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黄毛为何被看一眼,就直接的丧命了,实则是那三个女的,正在布置一个摄魂阵,正好那黄毛是被蒋魂给摄走了,也怪那黄毛倒霉吹得。
梦馆之中那泥菩萨之处,现如今彻底的是发生了变化了,本来泥人面上没有五官,可现在竟然是显现凶相来,看的实在是令人害怕!
不过这就是摩灵法师的办法,借助白郝义的血气精神,然后以泥菩萨引导,模仿出白郝义的三魂来,当然这泥菩萨之中如今出现的,可是被吸引来的恶魂,不过却可以迷惑那摄魂妖女三人。
果然随着泥菩萨上头出现裂纹之后,从那里头直接的是出现了三团赤红色的东西来,然后便是消失不见了。
而那在对面街上站着的三个摄魂妖女,已经是不见了踪影了,这一次算是将摄魂妖道的事情也解决了,等到摄魂妖道明白过来的时候,这里的事情应该也解决完了。
白天的时候,邱鹤已经是不在梦馆了,而摩灵法师也是离开,白郝义醒来之后,只看到了女鬼朱蓉,正从那古镜之中出现。
女鬼朱蓉见到白郝义醒来之后,便对白郝义说道:“恩公,邱先生和法师两人,说是要出去一下。”
白郝义揉了揉脑袋问女鬼朱蓉:“那我干爹说没说要去哪儿?”
女鬼朱蓉高速白郝义:“说要去一趟塔山轱辘井。”
听闻着消息之后,白郝义他想了想后,便让女鬼朱蓉回到了古镜之内,随后是打开了梦馆的门,又是做起来生意。
只不过梦馆的声音,基本上每天并不是太火红,像是前日里的情况,那是非常少见的。
但梦馆一旦开张接了大生意的话,那就是开张吃三年的事情了,所以白郝义也是不担心钱的问题。
过了两个小时左右,邱鹤和摩灵法师一道回来了,两人是一同去往了塔山轱辘井。
如今在摩灵法师的手中,正拿着一个东西,而邱鹤则是面色稍显的不好看,似乎就是因为那件东西的缘故。
摩灵法师将那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叹息了一声说道:“旱地泉龙只剩下这么一颗脑袋来,真正的是可惜了。”
邱鹤则是冷声道:“旱地泉龙的死,跟那些人脱不开关系,当年他们设法困住旱地泉龙,想必乃是为了获取泉龙的龙元大宝。”
摩灵法师似乎也是因为见到那泉龙的龙首,连那十分之一的记忆,又是恢复的更多了,只听得他是说道:“没想到我当年居然跟旱地泉龙还有过接触,但可惜却没能够帮助它,只不过既然龙首还在,就说明旱地泉龙曾经逃得过龙魂幽魄。”
白郝义将目光从旱地泉龙的龙首之上移开了,然后看向了邱鹤问道:“干爹,是不是祖师也在这上头动过什么手脚?”
随着白郝义说罢了后,果然邱鹤是默默点头道:“不错,我过去看过了,那塔山的轱辘井之内,的确有我们梦道的痕迹,而想来那个时间段之内,能够做到那种程度的,也只有我们的那位祖师了。”
摩灵法师也是插话说道:“其实跟邱先生再去轱辘井之后,我实则是有了一个想法。”
白郝义和邱鹤都看向了摩灵法师,而摩灵法师也不打算卖关子,直接讲道:“既然旱地泉龙曾经有龙魂幽魄逃出,虽不能确定太过具体的会间断,但绝对是在朱蓉被投井杀死之后的,而泉龙定然是借着朱蓉的魂气隐藏自身龙魂的,这样子才不会被那老察觉发现,然后几经波折之后,泉龙龙魂得以再入轮回,托生为了安虹而生,因全龙龙魂本是借着朱蓉的魂息,所以说安虹才会跟朱蓉在模样上有着几分相似。”
白郝义在听完摩灵法师的话后,看了看邱鹤,此时的邱鹤他则是点点头说道:“法师所言应该不错了,也只有这样子解释的通,为何两个相差百年多,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人,为何会有着相像之处了。”
这时候白郝义也是明白了一些了,他是紧接着说:“那这么说来的话,其实安虹姐的死,还有这些时日的事情,实际上都是因为旱地泉龙的龙魂之故了!”
邱鹤是应道:“不错,看来在安虹死后,那本是藏匿在她魂中的泉龙的龙魂,实则是逃掉了。”
摩灵法师这时候是“哎呀”了一声,然后对白郝义说:“快将那木盒子拿出来。”
白郝义马市反应了过来,去抽屉里头将曾经装有那古镜的木盒拿出,递给了摩灵法师,这时候摩灵法师用手摩挲那木盒子片刻后,脸上露出了惊色道:“果然那泉龙的龙魂曾在安虹死后,藏匿在木盒之中的。”
邱鹤也是从摩灵法师手中接过木盒子看了看,然后是说:“看来那镜中老之所以能够破封而出,也是因为泉龙龙魂缘故了,这才是使得老滞留此处,更是不知道以何种办法,引出了幕后之人,接过给梦馆招惹来这些麻烦。”
摩灵法师则是说:“或许也因为塔山轱辘井的事情,毕竟郝义曾经去过那里,更是将朱蓉从那里带了出来,想必那地方幕后的黑手肯定去查看过的。”
白郝义则是声音之中带着些怒意的道:“那这么说来,安虹姐的魂魄之所以被他们给拘起来,就是因为安虹姐的魂,不仅仅跟朱蓉有关系,还跟泉龙的龙魂有联系,而他们想要将木盒子弄走,也是因为龙魂的缘由了。”
摩灵法师和邱鹤对视一眼后说:“应该不会错了。”
邱鹤又问摩灵法师:“法师,你可能够记起来,为何那幕后之人要得到龙元大宝?是否那老也只不过是养龙元大宝的嫁衣罢了?龙魂不齐是否会影响龙元大宝?”
在邱鹤这三问之下,摩灵法师是眉头深锁,实则是因为他的记忆之中,没有太多关于这三个问题的记忆,最终他也只能是摇摇头。
不过邱鹤的这三个问题,可谓是一针见血,其实眼下三人都是明白,恐怕这便是缘由了。