就配合着另一只同伴,给近在咫尺的一双早已经被揉得粉红的峰峦来了个回马枪,揉出了一声声的闷哼。

……

“艾尔。”

“做毛?”

“和你说个事哼!”

作为答复的是加大了力道与速度的攀爬,那两只堵塞了琼浆玉露的小蜜蜂一上一下地飞舞着,无数次地相互擦肩而过,为春天的来临做着预兆。

“那个,我觉得吧,你潜意识里似乎……嗯……”她贴在对方的身上,思索了片刻,终于将表达自己意思所需要的言语匆匆地排了一次顺序,“你从来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这么说应该没错……

一个人吃饭睡觉,单打独斗,一到关键时刻,就只想着冲冲冲,甚至都忘了你曾经让我帮忙找铁贝的事情了,对吧?”

“有吗?”艾尔皱眉怀疑,却毫无自信,“应该没有吧?”

对方只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那个以前十分喜欢冬层那些在身上挂着贝壳的小姑娘的家伙,这会就在酒馆冬层的大厅里转悠着呢,大概是想要打探消息,却苦于手上无钱。

尽管现在火焰玫瑰的姐妹们都已经换上了黑斗篷,但那种长年累月打下的关系却不是说换就换的,若不是现在忙不开,其实她们若是帮得上都会帮的。”

“嗯,知道了。”

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但偏偏淤泥里开出的花却最是圣洁馨香,至少维维恩和伊奈给人的感觉都不错。

不过……搞这么严肃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这个问号刚升起,就立即被一种悄然出现、截然不同的情绪给勒死了。

交代完了铁贝的下落后,凡凡轻咳了一下,眼神开始不自觉地变得温柔了起来,这种温柔在他们之间慢慢地发酵,然后渐渐地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

等这种氛围能容纳另一种心意存活的时候……

它囚鸟脱笼了。

“其……其实我想说,从此以后,你可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了,”它在短暂的停顿中瞅准了方向,然后毫不犹豫地振翅抵达了自己的归宿,“你不止有妮萨……”

“……”

“嗯,当然了,如果你……你嫌弃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那双肆意揉搓的大手早就停止了索取,除了死死抵着柔弱的那团狰狞因为尚未尽兴而仍在一下一下地颤动着,以及火盆中的焰苗仍在变换着姿态以外,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深深的对视之中静止了。

她开始有些忐忑,却不知道一掌之外的另一颗心也挑动得如此不安。

忐忑越来越甚,而那份早已被忘却了多年的自卑竟然重现心海、萦绕头顶,压得她缓缓地低下了头,那种[……咱两究竟是谁才有资格嫌弃谁啊?]的话大概也就是说说而已,人家早就不是什么只值几枚金币的农奴或者奴隶了。

而是能孤身一人,趁乱杀掉两名城卫军队长的人,是能将被关入内城监狱的副团长给弄出来的人,是取得了林地玫瑰信任的人,是用狼人的血……

“唔……”

猝不及防间,她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给揪住了,激烈的纠缠不仅将所有的负面思绪都撕成了碎片、搅成了齑粉,甚至还神奇地将一个尝过了无数滋味的人吻成了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于是那些水乳交融的经历都被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赤裸相对是羞人的,亲吻是羞人的……

就连指尖轻触都仿若带上了雷电的力量。

她在眼前那宽阔的胸怀里缩成了一团,以此来躲闪那双攀上了峰峦的大手,不过因为不合手的原因,它们又游荡到了下边,肆意揉搓,上下的索取险些让她因为窒息而落下泪来,如果不是对方察觉到了这种异状,这个吻大概会持续到天黑,持续到天明,或者持续到天荒地老……

“你怎么突然变得……?”

“没……没有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就连她都为自己下意识地扭臀躲避的动作惊诧不已。

“哟,不得了,,刚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居然就能羞成这般模样?”

话到一半,她就被一股大力掰得转了个身,然后又因为站立不稳而整个人倒进了身后之人的怀里。

那双从两肋探出来的火莽将山顶上的两点殷红捏至眼前,像是在证明与炫耀,她想要抬手遮挡,却被轻轻拂开,而那团烈焰则又钻入了股下三角。

一来一回,灼烧着敏感度被翻了无数倍的神经。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脸比它们还要红?”

羞耻与欢喜让人难以言语,耳侧的灼息却仿佛要逼人面壁。

“不得了不得了,这种表情和动作,不像是演的啊?难道你真害羞了?”

嘴上作出了否定的人却被自己的肢体语言给出卖了,这种动作不是反抗,而是肉体面对极致刺激时的应激反应。

于是那双火莽玩得更开心了,换着各种形状逗弄了一会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不愿她太过于难堪的原因,对方提了个同等级、不同类型的问题。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来着,就是……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沉默地盯着那双翻滚于山巅峭壁之上的大手片刻之后,凡凡摇了摇头,其实那只是一个巧合,根本与“沦陷”无关,至于对方眼中所投射出来的[那是为什么?],她也没有给出答复。

毕竟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原因,而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跟窃取无异。

这不是她发展出来的关系,是她的亲近之人历经艰苦才结出来的果实,她没敢摘下,却坐享其成地偷偷咬了一口,尽管有众多“不可抵抗的理由”做遮羞布,但偷窃就是偷窃,按照阿尔莱特的律法,偷窃可是要根据情节的轻重程度剁去1至10个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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